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賞賜

能做出如此神物出來,定是熬盡苦心身心所得,不休息幾日怎麽緩過來繼續搞研究,所以朱元璋就提前想到了這一點。

朱元璋甚是歡喜,長笑不止,心情大好並賜予蘇白黃金萬兩,錦衣美食,還召去了幾個奴才照顧蘇白,讓他好踏實下來繼續搞武器。

全城文武官員,百姓,外界全都知道大明新增轟炸機一架,其威力令人恐怖。

消息蔓延開來……

尤其是文武大官,每每上朝都在討論那架轟炸機,並還時不時地上前去觀賞轟炸機。

“不得了了,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大明會有今日這番情景。”

“外敵定會聞風喪膽的,消息傳布快,大明這架轟炸機在將來就是可以扼住敵人的命喉武器。”

“想想就讓人激動人心,蘇軍師不論是樣貌還是才能,都樣樣出色,有他在,我大明必將輝煌。”

就在大家討論之際,胡惟庸步履匆匆徑直地從台階而下,根本沒有什麽心思去觀賞轟炸機,甚至都顧不上跟人聊天,以往他風光無限,與人洽談如沐春風,而現在根本沒有那個閑心在。

“那不是胡大人嗎?”

“最近可是有事情,為何如此著急。”

“胡大人!”

那一頭喚住了他,“胡大人別著急走啊,如此稀奇之物,你就不賞看賞看?”

“是啊胡大人,我們好久都沒有在一起聚過了吧,那醉仙樓可是又添了幾道新菜,想著請胡大人去嚐一嚐呢。”

“坐下來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多好,胡大人可不能再拒絕我們了啊。”

看著眾人的邀請,胡惟庸深深地歎了口氣。

“怎麽這是?說出來聽聽,誰敢招惹我們胡大人。”

“無礙無礙。”胡惟庸擺了擺手,“就是身體有些不適,想早點回去罷了。”

“是嗎?前幾天不是還沒事嗎?怎麽突然就身體不適了?胡大人是哪裏不大舒服啊,不如我們送大人回去可好。”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胡惟庸揮了一下衣袖,就步履不慢地繼續走。

正當大家不解的時候,蘇白走了出來,“胡大人這是要去哪啊?”

蘇白冷不丁的一出來,倒是嚇了胡惟庸一跳,他的心髒都跟著顫了一下,他在心裏默念著保佑保佑,他眼睛有些慌神,這蘇軍師不是一般的厲害,能製造出轟炸機來,他能不害怕嗎。

“月半的承諾我已實現,可是讓胡大人開了眼界?”蘇白又問道。

“蘇軍師的學識真是一鳴驚人,我等人無法評價,賀喜蘇軍師獲得陛下的信任和賞賜,本大人還有事在身不能多言,就先走了。”胡惟庸說完話,就要先行一步。

蘇白拿著折好的寶石扇子擋住了胡惟庸的去路,當然,朱元璋給了他不少的賞賜,他隻是拿來把玩而已。

這把寶石扇子不簡單,是朱元璋最喜愛的一把扇子,見此者就是權威。

胡惟庸的臉抖動了一下,這個震懾很有效果。

“別急著走啊,難道胡大人可是有心虛之事?”蘇白知道他急著回去幹什麽,與勾結之人有事要談。

“什麽虛心之事,本大人向來磊落,隻是家裏有客,外加我身體不適想要回去,蘇軍師還有阻攔不成?蘇軍師可是受陛下寵信,又有功在身,那也不能如此蠻橫無理吧?那架轟炸機的確是讓我開了眼界,甚至還讓我很是震驚,可你也不用一直追著我不放吧?莫非你是陛下派來的人,想要來試探我什麽,也便細細地說來不必藏著掖著。”

胡惟庸凜然而站,目光看向遠處,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給人一種執拗的意味。

蘇白輕挑眉角,收回寶石扇子,“胡大人這是誤會了,我不是想要有意攔著胡大人的,在下隻是想要跟你說說話罷了,若是大人很忙,那就先行吧,我來找你也不是沒事的,大人也知道大明有了最先進的武器,外敵不敢再侵入,若是大人能安分守己,今後我定不會為難大人的,這個轟炸機也隻是剛開始,以後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今後我保不齊還會用到胡大人,一起做對於大明有功的臣子不好嗎?”蘇白望向胡惟庸的眼睛,他今日一言,胡惟庸最好聽得進去,否則他有的是辦法來應對他。

衣袖中,胡惟庸的手早就攥在了一起,有的話,他還分不清是什麽意思。

這是在警醒他?

製造一架轟炸機才隻是剛開始?

胡惟庸不敢確定這個蘇白還有什麽本事。

“那自然是好,蘇軍師若是用得上本大人,本大人肯定出手幫助,話已至此,蘇軍師要是沒有什麽說的,我就先行了。”

蘇白隻是點了點頭。

胡惟庸憤憤地抬腳離開。

休息了這麽多日,蘇白也不能總閑著。

那就先去見見朱元璋吧。

……

胡惟庸乘上馬車。

一路上都在琢磨蘇白的話。

這個蘇白就是在警醒自己,也好像是在勸自己,總之意思還是很多的。

“真是不自量力,你隻是一個軍師,還有權利管我嗎?笑話……”

就這樣,他終於回到自己的府上。

李善長早已在府上等他。

“怎麽現在才回來,我可是等了你很久,這茶水都喝滿一壺,可是在路上遇上什麽事?”

“來來,先坐下說。”李善長親自給他倒茶水喝。

看著胡惟庸的臉色不大好看,定是遇到了什麽事情。

胡惟庸皺緊眉頭,接過來李善長的茶水,一口氣就給喝掉了。

“還不是那個蘇軍師,像是來給本大人作對的,他還讓本大人安分守己,簡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裏。”胡惟庸已經氣得上頭了。

隻見李善長拿水杯的手抖了一下,“讓你安分守己,怕不是知道你在背後做的事情?這是在有意提醒你?軍師可是陛下封的,這個蘇白我之前都沒有見到過,所以他定是知道些什麽。”

李善長越想越怕,“這可如何是好啊,不得了了。”

聽到這裏,李善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