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拓展業務
魏征麵色一愣，楚昊能噴的功力比他還要強大？
“大人，差別大了，聽我給您細說？”楚昊立刻正色道。
這些日子楚昊一直我行我素，原來背後有這打算。
這時，楚昊的神色顯得極其嚴肅，他開口道：“魏大人，言官指責我販賣皇家的貢品，就像賣蘿卜白菜一樣。他們是想我出售後便能掏出皇室的儲備金。但您想，要是將皇家的身份賣的連一件外套都沒剩下，那是要把皇家趕到大街上去？”
他的神態十分鄭重。
這個貢品的名聲借了出去肯定也是需要花費不少銀兩的。
可它跟一個蘿卜的差別也太大了點吧。楚昊本來就是要讓皇家吸引到社會的眼球借此大賺一筆。
但話從反麵一講要是這舉動弄垮了皇家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楚昊這一步是沒錯的。
這時，魏征神色有些掛不住了。楚昊到底在幹些什麽？他總是感覺被言官給帶偏了。
這時長孫無忌又跳了出來：“玄成兄你覺得楚昊的建議如何？還有什麽別的要問的嗎？”
魏征瞪了長孫無忌一眼：“楚昊的建議非常合理！你高興個什麽勁。”
房玄齡也緊接著說：“陛下，我認為楚昊所言極是！這樣皇室並不會損失什麽反而會得到一大筆銀錢。而且一旦皇家的名號擺出去各大商家肯定會絡繹不絕，提升五六成單生意都可以啊！”
杜如晦這時也接上話：“所有人，我們目前最大的顧慮就是這會影響皇室的聲譽啊！但我相信趙大人必定早已深思熟慮。”
這時大殿內的所有人都在慢慢醒悟。原來這是用皇家的名聲為商品做信用擔保啊！可以一旦信用被透支完那可就……“
楚昊你做的一點都沒錯！”李世民讚許道。
楚昊朝那些言官瞪了一眼又對李世民說：“陛下為了確保各大商家不亂來，保障我們皇室的聲譽不受損害，提前收取一定的保證金也不過分吧！”
李世民聽後開懷大笑：“當然不過分這是理所應當的。”
若非突然被召進宮，興許幾十萬貫錢已經到手了，當然，若陛下有興趣，不妨領百官前去瞧瞧。”
聞聲，李世民心中不爽。近日來，他為籌備錢糧而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更被言官騷擾得不厭其煩。
聽到楚昊的話，他頓時找到了發泄的理由，一拍龍案，喝道：“你們看看楚昊，再審視自己，成天除了吹毛求疵、雞蛋裏挑骨頭，能不能給朕提出些建設性意見，像楚昊一樣為朕分憂解難，幫助朝廷渡過錢糧危機？”
“陛下，臣有罪！”
“陛下，臣惶恐！”一眾言官誠惶誠恐，連忙跪在地麵請罪。李世民卻爆粗口：“有罪頂個屁用，能給朝廷多一文錢嗎？”
此話一出，言官們越發戰戰兢兢。李世民接著道：“拍賣過後，滾回家去閉門思過好好想想言官的職責是什麽？”
一頓發泄後李世民怒意消除不少，掃了眼百官：“各位愛卿，即刻回家換上便裝，隨朕去滿香樓瞧瞧。”“遵命！”
滿香樓。
作為長安最大的酒樓，今日整個酒樓被楚昊高價包了下來。日上三竿時，酒樓裏已是人山人海。
此時，遲遲不見楚昊歸來，前來競標的商人漸漸急躁起來。
拍賣皇家貢品的事情如果落實的話，朝廷官吏、富商巨賈、各地的鄉紳大戶甚至富農肯定都願意嚐試。
畢竟享受皇家貢品就意味著身份地位的提升。
“賈老板，你是否知道陛下為什麽突然召趙侍郎進宮？”
“朝廷機要大事，豈是我等知曉的？”
“真是急死人了啊！”就在李世民穿著便衣領百官隨楚昊前往滿香樓時，發現裏麵人滿為患、幾乎連個落腳之地都沒有了。
李世民一行人環顧四周一圈之後卻沒有什麽進展，不過見狀也隻是暗自歎了口氣隨後向前繼續尋找。
免費區居然還有皇家貢品？這對商人會有那麽大的吸引力嗎？百官都驚訝不已！
李世民擠進人群裏忍不住好奇地問道：“老兄，這裏為何如此熱鬧？是不是有什麽喜慶事兒？”
那個人瞥了眼李世民也是滿目的好奇：“我聽兄台口音也是長安人不知趙侍郎計劃拍賣皇室貢品的冠名權嗎？”
