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飯桌下麵撿筷子
後麵張衛東看見傻柱這張傻臉就想笑。
傻柱，本名何雨柱。
是整個四合院最怨種的人。
沒有之一。
從小就沒了爹媽，和自己妹妹一起，吃百家飯長大。
長大之後當了廚師，開始被瘋狂吸血。
沒辦法，誰叫他是秦淮茹的忠實舔狗呢。
又是給錢又是帶飯，把賈家那幾個小白眼狼養的白白胖胖。
但是呢。
被秦淮茹釣了幾十年，到最後也沒能給他生個孩子。
若不是聾老太太算計了婁曉娥一把，讓婁曉娥懷了他傻柱的孩子。
傻柱可就被吃絕戶了。
一手好牌打成這樣。
他這也是自找的。
“傻柱，你怎麽給秦淮茹好幾片肉，給我就顛勺呢？”
旁邊一個工人有些看不下去了。
傻柱瞪他一眼道：“再說我還顛。”
那人切了一聲，不說話了。
秦淮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道：“謝謝傻柱，那我就先走了。”
“秦姐慢走。”傻柱笑笑。
但這笑容還沒掛幾秒呢，就看見秦淮茹對張衛東道：“我先給你占個位置。”
傻柱臉上笑容凝固了。
一雙眼睛狐疑地在張衛東臉上轉了一圈，心裏瞬間生出極大的危機感。
他傻柱少年老成，一張老臉是怎麽也跟帥氣掛不上邊。
張衛東卻是剛二十出頭的年紀，英氣逼人。
單輪顏值，能把傻柱吊著打。
“秦姐不會喜歡上他了吧？”
“不能吧，光有張臉有啥好，工資肯定沒我高，肯定也沒我對秦姐好。”
“我每天都給秦姐帶飯菜呢，這小子能行？”
看見張衛東過來打飯，傻柱臉一橫，拿著勺子左顛右顛，最後隻打了一點白菜幫子進去。
油水是一點沒有。
張衛東皺眉。
這傻柱還真是小心眼，倆人之前可是沒打過交道。
隻是因為秦淮茹跟他說了句話，就這麽對他。
“過分了吧，傻柱。”
張衛東冷聲道。
這菜量連一般人的一半都不到。
“你愣在這兒幹嘛，後邊的人還要打飯呢。”
傻柱卻一臉無所謂，壓根不拿正眼看張衛東。
“行吧，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張衛東切了一聲。
還好他是帶了菜過來的。
其他人是衝食堂這點飯菜油水來。
他張衛東家裏十斤肥豬肉，會怕他傻柱顛勺？
開玩笑呢吧。
拿著飯盒轉身就走，不跟他多bb。
立刻秦淮茹就臉上帶著笑，揮手道：“衛東，這邊。”
張衛東剛坐過去，秦淮茹就有些吃驚道：“傻柱怎麽就給你這麽點菜？”
張衛東笑了笑，“可能傻柱最近是有點中風吧，手抖很正常。”
秦淮茹噗嗤一笑，一對儲物袋上下晃動。
“哪兒有中風啊，他好著呢，你指定是哪兒得罪他了。”
張衛東無所謂道：“可能是吧，不過還好我是帶了菜的。”
說著，就打開另一個飯盒，裏邊是早上沒吃了的鹹菜炒肉。
幾片又大又厚的五花肉露了出來。
一股子誘人的香味飄了出來。
“啊！”
秦淮茹小嘴微張，眼中一片震撼。
這個年代食物緊缺。
一般家庭隻有過年才能吃點肉。
平常有點油渣就算很不錯了。
這張衛東能這麽吃肉啊。
太誇張了。
張衛東這一片肉可是有一根手指那麽厚。
傻柱給秦淮茹打的那幾片肉，加一起都趕不上張衛東一片。
差距太大了。
“來秦姐，你也來一塊。”
張衛東說著就給秦淮茹夾了一塊。
“這……好吧！”
秦淮茹本來想拒絕，但實在是有些忍不住，口水都咽了好幾口。
這一片肉，能頂十片剛剛傻柱打的肥肉片。
接過肉片，一口咬下去。
鹹菜的味道，混合油脂的鮮香，瞬間在口腔中爆炸。
秦淮茹好吃得都快哭出來了。
她在賈家過得那是究極牛馬生活。
平時喝點粥都輪不到她。
別說吃肉了。
能這樣吃肉。
平時隻有在夢裏。
“衛東，你對姐真好，姐真是無以為報。”
張衛東一臉無所謂擺擺手道：“哪有，都是鄰裏鄰居的，互幫互助是正常的嘛。”
說罷，突然輕呼道：“壞了，筷子掉下去了。”
秦淮茹道：“掉哪兒了，要我幫忙撿嗎？”
但卻馬上發現一雙大手開始在她腳踝那邊遊走。
滾燙的感覺瞬間傳了過來。
“掉哪兒了？沒找到啊。”
張衛東的聲音還在從桌子下響起。
秦淮茹耳根子通紅，隻覺得身體都在發燙。
找筷子？
筷子……落到她身邊了嗎？
“衛……衛東，還沒找到嗎？”眼看著張衛東開始逐漸往上，她都有點扛不住了，這才出聲道。
“找到了找到了。”
張衛東終於從桌子底下鑽出來。
“唉，這筷子真滑啊，找了半天才找到。”
秦淮茹整個身子都快軟了，連連小口喘氣。
“吃飯吃飯，馬上又要回車間了。”
張衛東終於開始正經吃飯。
旁邊傻柱一邊打飯，一邊在盯著秦淮茹和張衛東那邊。
想要看兩人關係到底怎麽樣。
隻是打飯的人很多，視線一直被遮擋，看不真切。
但秦淮茹和張衛東邊說邊笑，他還是看在眼裏。
“這小東西，我非得整治他一波不可！”
他氣得鼻孔冒煙。
……
……
晚上，軋鋼廠終於下班。
張衛東先是去自由集市去看了看，這才開始往四合院那邊走。
剛剛走在四合院門口，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鈴聲。
“讓讓，讓讓！”
張衛東皺眉一個側身，就聽見一陣風從耳旁竄了過去。
“嘿，你小子是不長耳朵嗎？怎麽還堵路呢？”
許大茂從自行車上下來，指著張衛東就一陣數落。
鞋拔子臉，一副奸詐相。
張衛東心裏一陣無語。
雖然早就知道遲早會和這個院子裏的禽獸打交道。
但是來的這麽快，他還真是沒想到。
許大茂算是四合院裏麵最小人的了。
打架是向來打不贏，被傻柱摁在地上錘。
但是心思卻極壞，經常搞些惡心人的事情出來。
“我走在路上好好地，跟你有什麽關係啊。”
“怎麽著，這路是你修的啊。”
“說到底，你騎車不能騎慢點？騎慢點不就屁事沒有了嗎。”
張衛東一點不客氣給頂了回去。
對付許大茂這種小人，就不能慫。
他最擅長的就是欺軟怕硬。
許大茂聞言更生氣了。
他向來氣量狹小，又欺軟怕硬，直接舉起拳頭道：
“嘿，你這小子還頂嘴？”
“信不信老子給你兩拳？”
他就是欺負張衛東麵生，多半是剛住進四合院的。
一半新人都是喜歡忍讓。
他就是抓準了這一點。
張衛東臉色一冷。
要打架？
他剛剛喝下靈泉，身體素質爆炸。
就算是傻柱都不可能贏他。
許大茂想跟他動手？
“誒，大茂，你們倆這是咋了？”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婁曉娥的聲音在後麵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