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甄坐館求救

“那可說不準,但是你說的魂魄,我是真的不清楚。”

我揣著明白裝糊塗。

我知道他是在追問關於三樓那些冤魂的事情。

可是,我現在怎麽可能告訴他。

畢竟我已經答應了他們那些人,會一直保護他們。

“嗬,就在你封死樓層之前,我別墅裏頭的佛牌都裂了,你敢說這不是你幹的!”

“彪哥,你這就是開玩笑了,你的佛牌裂了,和我有什麽關係,那些冤魂不都已經被你帶走了嗎?難道我還能搶了不成!”

我試著反駁了一句。

當然,我還覺得說的不過癮。

一想到白師傅把我給買了的事情,我心裏頭更不是個滋味。

“莫非,是白師傅那個人告訴你,是我動的手腳?別開玩笑了,我的本事,可還沒有白師傅那麽厲害!”

我的這個解釋,倒也合理。

白師傅在香港成名已久,我還是個無名小卒,我如何有這等本事,隔空操物。

為此,電話那頭的彪哥,也是過了良久,這才說到。

“嗬,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那麽我就當沒這個事情,隻不過,吳大師,我之所以留你一命,完全就是為了讓你能夠混入甄坐館的陣營裏頭,你可是知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我和你的見麵,難道你覺得按照我的本事,能讓人看到?”

“是你故意那麽做的?”

“當然,我也是料定了大師這個人不是那種喜歡愛管閑事的家夥,所以,你斷然不會想著得罪我。”

“你在給我下套?”

“這怎麽能是下套呢?這不過是對人性的琢磨而已,現在在你的手上,就兩條路可以走,要麽跟我混,要麽我看著你被甄坐館打死。”

“你……”

我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如何說。

雖說我一直的做法都是為了明哲保身。

但是在甄坐館的眼裏頭,恐怕我就是那個不願意說實話的偽君子吧。

如果彪哥真的當場揭穿了我的把戲,恐怕之後,我也不能繼續留在香港了才對。

現在,我這劫難還沒有消除,甚至關於陰符法的事情,我也沒有真的學習到精髓。

也是如此,我希望再緩一緩,繼續留在香港一段時間來。

於是,我也是無奈,對著彪哥答應了一句、

“好吧,我答應你,但是,我並不是什麽事情都能夠幫你!”

“當然,吳大師也有自己的自由,我願意給你這麽一個自由。”

彪哥說完之後,掛斷了電話。

我心情糟糕透了,但是此刻,卻沒有任何可以發泄的地方。

而後,關於他們兩個幫派之間的交涉,也開始了。

關於爆炸案的事情,警察這邊雖然也有插手。

但是因為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最終也無法逮捕任何人。

至於甄坐館雖然想給彪哥一個下馬威。

可是因為人家的確有備而來,最終也沒能討到任何的好處。

因為這一次爆炸案子,漸漸的,新義安和和聯門的關係逐漸差了起來。

在之後的一年時間裏頭,新義安這邊,更是勢如破竹。

幫派的實力,也在進一步誇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彪哥讓白師傅做的福德井的問題。

在96年期間,他顯然成為了一號響當當的人物。

特別是這幾年,他讓和聯門在自己手上連連吃虧,故此,門生也在急速擴大。

直到有一天,甄坐館找到了我。

當天夜裏頭,我閑著無聊,待在家裏頭看著tvb的電視劇。

一連串急切的敲門聲,打亂了我的思緒。

透過房門的貓眼看去,顯然是甄坐館來。

他顯然是有些急切,臉色都有些焦急的意味。

我打開門。

他看到我之後,便也開始說到。

“吳大師,你可得幫幫我呀!”

“怎麽了?”

我看著他一臉焦急的樣子,我心頭倒也挺困惑的, 並不清楚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來。

“還能怎麽了,我這坐館到今年就要到任了。但是你也知道的,我前頭雖然做得好,但是最近這一年,新義安擴大迅猛,我顯然有些壓不住他們了。”

這一年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

甄坐館的名望在不斷下跌,也在情理之中。

因為這個,現在要求甄坐館繼續連任的,自然也就開始減少了。

和聯門和新義安不同,他們的大哥坐館,每過個三五年,就會換一任。

做得好,自然是繼續做下去,但如果是不好,那就沒了機會。

甄坐館當前的狀態,恐怕之後繼任挺懸的。

當然,這也得看和聯門另外一個大佬尤叔該如何看。

在和聯門這裏,坐館並不代表一切。

後頭還有幾位社團頂級的大佬。

其中最厲害的,甚至最讓人信服的,就是尤叔。

往年,和聯門基本上都是尤叔一個人說了算。

但甄坐館上來之後,漸漸可以做到和尤叔五五開的地步。

因為這個,甄坐館和尤叔的關係可想而知。

所以,想要得到他的幫忙,也是難上加難。

我想到這一點,腦子也有點兒疼,想了半天,說實話能夠想到的辦法基本上沒有一個,為此,也隻能對著甄坐館問到。。

“你讓我幫你,可是我能怎麽幫你?”

“我可是聽說了,之所以新義安的師彪能有那麽好的運氣,那隻是因為他有個福德井,我知道大師的本事不錯,所以,我也想要一個!”

“福德井?”

我知道這個東西,可是,我對風水學說並不是很會。

所以,讓我來做,太難了。

為此,也隻能搖了搖頭。

“你這個就為難我了,福德井需要風水學說,我這個不太成。”

“是嗎?可是你如果不幫我的話,那我可得死在這裏了。”

甄坐館聽我說完,臉色一沉。

和聯門這個地方,一旦坐館失去勢力還有威望,那就成為了一塊魚腩。

任誰都可以咬上一口。

甄坐館這麽恐慌,我也看得出來。

可是,我說的也是實話,想要幫他,不太成。

除非,有個風水師傅願意出來幫忙。

而當今香港,風水方麵有不錯造詣的,恐怕也隻剩下了白師傅。

但是和他的關係,自打上一次事件過後,就陷入了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