“還有這樣的事？”李世民驚訝地問道，似乎是第一次聽說。
接著他找了個借口說：“我從南方剛剛回來，還沒來得及聽聞此事，能否請您詳細講述一下？”
那個人向四周看了看，發現楚昊的身影始終未出現，便笑著說：“這個趙侍郎，真是厲害啊，他賺錢的手段可真是不同凡響。
今天…”。
接著，商人詳細地講述著趙侍郎的事情，他非常興奮地描述著。
“老兄，照你這麽說，這樣做有什麽好處嗎？”李世民問道。
“好處？”商人撇撇嘴，頗有些不屑，“這年頭，誰還跟錢過不去啊！”
“我們都是俗人，誰不想麵子上有光？”
另一位商人插嘴道：“就說這皇家貢品，這可是咱們產品的金字招牌啊！更別提那些皇室用品進入普通百姓家了。隻要咱們產品一進入市場，根本不用愁賣不出去。我覺得，如果能夠得到皇室用品的冠名權，保守估計哈，咱們各種產品的銷量至少能翻倍！”
聽了這番話，李世民心中暗喜。這些商人的態度，至少說明楚昊的策略已經取得了成效。
然而，他也有些失望，這些商人都在誇讚楚昊，卻絲毫不提他這個皇帝。
這時，第三位商人湊上來說：“要我說，這全是趙侍郎的功勞，但更關鍵的是，當今聖上英明過人，他為咱們商人考慮得太周到了！”
“此話怎講？”李世民心中暗暗歡喜，和那些在朝堂上隻會溜須拍馬的官員不同，這可是來自百姓的心聲啊！
“你想想看，”這位商人繼續說道，“如果不是因為聖上名聲在外，那楚侍郎的建議再好，別人也不會同意。
所以這一切都是因為聖上名聲所致。”
正當這位商人誇讚皇帝的時候，卻突然有三名商人同時歎了口氣。
他們都望著李世民。這個人是誰？他竟然敢公然問出這樣觸犯禁忌的問題！
他們不由自主地互相看了看，然後有人開始撓耳朵，裝作沒聽見；有人則把頭扭到了一邊，顯然不想搭理他。
李世民察覺到了這三個人情緒的變化，他知道自己的問題問得太突兀了。
他輕輕笑了笑，換了個話題問道：“那麽你們覺得當今的皇帝怎麽樣？”
“哼！”其中一位商人輕哼了一聲，依然沒有打算搭理他。他們怎麽敢評價皇帝呢？
然而這時，又有一位商人開口了：“這個…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李世民聽後非常高興，說：“哎呀，楚昊小兄弟，你的計劃真是高明啊！這樣咱們就能多賺點錢，然後把這些錢捐給朝廷，真是太好了！”
這時，楚昊走到了台上，商人們立刻圍了上來，像一群追星的粉絲一樣簇擁著他。
楚昊向大家示意安靜，然後說：“各位，實在抱歉，這不是因為陛下擔心我年輕沒經驗，怕我把拍賣搞砸了，影響大家的利益嗎？所以特意召喚我進宮交代這個事情嘛。”
聽了楚昊的話，眾商人紛紛點頭稱讚，說：“對對對！陛下真是太英明了！
剛才還有一位兄弟懷疑陛下，真是鼠目寸光，太可笑了！我都要噴死他！”
這時，李君羨聽到有人罵李世民，立刻衝了上去，抓住了那個人的衣領。
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等官吏也紛紛看向李世民，卻見李世民滿臉笑意。改寫如下：
他還出聲插嘴：“兄台罵得痛快，是我目光短淺了。”
那商人一回頭發現是李世民，直接道：“對啊，陛下關心的就是商人的利益。兄台，你再懷疑陛下的話，別怪我去找些乞丐到你家門口罵你娘。”
“不會了，不會了！”李世民連連擺手。雖然他被反駁得毫無麵子，但心裏卻非常開心。
那個商人越是凶狠地責罵他商人身份，就越表明他在維護他這個皇帝。
這個小小的舉動，帶來了極大的反響，這個商人竟然多次維護他。
經過這次事件，有商人提議道：“各位，既然皇恩浩**，我建議在競拍前，我們先舉行一個捐款活動。錢不一定要很多，幾貫、十幾貫、上百貫都可以。之後由侯爺交給陛下，表達我們的心意。等大家賺錢了，侯爺再帶頭舉行一次捐款活動，來答謝陛下。”
“韓掌管的主意不錯。”有商人附和：“我先捐十貫錢。”
“我也捐十五貫。”
“好的，我捐二十貫。”。
許多名商人紛紛捐錢，場麵非常熱鬧。李世民和臣子們來到一個包間內，看到眼前的情景，擔心李世民會生氣。
