第67章 陪我睡覺

前本唱完,演員都中場休息了一陣,緊接著,就開始唱後本。

二喜看起來是真的喜歡,眼睛根本就不動,就算是跟趙彥青說話,那也眼神盯在演員身上,隻有嘴在動。

咿咿呀呀趙彥青是一會兒都聽不下去了。

這但凡在這個時代有個手機,上麵再配一個隨便的娛樂軟件,那二喜也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樣子。

實在是太上頭了。

“老爺,紅桃姑娘洗好了。”

趙彥青一聽,終於好了,他都快要瞌睡了。

昨天晚上可是攢著勁兒呢,今天正好用用,不能把這力氣白白浪費了。

起身離開,王若水瞥了一眼,隨後繼續看戲。

……

緩緩的來到自己的臥室,推開了門。

室內,那淡淡的香氣讓人覺得精神。

豪華的床鋪上,紅桃僅僅蓋了一層白稠,這是一會兒要往身下鋪的東西。

看著那凹凸有致的樣子,可真是迷人。

男人對於這種身材,真是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啊……

輕輕地掀開那薄綢,紅桃頓時有些害羞。

她還是第一次在男人麵前完完全全的展示自己。

這可不是登台唱戲,眼神看向一邊。

感受著趙彥青在她身上遊走著的手,紅桃緊咬牙齒。

“張嘴。”

……

“呼……”

趙彥青爽了。

這戲子的身子就是軟啊,搓扁捏圓,隨意來都成。

白綢之上,血跡斑斑。

“不錯,今天把我伺候的很好,到時候重重的賞你們。”趙彥青笑著說道,手還在紅桃的身上撫摸。

紅桃此刻滿頭大汗,眉頭緊皺,看起來十分痛苦的樣子。

本身就是第一次,但她不是趙彥青想納的小妾,所以自然沒有什麽體貼可言,全程都是按照趙彥青的心意來。

一連兩回,她咬著牙沒有哭喊出聲,隻是默默地留著眼淚。

“以後回去暫時不準跟別的男人,等我玩兒夠了,再放你,聽到了嗎?”

紅桃點了點頭。

趙彥青叫門外的茵兒進來給自己擦了擦,隨後穿上了衣服,離開了臥室。

來到前院,戲唱的也差不多了,王若水看見趙彥青那吃飽了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一下。

班主隻是低頭難過。

“巧兒,賞戲班子三百兩銀子。”趙彥青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笑著說道。

“是。”巧兒很快就答應了。

班主也是謝恩,故作高興。

戲唱完了,趙彥青剛想起來,就看見台上的一男子拿著手上的紅纓槍,朝著自己衝來,

“狗日的!我跟你拚了!——”

趙彥青被嚇了一跳,旁邊的二喜和巧兒還有王若水趕緊擋在了趙彥青前麵,趙奕等人瞬間騰空而起。

三個回合,那唱戲男子寡不敵眾被死死的鉗製住。

趙彥青沉著臉,輕聲對前麵的三個女人說道:“起來,我還用不著你們三個女人保護。”

幾人鬆了一口氣,緩緩離開,趙彥青站了起來,來到了那男子跟前。

班主連忙跪走過來抱住了趙彥青的大腿:“大人,饒我兒一命吧,他就是一時糊塗啊……”

“爹!你別給他跪!這個**賊,他糟蹋了我妹,我跟他沒完!”

“你閉嘴!”班主嗬斥道。

趙彥青聽完這話,頓時笑了。

原來是哥哥給妹妹報仇啊……

還他媽的真講義氣。

不過他做錯了。

“閹了,關入狗籠,沉河。”趙彥青淡淡的說道。

“是。”趙奕立馬把那男子拉走,閹人可不能在院子裏,髒了主子的眼睛。

其他的小太監也把班主從趙彥青的跟前拖走。

趙彥青對著趙亮說著:“剩下的那些,殺。”

拍了拍趙亮的肩膀,趙彥青雙手背後離開。

趙亮緩緩的拔出了自己的大刀,朝著那些跪在地上磕頭求饒的戲子們走去。

坐在王若水的房裏,閉著眼睛休息。

王若是坐在一邊,小聲問著:“那紅桃怎麽辦?”

趙彥青淡淡的說著:“讓她回去吧,畢竟伺候了我,留她一條性命。”

“哦。”王若水點了點頭。

“你不是要見你娘嘛,到時候我讓人把她請到府裏住兩天。”

“真的?”王若水頓時笑容變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趙彥青睜開了眼睛,捏了捏王若水的臉:“怎麽,我看你這樣子好像對我不太信任啊。”

王若水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趙彥青笑了笑,隨後說著:“睡我旁邊,陪我睡覺。”

“是。”

……

一天的休沐很快就過去。

總體上還算不錯,除了那個小插曲。

但那情況現在在趙彥青眼裏,根本屁都不算。

他們要死,那就如了他們的願好了。

從王若水身邊醒來,趙彥青要去上班了。

今日便是兩方正式交談的日子,是騾子是馬,能談成什麽樣就看今天的成果。

跟趙彥青一起的還有陳奕德和張誌遠,並且王慶平也來了,兩方談論這軍火生意,商部怎麽能不出人呢。

“師父,早上吃了沒啊?”趙彥青笑著跟自己的同僚們打著招呼,坐在長桌的一側,劉方棋那邊還都沒來。

王慶平點了點頭:“吃了。這兩天你可是忙啊,我都多長時間沒看見你人了。”

趙彥青笑了笑:“我倒是想休息,可參事府現在那活兒多的跟什麽一樣。”

“活兒多好啊,多了受重視。”王慶平說道。

陳奕德也從懷裏將一份課表拿了出來。

鑒於趙彥青現在才剛當上教授,所以並沒有直接讓他教天魁班,而是教人魁班。

這等級就差了兩個,若是跟後世進行比較,天魁就是博士,人魁就是大學生。

最差的“和”字,也就是高中,至於九年義務教育,在家自學。

趙彥青接過,打眼兒一看,還好自己每五天隻有兩節課。

不過仔細一看,他就發現了點問題。

這他一個商科學子,怎麽現在成了思想政治老師。

主要教的就是忠君愛國的那一套。

他原來上過這個課,那個老頭兒總是文縐縐的說一大堆話,煩都能煩死,一節課還一個時辰,把他能困死,就這還要堅持。

可沒想到,他現在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