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你來了?
這個世上,有許多的風水學說,但關於風水學說的來源,不會離開這世界上的道。
也就是這個世界的理,古人用先後天八卦,演化事物的變化,說實話,也是想要搞清楚這個世界運行的規律。
而風水一說,便是利用人對事物演化規律之後總結出來的東西。
其中我聽說過的風水有奇門九宮,也有走馬陰陽,也有別的一類先天斷氣類。
但這一係列的東西,都避不開所謂當前的一個地形。
畢竟,風水不管學的多好,想要扭轉地形,改變風水,這個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除卻傳說之中浙南處州之地的劉基曾經做到過這一點,便再也沒有聽說過其餘人有如此的事跡傳來。
至於我這一次得到的風水學說,便是這些方式的步驟。
他講究的隻有一個道理,自創風水,改變天地。
我翻動了幾頁之後,隨後更是發現,這其中記載的風水學說,和我見過的走馬陰陽,也有著異曲同工的地步。
但比起走馬陰陽,他還有更加深奧的部分。
他不隻是要借助先後天八卦,而且還會以九宮為列,其中分上下兩步,上步以砂化忌,下步以水化忌。
中途,還加入奇門格局,看此地的一個狀態,到底入八門中的什麽門列,以便於看待後代子弟衰敗如何。
此法原本斷人陰陽二宅並沒有任何的問題,但他也可以引氣入紫薇,以紫薇盤斷事。
學過命理的,大概都清楚一點,那就是紫薇斷細事非常的準確,而斷言格局則略色與八字。
但既然說到陰陽宅理,那就不必說什麽格局,也不必說什麽大富大貴。
“居然還有這些東西。”
但最讓我震撼的,還當屬後頭提及的逆風水絕學。
玩弄風水的人,基本上也講究風水天成。
我認識那麽多的風水大師,除非是做陽宅,才會考慮這些事情之外,其餘的,壓根不會多想。
什麽改變風水做事,這壓根就是不切實際的事情。
畢竟這就和逆天改命一樣的道理。
但書中記載的方式,卻令人瞠目結舌。
其中有一法便是如何忌死龍脈!
這正是當初處州大地劉基所用的方法!
我看完之後,隻覺得腦子一漲,隨後整個人有些不舒服起來。
這種邪門的法子,我感覺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
“怎麽樣,現在知道了吧,為什麽你的先人要搞那麽大的一個風水墓葬,讓他的後人稱為道人了吧?”
“嗬!”
我冷笑一聲,對於乩仙的說辭,我顯然不想理會。
“你笑什麽,本來這法門就不是尋常人能夠用的,要是說沒有這種風水,你以為你成為道人能夠走多遠?”
“我的事情,不用你多說,就是這樣。”
我嗬斥了乩仙一句,隨之,便也將這本書放入了古匣之中。
關於書中的內容,我想來已經不需要多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是吳家後代的緣故,還是說這本書就是專門為我量身打造的,反正,簡單的看了幾眼,我便能夠從八卦理之中參悟明白其中的道理。
隨後,將古匣鑰匙收好,這玩意我也將其還給了大伯公來。
“這墓葬不用移動,這個古匣子繼續放到墓穴的下頭,至於上麵,用水泥灌注吧,反正,這個玩意以後也用不到了。”
我把東西交托給他們之後,便也轉生回到了家裏頭。
這一趟回到家族裏頭,我想來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隻是,我還不清楚,關於白蓮教,他到底有什麽打算。
讓我學習風水,難道是想我和我的長輩一樣,幫助他們重新建造一個和龍岩洞一樣的建築出來?
我想到這裏,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真的得好好考慮考慮。
甚至,我似乎知道了吳定安為什麽會背負上那麽大的業力。
改變龍脈,這就算是當初的劉基來了,恐怕也不得善終吧!
就這樣,想著想著,我也陷入了夢鄉。
夢裏頭,我來到了一處黑暗的地穴。
“這是哪裏?”
夢境之中,我非常的清醒,甚至都知道自己現在就是在做夢的一個狀態。
為此,我也沒有任何的恐慌,雖說眼前什麽都看不到,但一切並不是那麽的滲人。
“滴答滴答。”
周圍有些水滴聲,看來周圍的濕度應該不小。
我試著看了幾眼周圍,直到發現一點兒光點,這才順著光圈的位置,往前頭繼續走去。
“這裏是?”
等走了大概百來米的樣子,我終於看到了光亮。
整個洞穴的上方,其實還有一個巨大的凹槽。
月亮的光束並不算亮堂,但起碼能夠讓我看到周圍一個具體的樣子。
這個洞穴裏頭,長滿了參天老樹,看上去一整個根係盤虯臥龍,無比複雜。
“你來了!”
就在我想著這裏是哪裏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等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男人,此刻正站在那顆大樹上頭,目光炯炯的看著我來、
男人估摸著三十來歲的年紀,但留著拉長的胡須,身上的衣服,也並不像是現代人的裝束。
看上去反而有種說不上來的年代感。
也是因為這一點,我皺了皺眉頭,隨之對著男人問了一句。
“你是誰?”
“我?我應該是你的祖先,我叫吳定安。”
“吳定安?”
看著男人對我說的話,我再度仔細看了一眼他來。
不過,對於這種老祖先,我就算是在辨認,也不可能認識這家夥的。
“那老祖宗,你為什麽會呆在這裏?”
“這個就要說很久了,我也沒辦法離開這裏。”
“老祖宗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你做了地縛靈?”
“地縛靈,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總會見麵的。”
老祖宗說完這話之後,我便醒了過來。
此刻,外頭的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吳靜姝剛好走到我的床邊,端著滾燙的熱粥,對著我說了一句。
“該起床了,我看你睡得那麽熟,我都沒好意思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