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員工福利

陶向陽隻報了這一個項目,後麵的項目都沒他什麽事情了。他可以留下來繼續觀戰,也可以先行離開。

離開體育館,陶向陽給教練打了個電話,說是會先回去。

教練同意了,他還要留下來鎮場。

陶向陽拿起電話給花朵打。

響了許久那邊花朵才接電話。

“你們在哪兒呢?”

花朵一怔,“什……什麽意思?”

“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花朵咕嚕一聲吞下口水,看了眼對麵那三人,“我們……在房間呢。”

陶向陽一邊走一邊道:“你同學難得來一趟,你喊他們出來,我們出去吃宵夜吧。”

花朵還沒反應呢,對麵那三人都興奮的不行。一個勁兒的給她使眼色讓她答應,那動靜不小,對麵的陶向陽也聽到了。

在陶向陽的來電響起來的時候,那三人就用武力迫使花朵開了免提,所以兩人的對話她們都能聽見。

花朵是想拒絕的,尤其是在回來的時候看到了記者采訪陶向陽那一段,陶向陽說有人說他是無所不能的,他不想讓她失望。

記者問是男是女的時候花朵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再加上陶向陽投向教練席的眼神,她感覺是在看她。她沒跟到後台,那會兒不知道還有這一幕,如今知道了……

“……”

“喂?花朵,你在聽嗎?”

“……在,在在。”花朵趕緊應聲。

“嗯,位置共享給我,我已經出來了。”

“你……不會被發現嗎?”

“冬天帶著帽子口罩,認不出來。”

“……嘶。”花朵還要在說什麽被那三人一頓掐。

“怎麽了?”

“我們先出去,等下給你發定位。”

陶向陽聽到那頭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倒也沒奇怪,隻嗯了一聲後掛斷了電話。

那頭,韓璐一把掐住花朵的胳膊惡狠狠的威脅:“你敢拒絕我們就把你開除了。”

花朵搖頭,舉了舉手機,“你不是都代我答應了嗎?”

韓璐嘿嘿傻笑:“我們馬上就要見到冠軍了。媽呀,我好激動。”

花朵被她搖晃的東倒西歪,“我還天天看到一群肌肉**,我說啥了?”

“你這是在挑釁嗎?”金鑫問。

花朵秒慫:“不敢,不敢,小主們,咱們去哪兒吃宵夜?”

何美麗拿起手機就近搜索附近的美食圈子了。

二十分鍾後,眾人來到美食一條街。

“給冠軍發定位。”

花朵拿起手機默默給陶向陽發了個微信定位。

考慮到陶向陽的身份,花朵要了個包間,又把包間號告訴了陶向陽。

那三人一邊興奮的嚷嚷著可以見到“白浪”一邊手不停的開始勾勾畫畫。

而後將菜單遞給花朵。

花朵掃了一眼,眉頭緊皺。

“你們點的他都不能吃啊。”尤其是那些肉串。

“忌口?”韓璐問。

何美麗翻個白眼,“你傻啊,我聽說運動員有些東西不能吃。”

花朵嗯了一聲,眼神在菜單上掃射著,最後勾了一些陶向陽能吃的,能吃的都是一些素菜。

烤串還沒上來,陶向陽帶著一頂鴨舌帽帶了個口罩穿著羽絨服就推門而入了。

四個人齊刷刷的看過去。

陶向陽邁步的步子一頓,站在那。

韓璐猛的站起來,走到陶向陽身邊,十分狗腿的伸手要跟他握手。“第,第一,不是,初次見麵,我……叫韓璐。是花朵的室友。”

陶向陽摘下麵罩跟她握手,笑的很是溫和,“你好,我是陶向陽。”

看到摘下口罩的陶向陽露出那張剛毅帥氣的臉,何美麗跟金鑫倆人都露出了吃手手的表情。

臥槽,果然體壇十大男神之一不是浪得虛名的。這個稱號是他們來的路上外微博上扒拉出來的,而後果斷拋棄了之前的愛豆,以後陶向陽就是她們的偶像了。

“你,你好,我叫何美麗。”何美麗在說她自己名字的時候自己倒是臊的一臉緋紅,在男神麵前說自己叫美麗,有點心虛。

“金鑫。”金鑫是唯一表現正常的了。

“你們好。”陶向陽說完走到花朵身邊坐下,“遠來是客,花朵說你們是請假過來的,待幾天?”

“明天晚上的火車。”

“這麽趕?那明天我帶你們出去轉轉吧,來杭城不玩一趟挺可惜的。”

“對對對,我是北方人,南方第一次來。”何美麗道。

陶向陽點頭,轉頭看著一直沒說話的花朵:“點餐了嗎?”

花朵從陶向陽進來後就一直沒說話,還是之前那段采訪鬧的,被陶向陽點名她嗯了一聲,“大部分都是你不能吃的。”

陶向陽也嗯了一聲,“沒事,你們吃。”

這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了,服務員端著一盤子肉串一盤子蔬菜進來了。後麵跟著一個拎了好幾瓶啤酒進來。

韓璐拿著酒瓶弱弱的問了一句,“這個能喝嗎?”

陶向陽嗯了一聲,“可以喝一杯,後麵我沒比賽了。”

韓璐立刻開心的拿著酒杯給他倒酒。接著就要拿花朵的杯子倒酒,結果被陶向陽製止了。

他說,“花朵酒精過敏。”說完看著她。

韓璐看著花朵,“你過敏,我咋不知道?”

花朵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陶向陽。

陶向陽臉上的笑意微微收了些。

花朵忽然靈光一閃,那是初三那年的秋季運動會,他們班好幾個項目拿到了獎,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竄的局,一群小夥伴一起出去吃飯。

校方明令禁止談戀愛,但學生們私底下很喜歡討論誰喜歡誰,誰暗戀誰,誰又給誰寫了情書等。

於是這次的聚會幾個有對象的就攛掇著有家屬的“帶家屬”,薑哲就帶著花朵去了。為了表現出他們都已經是大人了,吃飯的時候叫了啤酒。

陶向陽也在,不過他就一個人,全程坐在角落裏不說話。

倒酒的時候,其他人都倒酒了,就花朵不願意。她覺得啤酒太難聞了,跟餿水似的,她不願意喝。

其他人不管男女都喝了,就她不願意就顯得有些矯情跟作了。

花朵實在不願意喝,最後就說自己酒精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