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色中惡鬼
一隻隻喪屍在飛封極為流暢的動作下,身體和腦袋分離,掉落在地板上,給籃球場的塑膠地板鋪上了一層綠色的毯子。
腦海中的係統提示音還在不斷響起,飛封眉頭微皺,直接讓係統先把提示音關掉。
係統也照做了。
一瞬間,感覺腦海清淨了許多,飛封皺住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吼唔...”
眼瞅著又有幾隻喪屍襲來,飛封不慌不忙,身形變幻,隨心般便躲過了喪屍的攻擊。
“嗬~就這啊?”
飛封輕蔑地笑著,手腕稍稍使力,手中的風清如離弦之箭一般,將他們的頭顱輕易割下。
與此同時,體育館一層的醫務室內。
裏麵有三男兩女。
此時一個約莫二十歲的青年正蹲在門前,一隻耳朵貼在門上,雙手抵住門框,雙眼眯起,仔細探聽著外麵的動靜。
“天賜,怎麽樣了?”
身著一襲白大褂、戴著一副半框眼鏡、留著柔順長發的女子輕聲問道。
那女子其實已經快奔三了,但此時卻也是她魅力最旺盛的時候,渾身上下透露著成熟知性的味道。
她身後的兩個年紀大一些的男人,目光總是不經意間掃過她的身體,其中一個更是毫不掩飾,就差把欲望展現出來了。
另一個女性則是與青年差不多大小,是這裏的實習護士。
那個名叫天賜的青年聽到女子的話音,站起身來,搖了搖頭:“李醫生,這裏的隔音做得太好,外麵的動靜根本聽不到一點。”
“這樣嗎...”李舒琪歎了口氣,“辛苦你了,天賜。”
“沒事。”天賜搖了搖頭,走到那個實習護士邊上,握住了她的手,平緩了她緊張的情緒。
“李醫生,不就是幾隻喪屍嘛,又不是沒殺過,至於這麽膽小嗎?”
那個靠在牆邊、頭戴一頂布帽、臉上有一條刀疤的男人不屑地說道。
確實,在這些人裏麵,他算是殺過喪屍的,但不是正麵擊殺,而是用了一些小手段,當然了,隻要能殺喪屍,用什麽手段都可以。
但他的話,就讓另一個同樣戴著眼鏡的男人不滿了,“說那麽多有個屁用,體育館上百隻喪屍,你有膽出去走一走,能完好地回來再說這些。”
“你就這麽想找死嗎?”倚在牆邊的刀疤男挺了挺身體,雙拳握緊,一副就要動手的樣子。
“嗬嗬,怕你不成?”眼鏡男可不想在心儀的女人麵前露出膽怯,同樣回以強硬的口吻。
天賜則是漠視著兩人,這兩人呆在這裏不到一天,便頻頻爆發衝突,實在是惹得他有些厭煩了。
“夠了!”
“你們還要鬧到什麽時候?”
李舒琪走到兩人中間,怒斥道。
“滾!”
見到竟有人敢忤逆自己,那個殺過喪屍的刀疤男直接一巴掌拍在李舒琪的臉上,眼鏡都被扇飛,更是將她扇倒在眼鏡男的懷裏。
眼鏡男懷內滿香,手掌趁機揩了一把油,四隻眼睛裏流露出一抹貪婪之色,隻是在李舒琪麵前,他卻迅速掩蓋住,然後一臉關心地問道:“李醫生,你沒事吧?”
說罷,還想伸手摸一摸李舒琪的臉頰。
但李舒琪早已看透了兩人的本質,捂住臉的同時,躲過了眼鏡男的動作。
眼鏡男眼底掠過一縷陰狠,表麵則是裝作紳士為受欺負的女子出頭一般,對著男人破口大罵:“你怎麽能打李醫生呢,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李醫生好心,讓你進醫務室,你現在已經成了喪屍們的下午茶了!”
刀疤男充耳不聞,雙手環胸,一臉鄙視地看向眼鏡男:“四眼仔,你那眼睛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不就是想上她嗎,我都心知肚明,何必如此冠冕堂皇地講道理呢?”
被戳中心思的眼鏡男,如炸毛的野貓一般,用自己多年學習生涯所學來的說辭,對刀疤男實施狂噴。
“聒噪!”
刀疤男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給了眼鏡男一個大嘴巴子,這個可比給李舒琪的有力得多,直接把他抽倒在地,牙齒都被抽掉幾顆,混雜著口水的血液從嘴裏滲出。
還沒完,刀疤男更是用力,猛踹在眼鏡男的肚子上。
眼睛男如煮熟的蝦一般、弓起了身子。
最後在刀疤男的不懈努力下,終於是將眼鏡男打得徹底昏迷了過去。
“呼...舒服了。”
刀疤男甩了甩手,又看向了李舒琪,那雙眼睛如饑餓了許久的野狼一般。
“你...你想幹嘛?”
李舒琪有些慌了,身體不禁往後退去,直到撞到了一張辦公桌上。
“李醫生啊,我跟那個四眼仔不一樣,我對你是青睞有加啊,在如此無聊的時刻,你能不能給予我一些歡樂呢?”
刀疤男邊靠近,邊舔了舔嘴唇。
“天賜。”
李舒琪因害怕而顫動不止,向將女友抱在懷裏的天賜求救。
天賜一時犯了難,懷中的女友緊緊抓著他的衣袖,好像不想讓他冒險,或者是不想讓他救李舒琪。
“真是該感謝喪屍的到來啊,讓法律變得脆弱不堪,讓我們這些亡命之徒有了喘息的餘地。”
“平常我隻敢在腦海中設想的情景,現在終於能夠實現了。”
“李醫生,你就不要反抗了好不好,我會讓你如癡如醉的、深深地喜歡上那種感覺。”
刀疤男說完後,來了個餓狼撲食,瘋狂撕扯著李舒琪的衣物。
任憑李舒琪怎樣反抗,都無法擺脫男人的束縛,反而讓刀疤男更加興奮。
終於,天賜看不下去了,就要起身去阻止男人之時。
“哢...”
醫務室的門突然發出了一道響聲。
刀疤男很警惕地回頭,從腰間抽出一把刀,沒有再繼續手中的動作。
李舒琪則是生無可戀,仰麵流淚,“喪屍要來了嗎,太好了,快把這個野人給咬死吧。”
天賜兩人亦是看了過去,因緊張,兩人的五指環扣在一起。
“滋啦...”
“哢嚓!”
醫務室的門出現了兩道巨大的裂縫,呈現‘X’形。
緊接著,一股巨力將門徹底掀飛,重重地砸在了牆麵上。
“咦?原來還有人啊?”
一道沉穩的聲音傳入了幾人的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