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收賈東旭為徒
“行了，你也別給我繞彎子，有事趕緊說吧。”
程向東對易中海之前在暗地裏給徒弟使絆子的事情，還有些芥蒂，並不是很想搭理他。
“我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遇上了什麽難處？不然怎麽會找廠長吃飯呢……我就想看看能不能幫上你。”易中海對於程向東的冷漠完全視而不見，反而美其名曰是想對他伸出援手。
不表露內心的真實想法，拐著彎的達到目的，這是易中海向來慣用的把戲。
程向東可不是那好糊弄的，自然也知道易中海是什麽樣的人。
“難得啊，你怎麽突然就對我這麽熱心起來了，你不是……”程向東眯起眼睛盯著易中海，故意把話說到一半，讓他琢磨不透。
“我不是什麽？你知道什麽了？”易中海聽見程向東這樣說，果然慌了陣腳，著急忙慌的追問道。
程向東不怒反笑，盯著易中海也不說話，盯得他直發毛。
“向東，咱們之間應該是有些誤會，有什麽話咱等會下班回去到我家裏喝兩杯再說。”易中海故作輕鬆的說道。
他邊說還一邊把手放在程向東肩膀上拍了兩下。
程向東可不是吃他這套的，深受打掉了他的手，厲聲道：“易中海，你裝來裝去累不累啊？”
“不是，向東，我就請你吃個飯怎麽反倒成了我的不對了。”易中海惡人先發聲，還裝起委屈來了。
程向東白了他一眼，放下杯子，轉身離開了。
易中海愣在原地，不免在心裏猜測：“難不成他們真的知道了我和餘主任吃飯的那件事了？那一定是賈張氏幹的！”
一想到可能是賈張氏把這件事往外說的，易中海心中升起一陣怒火，但是又不敢將這層窗戶紙捅破，也隻好忍氣吞聲就此作罷。
他憋著一肚子的氣回到了工作崗位上，繼續忙碌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下班的時間。
人群裏有人高聲道：“向東！向東！等等我！”
程向東聽見有人叫他，轉過身去一看，原來是劉海中，背著個斜挎包就往這前麵擠。
“向東，我叫你半天了，你也不等等我。”劉海中挺著個大肚子，追上程向東，喘著大氣說道。
“人多，我沒太注意，一起走吧。”
“向東，要我說還是你有本事，這才多久啊，何雨柱那小子就能轉正了！”劉海中豎起大拇指誇獎起了程向東，語氣裏全是讚賞和佩服。
“想轉正那還不好辦，手上有真功夫不就行了。”程向東滿不在意地說道。
“你還真是不簡單呢！”劉海中不斷讚歎道。
“我不過就隨便指點了些，這段時間雨柱也很刻苦，現在轉正了，也算是有了個交代，不然這兩兄妹的日子可難過了。”程向東依舊是很謙虛的回答道。
要知道，何雨水上學的費用可不算低，就靠何雨柱那點幫廚的工資是遠遠不夠的，頂多兩兄妹能夠吃飽，其餘的什麽也別想。
二劉海中一路上都在不斷的誇獎程向東，一邊又不斷地向他傳授該如何去帶徒弟，樹立威嚴。
程向東剛開始聽著的時候就盼望著早點到家，越到後麵就越想盡快結束這段路，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路格外的漫長。
“看來，真得把買車這件事情提升日程了。”程向東小聲嘟囔了一句。
終於到了四合院，程向東趕緊走回屋裏，劉海中也回到家裏準備吃飯。
推開門，程向東就看見擺放好的幾幅碗筷和一桌子菜。
“程叔，你回來了，趕緊洗手吃飯吧，我哥說炒完最後這個菜你準會到家，果不其然，這最後一個菜剛剛好。”
“師父，我今天提前下班，去菜市場買了點菜，我想著這不是終於轉正了嗎，我就想孝敬孝敬您，今晚上我陪您多喝幾杯。”何雨柱看著程向東一臉的茫然，臉上掛著笑，一邊解開身上的圍裙一邊朝著程向東解釋道。
“好，轉正確實是值得好好替你慶祝慶祝，你能有這份心，師父也算沒看錯人。”說罷，程向東欣慰地笑起來。
隨即，何雨柱兩兄妹也笑出聲來。
“這麽熱鬧呢，我在屋外就聽見了你們笑得那麽開心。”正笑著，傳出一陣笑嘻嘻的女聲說道。
何雨水轉頭一看，是賈張氏和賈東旭兩人站在門口。
“沒什麽，就是這兩孩子聽話，我高興，順便喝幾杯。”程向東淡淡回應道。
“喲，那帶上我家東旭也來湊個熱鬧唄。”賈張氏厚著臉皮說道，還將賈東旭往前麵推了推。
“程叔好。”賈東旭被強推到程向東麵前，囁喏道。
“來了就一起坐下吃點吧，雨水，再去拿兩副碗筷吧。”程向東點了點頭，有和聲對何雨水說道。
何雨水拿來碗筷，幾人一起坐下，沒吃幾口，賈張氏便放下筷子開口。
“向東，我就有話直說了，我和東旭孤兒寡母的，我就想讓你帶帶他，不知道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我一直覺得東旭是一個不錯的孩子，還想著收他為徒，既然賈大娘你都提起了，那你看要不找個好時間拜師。”聞言，程向東正色道。
“那你這意思是願意好好帶帶我們家東旭了？那我明天就讓他去軋鋼廠裏報道！東旭，還不趕緊謝謝你程叔。”賈張氏臉上是難以掩飾欣喜，眉飛色舞的說道。
“謝謝程叔！我以後會好好學的！”賈東旭也趕忙說道，臉上洋溢著如願的微笑。
“東旭，那你小子可要好好幹！”程向東說著還往賈東旭的碗裏夾了塊肉。
“向東，這何雨柱拜師的時候，你也是費心的請了大家夥吃飯，那我們家東旭拜師，就不用你費心，我來安排，找個時間也請大家吃飯，這事就算成了，你看怎麽樣？”賈張氏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都是我徒弟，這事也該讓我來，就這樣說定了，你也別推辭了。”
“你能收東旭已經夠費心的了，還是我來吧，也算是感謝你了！”賈張氏還是執拗的想要分擔點。
“也行，那這樣吧，我買點菜來，你幫著做做吧。”程向東說話間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這就算是答應了。
賈張氏也明白了程向東的意識，和藹的笑道：“向東，真是謝謝你了，這杯算我敬你的，來！”
這邊因為拜師成功，一屋子歡聲笑語，個個喜笑顏開，另一邊的易中海家裏卻無比冷清，兩人滿麵愁容的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