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及時行樂才是關鍵
美……
實在是太美了……
與以往趙彥青當榜N大哥見到的網紅不同，沒有錐子臉，沒有開美顏，更沒有身材極其高挑。
反而是精致樸素，那張臉蛋，透漏著國色天香的風範，在那裏舞動，人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商女不知亡國恨，而是國泰民安。
趙彥青蠢蠢欲動起來，拍了拍旁邊姑娘的屁股：“去把老鴇子叫來。”
姑娘隻覺得有些尷尬，任憑哪個青樓女子在跟前，勾引不住客人，那都是技術的問題。
不過她也隻是個陪睡的一般女子而已，舞台上的，可是京兆長安一巨貪的兩個女兒，那身份，那氣質，自己這個田野村姑，就是飛上枝頭，也隻夠給人家提鞋。
走出了包廂，姑娘看著底下正與人說話的老鴇子：“母親，上麵的兩位公子叫您過去一趟。”
老鴇子這會兒可是正忙，此時來找，那定是與台上的兩個美娘子有關。
不枉她前幾天出高價把她們從京城地牢裏買來。
“幾位公子先吃著，我去去就來。”老鴇子笑著招呼。
但心裏卻是惡心壞了，沒錢就別說話啊，三百兩銀子就想買**，做夢都不敢這麽做！
扭著肥腰，老鴇子來到了趙彥青的包廂。
“二位爺～叫奴家何事啊～”
雖已過中年，但依舊掌握著青樓女子該有的技能，聲音變得嗲了起來。
每次都是趙彥青掏錢，所以老鴇子便坐在了趙彥青的旁邊，那一對圓潤，瘋狂地剮蹭著趙彥青的胳膊。
“去去去……”趙彥青推了推老鴇子，笑著說道：“我對你可不感興趣。”
老鴇子翻了個白眼：“公子，這可就是你不懂了，女人啊，那是越老越有經驗，像我這種，那都是大師級別的人物，你若不信，咱倆試試，保準你明日得昏睡一天。”
“噗！——”
張誌遠被逗笑了，一口清酒差點兒沒被嗆死。
“經驗再多也比不過台上的那兩位漂亮，說個價錢。”
趙彥青這會兒也沒有心思再跟老鴇子打趣了，直接談價才是正道。
老鴇子說著：“看公子猴急的。既然誠心，那我也不墨跡，兩萬兩白銀，公子把人帶走。”
“唔……這有點兒太貴了吧。”趙彥青皺著眉頭，當時他買吳衣容的時候，也才不過六千兩銀子。
“不貴，那臉蛋兒，那身段兒，公子買回家去定不吃虧。”老鴇子說道：“這樣吧，我給公子交個底價，兩人，本來四萬兩，三萬五千兩公子直接帶走。”
趙彥青看了眼旁邊的張誌遠：“要不就買了？”
張誌遠說著：“你花錢，我可沒意見。”
“啪！——”
趙彥青拍了下桌子：“那就買了！幹！”
老鴇子見如此爽快，頓時喜笑顏開，那可是三萬五千兩白銀啊！
半個月的時間，趙彥青在前台貪了大概兩萬兩，這個數字還是比較可觀的，又買了宅子，買了吳衣容花費了一部分，現在還剩下一點。
“我先給你六千兩，剩下的，下個月之前還你。”
“啊？”
老鴇子一愣，這怎麽還打白條啊？
“我現在半個月的薪水是兩萬兩左右，一個月也就都給你還清了，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
老鴇子略有些為難，打白條的人不少，也基本上都還，但是這麽大的一筆巨款打白條，她還真的沒有見過。
“好吧，公子在我們院兒裏花了不少銀子，這個麵子我便給了，不過咱們可要說好，一個月後，這銀子要是還不上，姑娘我得領走，現在的六千兩我也不退。”
老鴇子是個人精，既給了麵子，又維護了自己的權益，也就當交個朋友，這趙彥青她都打聽過了，天魁班學子，現在不巴結，那啥時候巴結啊。
“一言為定。”趙彥青哈哈大笑著。
“得嘞，等這支舞跳完，我便讓她倆來陪公子。”
老鴇子站了起身，扭著肥腰又出了門去。
等包廂恢複安靜，張誌遠才有點兒遲疑地說著：“彥青，那兩個女子雖然貌美，可你欠錢，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趙彥青笑了笑：“哥哥，我來到青城之後就想得很清楚了，及時行樂才是關鍵，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沒了還可以賺，但那兩個姑娘，卻是機不可失啊。”
張誌遠笑著搖了搖頭，自己的這個兄弟，就是太清明了，不像自己，還被困在世俗當中，也顯得有些迂腐。
……
“老鴇子，過來！”一二樓包廂傳來了幾聲男人的聲音，老鴇子抬頭一看，嘻笑一聲，連忙前去應付。
這群人可都是她的熟客啊！以前不少銀子都是從這幾個人那裏賺的，今天要是又看上了，那可得是一筆橫財。
“幾位爺，這是有什麽事啊～”
坐在主位的一個中二青年帥氣逼人的打開了折扇:“那倆妞兒怎麽賣啊？說個價。”
老鴇子哈哈一笑，就是得這樣，價高者得，無可厚非。
“爺的眼光真不錯，剛才就有位公子看上了，花了三萬六千兩買下。”老鴇子說道。
聽到這個價格，小年輕明顯一愣。
三萬六千兩！
哪個大冤種給的價錢，這不是哄抬物價嘛！
“你這老娘們兒，怎麽今天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了，我大哥是誠心看上，你莫要坐地起價，咱們都是熟人，可不能這麽幹。”旁邊坐著的一青年開口說話，態度極其不耐煩。
另一人也忍不住說道：“我大哥給你帶了多少生意，你這人不能沒品啊！”
“我大哥家裏可在各地有十三家煙館，商部熟人最多，你這青樓可也歸商部管，莫要不識抬舉。”
老鴇子：？？？！！！
這不符合常理啊！
為首青年聽見周圍兄弟如此奉承，此時站了起來：“咱們都是熟人，按原來普遍的六千兩價錢，我給你再加一千兩，兩人一萬四千兩我帶走。”
“啊？”
老鴇子震驚了一下，一萬四千兩，這她從京城買來就差不多花了這些。
討價還價可以，但哪兒有對半兒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