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這是什麽情況啊!

白雪純一臉懵逼:“我們見過嗎?”

白誌鵬一臉驚呆:“你不是死了嗎?”

白雪純更加懵逼:“我活著啊!”

白誌鵬更加不可思議:“那墳裏躺著的是誰?”

白雪純覺得莫名其妙:“愛誰誰,反正不是我!”

白溫風驚訝:“你是人是鬼?”

白雪純一臉的莫名其妙:“我當然是人了,我可是明星,你怎麽連白雪純都不認識了!”

白誌鵬撓了撓頭:“白雪純我還真的是不認識!”

白雪純不在乎有沒有人認識自己:“我說你們不是下班了嗎,怎麽還拍戲是拍哪個部分啊?”

白誌鵬一臉莫名其妙:“什麽戲?”

白雪純笑了:“天師啊!”

白誌鵬:“我們不唱戲!”

白雪純:“可是你們演戲啊!”

白誌鵬:“演戲?”

白雪純輕輕敲了敲腦袋,一定是我出場方式不對!白雪純回去又撞上白溫雅。

白雪純往左白溫雅也向左,白雪純往右白溫雅也往右。

白雪純從白溫雅腋下鑽了過去,卻被白溫雅抓住了手。

白雪純用力掙脫:“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起來!”

白雪純問白溫雅:“白導呢?”

其他人不知道白雪純問的白導演是什麽?也不知道白雪純問的是什麽!

白雪純跳石頭進去水洞天:“你們不說,我自己去找!”

說著進去水洞天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白導演正打算問古裝,從水洞天出來時發現那些古裝男子不見了不滿:“回頭應該好好投訴這些群眾演員。”

白溫雅進去發現人不見了!

白溫雅此後在水洞天進進出出,白溫風一臉疑問:“師弟你在幹什麽?”

白溫雅:“小寒不見了!”

白溫風:“什麽?剛才不是還在?”

白誌鵬:“她難不成真的是鬼?突然消失又出來的!”

白溫雅否認:“不是鬼,是人,因為我剛才抓她手時她的手是熱乎的。”

白雪純回去,發現程明淋濕過來找她。

白雪純問:“今天拍夜戲?”

程明:“白導說今天下雨不拍啊!”

白雪純仔細一想:“也是啊!那我怎麽剛才看到了群眾演員?”

程明和白雪純解釋:“可能是排練,怕明天出錯吧!”

白雪純:“對了你怎麽出來了?”

程明:“我起來上廁所,發現你的房門沒關,去關門時發現你不在。所以出來找你。”

白雪純看著程明淋濕感覺到十分抱歉:“對不起,讓你擔心了。”程明把把白雪純送到住處:“雪純早點休息明天還開工呢。”

躺在**白雪純覺得那些古裝男子莫名其妙,什麽死了活了的。什麽人鬼的。然後翻了個身:“不想了睡覺!”

第二天傾盆大雨拍攝進度停止,白月半對拍攝要求嚴格,非要這個地方不可,絕不用綠背。

劇組人員欣賞雨景,白雪純覺得水洞天很是熟悉讓她覺得壓抑。她覺得她好像來過這裏,但是好像並沒有來過這裏。

她拿著自己的化妝箱又進入瀑布後麵的水洞天,看見上麵石壁上的文字,坐看花開花落年複年,靜聽潮起潮落滄海田,冷看人來人往人心古,笑聽誰是誰非世炎涼,何喜,何悲,何歎!不論對錯,不評是非,靜享歲月靜好,下有落款素氏淨寒。

白雪純覺得這個名字很是熟悉,不知道在哪裏聽說過。

她又走出瀑布,這次不是美男沐浴,而是公子哥孤單背影。

白雪純提起裙子邁過石頭,小心繞過去那個孤獨的背影。

她躡手躡腳繞過去,過去拍了拍胸口:“若是是當天的洗澡的男孩子,這臉往哪裏放。”

那個背影那麽落寞,仿佛在等待什麽。

白雪純一個不小心踩斷了一截樹枝,那個背影轉回頭看向她這邊。那眼神充滿喜悅。

白溫雅的聲音溫柔:“淨寒,是你嗎?”

白雪純拔腿開跑。

白溫雅愣了一會兒,也追向那個曾經讓他甚是思念的人,可是她是又那麽遙不可及。

白雪純看著白溫雅緊追不舍,她又加快速度,長這麽大頭一次見過輕功水上漂之人。

白雪純求饒:“高人,我們平日無怨素日無仇,為何見我就和狗見骨頭追起來沒完沒了。”

白溫雅還是緊追不舍,一步跳在白雪純前麵,他慢慢逼近白雪純,白雪純連連後退,害得白雪純摔坐在地,白溫雅伸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