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真是煞風景

“我作詩怎麽了,我作詩不比其他人差,我爹我娘,我的那些丫鬟們,哪個不說我寫得好。”

吳衣容這是在馬屁當中迷失了自己,說真話的,反倒成了不對。

吳孝源閉上了眼睛,他管不了了。

周雲易無奈,隻能接過那一本小冊子。

隻講數量不講質量的詩是耍流氓的!

“吾看那有座山,

你看那有棵樹。

他看那有朵花,

幸福千萬家。”

“額……這詩還算工整,就是最後一句少了個字。”周雲易念完,給吳衣容評價了一下。

吳衣容缺說道:“周爺爺以前說過,這詩啊,要改革,墨守成規寫不出好詩,所以我就想,最後一句話少一個字,那不是吸引人眼球嘛。”

周雲易點了點頭,對對對,你說得對。

“嗬,你這詩老夫三歲便能作的出來,簡直是一團亂麻,你瞧瞧,這是你周爺爺今天新得的一首,你們比比。”

吳孝源也是為了讓孫女趕快打消自己寫詩的念頭,便從桌上拿起了趙彥青的《竹石》遞了過去。

吳衣容稍帶點兒質疑的接過了紙,皺著眉頭,小聲嘀咕著:“能好到哪兒去。”

“唔……這首詩……也看不出來哪兒好嘛。”

吳孝源:……

周雲易:!!!

野豬吃不了細糠,這是周雲易第一時間對好友孫女的評價。

“作這詩的人是誰?”

周雲易說著:“天魁班學子趙彥青。”

“哦,那我先走了。”吳衣容連忙跑開。

看著孫女遠去的背影,吳孝源歎了口氣:“周兄啊,你說這……可真是愁死我了。”

周雲易哈哈一笑:“愁什麽,衣容喜愛詩句,那可是好事兒。”

“你就笑話我吧。”

……

轉了一大圈兒回來,趙彥青便看見自己的院子裏有些年紀大的老媽子正在打掃。

“這是怎麽回事兒?”

小喜子小聲說道:“她們是書院派的,以後每天來打掃一回。”

“哦。”趙彥青點了點頭:“二喜,走,跟我去屋裏。”

小喜子在外麵監工,趙彥青則是躺在了**讓二喜給他捶腿。

“老爺,你……能不能先不要摸我,等晚上……”

“白天早上都一樣。”趙彥青笑了笑,捏了捏二喜的臉:“你們丫鬟是不是長得都跟你似的漂亮啊?”

二喜搖了搖頭:“奴婢隻是二等丫頭,一等丫頭也叫通房,那才是標致。”

“嘶……”趙彥青笑了笑。

這世界可是真好啊,關鍵是跟丫鬟睡覺,還不用負責。

聊了聊家常之後,趙彥青才發現這二喜也是個苦命人,她爹欠下了賭債,還不上錢,全家老小都被抓來了這裏,得虧她模樣還算不錯,又有個好運氣,才沒有被送到青樓裏去。

“好好跟著爺,小爺我不會虧待你的。”趙彥青嘿嘿一笑,摟上了二喜的肩膀,十分猥瑣,用食指挑了下二喜的下巴:“給爺笑一個。”

二喜怕極了。

主子什麽都好,模樣不錯,個子也挺高,又是個讀書人,就是行為舉止太過讓人驚奇,不像是個好人的樣子。

“誒?主……主子……這是白天,你不能……”

“聽話。”趙彥青小聲說著,他才不管什麽白天晚上呢,來到這裏,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有危險,及時行樂才是真的。

二喜認命了,她沒有那個反抗的能力,萬一趙彥青一個不滿意,那是有一萬個方法弄死她。

咚咚咚……

就在趙彥青準備蓄勢待發的時候,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誰啊?”

門外,小夏子說著:“鄰家張公子來了。”

趙彥青歎了口氣,真是煞風景。

重新穿好了衣物,看著躺在**默默哭唧唧的二喜:“哭什麽,起來,迎接客人。”

二喜委屈巴巴的坐了起來,擦幹了眼淚。

出了門,趙彥青便看見院子裏正站著一位謙謙君子,手拿折扇,看起來文氣的不行。

“張兄前來,有失遠迎,見諒見諒。”趙彥青邊走邊拱手,笑嗬嗬的接待著。

張誌遠也是行禮:“今天從門口路過,聽說搬來了一位新人,特過來拜訪。”

趙彥青哈哈一笑:“上午剛來,若張兄不嫌棄,還請大堂中說話。”

兩人進入了正屋,坐在了椅子上,二喜端來了熱茶,張誌遠抿了一口,隨後說著:“趙兄看起來氣魄非凡,想必也是人中龍鳳,不知道在哪個班讀書?”

趙彥青想了想:“天魁班好像。”

張誌遠略帶驚喜的說著:“那咱們以後可就是同學了,我也是天魁班學生,過些時日就去府衙任職了。”

趙彥青裝作驚訝的樣子:“那可是大才,張兄總算是熬過去了。”

張誌遠苦笑一聲,點了點頭,這日子可是真的難熬啊……

“趙兄今晚可有時間,我讓廚房做幾個菜,咱們閑聊一晚。”

趙彥青笑了笑:“額……張兄可喜歡逛青樓?”

“嗯?”

張誌遠一愣,這是個什麽問句,思路挺奇特啊。

“我不常去。”

“哈哈哈……”

趙彥青笑了起來,這有文化的人說話就是含蓄啊。

張誌遠也臉上帶笑,男人們在一起,哪怕沒其他的共同語言,但這個絕對能引起共鳴。

“今晚侍衛李大哥帶我去,咱們一同前往?”趙彥青邀請著,大家看起來衣冠楚楚,實際上也都是些禽獸,特權不用是傻逼。

張誌遠點了點頭:“我這幾日本修心養性,今日結識趙兄,便破戒一次。”

“哈哈哈哈……”

兩人談笑著,一開始聊得還比較正經,大家還都裝著,可到了後麵,那也就熟悉了,葷段子一個比一個說的厲害。

“我看你那丫頭眼眸帶淚,想必剛才你可是欺負了她去。”張誌遠說著。

趙彥青漬漬兩聲,這都被發現了:“壓力太大,想放鬆放鬆。”

張誌遠點了點頭,想起了自己曾經,才歎了口氣:“我當時還忍了好久,到最後實在忍不住才收了我的那丫頭。”

“同道中人,同道中人,祝張兄未來一天換一個。”趙彥青拱了拱手。

“趙大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