長孫無忌小聲說：“陛下，雖然錢不多，但這是商人們的一點心意。”
“今天，我很高興。”李世民滿臉喜悅，成為皇帝以來，他很久沒有這麽高興了。
他並不在乎商人捐多少錢，他更在乎他們的心意。心意到了，哪怕捐一文錢都會讓他感到高興。
百官看到這熱鬧的捐款活動，除了言官外，其他人都很讚成。
楚昊的這一小舉動的確很成功，不僅為皇上賺到了錢，還贏得了他的民心。
這種一舉兩得的行為，甚至比第一點都更為重要。
不多時，捐款結束了。
楚昊算了一下，對商人道：“各位，我們總共收到了三萬八千貫錢。我再捐兩千貫，總共是四萬貫。我會在兩天後進宮的時候將這份心意帶給皇上。”
所有保證金將被無償沒收，對於情節嚴重者，還將沒收家產充公。
然而，如果能夠正常經營，一年後保證金將會如數奉還。
不知大家是否有任何意見？“好的，”侯爺說道，“做買賣就是要有誠信。”
“沒錯，”另一人接著說，“別人我不管，我是願意交保證金的。”
“太好了！”楚昊大聲說道。於是他開始解釋接下來的流程：“閑話不多說，皇室貢品冠名權競價即刻開始。
古詩有雲：蘇合氤氳,非煙若雲。時濃更薄,乍聚還分。火微難盡,風長易聞。孰雲道力,慈悲所熏。”
然後他宣布了第一項商品——皇家熏香。他說：“保證金一千貫，起拍價兩萬貫。”
場上一片寂靜。所有的商人都在猶豫，畢竟這是香料，也是第一次競拍，很多人心裏沒底。
包間裏，長孫無忌說：“這小子瘋了，出價這麽高，傻子才競拍呢。”“是高了點，別嚇退商人。”魏征回答。
“哼！”李世民瞪了長孫無忌一眼。
“高嗎？”他心說，“我怎麽覺得一點也不高。”
場中一片寂靜時，一個年輕的商人率先起身，他向在座的商人抱拳作揖：“各位，既然沒人願意交保證金，那我先來了。”
他寫了一張紙條，按上了手印，然後交給家丁。家丁把紙條呈給了楚昊。隨後他喊出了價格：“兩萬兩千貫。”
“等等，老夫也交保證金！”有人開口了。
這個開頭引發了一波效仿，很快就有九名商人繳納了保證金。其中一名肥胖的商人喊道：“兩萬五千貫。”
這個開頭引發了一波效仿，很快就有九名商人繳納了保證金。
其中一名肥胖的商人喊道：“兩萬五千貫。”接著他們開始陸續喊價。
“兩萬七千貫！”
“三萬五百貫！”“三萬五千貫！”
不久後，最初的青年向兩名與他爭奪的老板說道：“韓老板，趙老板，你們非要和我搶嗎？我出四萬貫！”
“那蹦出來的野小子，敢在長安撒野，我出四萬兩千貫！”一人回道。
“四萬五千貫！”又有一人開口。
“既然如此，君子不奪人所愛，我退出！”青年選擇退出。
韓姓老板站起來，對胖嘟嘟的中年人說道：“趙老板，僅剩你我了，此物韓某勢在必得，你還要加價嗎？”
“巧了，此物趙某也勢在必得，我出五萬貫！”趙老板道。他們兩人都是經營香料的，都想要拿到皇室香料冠名權。
於是一輪接著一輪的加價開始了。六萬五千貫，七萬貫，七萬三千貫，七萬五千貫……場上一片安靜。
趙老板猶豫了一下，向韓老板說：“韓掌櫃，按照君子之道，我們不應該搶奪別人的心愛之物，所以這熏香冠名權就歸你所有。
至於其他的香料，趙某人不會再爭奪了。”韓老板高高興興地點頭應道：“好的！”
楚昊看著兩個人，突然喊道：“七萬五千貫一次！”在寂靜的拍賣會場中，這個聲音顯得格外響亮。
接著，他再次宣布：“七萬五千貫兩次，如果沒有人再出價的話，皇室熏香冠名權就歸韓老板所有了。”
會場裏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然而，仍然沒有人競拍。楚昊於是果斷地宣布：“七萬五千貫三次，恭喜韓老板！”。
韓老板聽了，高興地站起來致謝。
楚昊把其他競拍者寫的紙條都撕毀了，然後向韓老板道：“韓老板，你總共需要交納七萬六千貫錢，從今天起，你就可以在大唐境內經營皇室香薰了。當然，你還可以把業務拓展到南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