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追求法的本源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便帶著吳靜姝一道回了自己的家中,關於我在村莊裏頭看到的事情,我選擇隱瞞。

不過吳靜姝也沒打算詢問我,畢竟,她對這些東西,並不是特別的感興趣。

反正,大家能夠安全的活著,這就已經夠了。

隨後的日子裏頭,我們過得非常的安逸,準確的說,這段時間裏頭,我沒有在接到任何關於白蓮教的事情。

白蓮教的堂主,也沒有再次找到我。

關於二叔待過的這個村子裏頭的人,我也大部分都開始熟絡了起來。

對於一個南方人來說,其實還是北方人比較好交流。

因為北方人骨子裏頭的直爽,這是南方不曾有的,對於我來說,浙江那一塊的人,大多都比較在乎錢財,生意之類的玩意。

他們的心裏頭,就算是說事情,攀關係,也會變得非常的含蓄。

這種含蓄,讓人並不是特別的感冒,當然,我也是一個浙江人,我也是如此的一個狀態。

很多時候,吳靜姝都會說我把事情想的太過於複雜。

其實人與人相處之間,最重要的還是忠誠。

不過,就在我以為一切事情都即將恢複寧靜的同時。

我手上的屍毒,又再度開始了爆發。

屍毒已經安靜了很久了,自打我去了香港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足足差不多兩年左右的時間。

他爆發的時間點,讓我並不覺得非常的突兀。

隻不過,這一次非常的嚴重。

我的手臂開始了潰爛,而且還是化膿。

最厲害的部分,已經開始可以見到手臂的森森白骨了。

我去了幾趟醫院,但顯然這個辦法並沒有任何的用處。

醫院的醫生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情況,他甚至不知道我的手臂到底出了什麽問題,或者說,這是中了什麽毒素。

故此去了幾次之後,我也不在尋求醫學上頭的治療來。

現在我在白蓮教之中,我知道能夠幫我的人,隻有師父,可是,我想過很多次,並沒有任何的勇氣,去撥通那個電話。

畢竟,如果一旦被人知道了我還在和我的師門有所聯係,恐怕之後的事情,都不能得到解釋。

但另外一方麵,我也開始懷疑我留在這個白蓮教到底是為了什麽。

一方麵,雖然我知道了我二叔在白蓮教的時候,到底做了什麽。

可是,我卻從來沒有調查到自己的先人吳定安,他到底做了什麽。

一切調查的內容,似乎都沒有任何的進展。

這一點,讓我非常的不爽。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不知道未來會怎麽樣!

就在我進退兩難的時候,我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

白蓮教的教主,終於再度找上了門來。

這一次,他隻身一人,並沒有帶別人。

“吳先生,我們又再度見麵了。”

“你這次隻是一個人來的,我倒是很好奇你這一次找我做什麽!”

“人帶的多了,你不喜歡,人帶的少了,你一樣不喜歡,你這種口味,非常的難調喲。”

堂主這一次穿了一件西裝,看上去,好像是有那麽一點兒成功人士的味道了。

當然,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看清楚他這個人的長相。

他不是我見過的那些北方人一樣,長相粗獷。

他反而是有些溫馴,有些陌上君子溫如玉的感覺。

“說吧,找我有什麽事情?”

我對堂主沒有多少耐心,畢竟,他做的事情,不管是什麽時候,我都無法接受。

比如說拿人命來研究所謂的玄學,這明顯就是邪教所為。

“你的手臂怎麽樣了,我掐著時間過來的。”

“你想說什麽?”

堂主並沒有因為我語氣的冷淡而覺得如何,反而,微微一笑,對著我詢問了一番手臂的事情。

關於我手臂上的屍毒,我想我應該沒有和他提及過。

不過,他卻能夠那麽一目了然知道我手臂屍毒的病發時間,這讓我心中有些困惑不解的地方。

“我沒有什麽惡意,隻不過你的二叔之前也有這樣的疾病,我這一趟過來,其實呢,是想和你說,這個屍毒,還是有辦法可以解決的。”

“你有辦法解決?”

興許是我的敵意太大,他急忙鬆下了臉皮子,對著我好聲好氣的說了幾句。

而我聽到他有辦法解決我當前手臂上的毒素問題時,其實心裏頭也是有些激動。

畢竟,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沒準我也能借此調查出當初我祖輩身上發生的事情。

“辦法的確是有辦法,不過,我得和你把某些話說在前頭。”

“你說。”

“你聽說過飛升者嗎?”

“飛升者是什麽東西?”

“就是神仙之類的,比如說劍仙。”

“這種東西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人根本也無法成為神仙。”

“也許這個隻是個傳說,但是我還是選擇相信他存在的,畢竟,道家從當初開始研習所謂的道法之際,便有人開始想做這種荒唐的美夢,如果說世上沒有,為什麽還有始皇帝想要長生不老藥?”

“可是長生不老藥不存在不是?徐福也是一個騙子。”

“徐福的確是個騙子,長生不老藥也的確沒有出來,但是他推動了這世上的煉丹術,漢代的丹鼎派鼎盛時期,葛洪老天師還寫了一本抱樸子,關於他的下篇,不就是記載了一些人類飛升的法門嗎?”

“抱樸子的下篇老早就失傳了,這種東西也不過是口口相傳而來的,能不能飛升,那都是未知數。”

我反駁著眼前的堂主。

對我來說,沒有見到的東西,就是假的。

而堂主一時間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安靜的看了一眼外頭。

“我不認為那是個未知數,如果是的話,也不會有那麽多人研究周易參同契了,說白了,存在就是合理的,我隻是想讓這些合理的東西,變成所謂的真相。”

“如果你是來這裏和我說這個的話,我覺得我們無話可說,就好像你們之前在村子裏頭做的那些實驗,我隻覺得很離譜。”

“那好,我不和你說這個事情了,我和你說說你的先人吳定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