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確定真凶
許大茂也不跟他多bb，直接開始在賈家翻找。
賈張氏經過一開始的慌亂，現在也穩了下來。
是啊。
栽贓張衛東沒成功又如何？
反正賈家也沒有任何證據了。
隻要自己沒有嫌疑。
那她怕什麽？
“我說許大茂，你動作可得輕點。”
“要是把我家裏這些家夥什給弄壞了，你可得給我賠一套新的。”
賈張氏開始陰陽怪氣了起來。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
“就你家這三瓜倆棗的，能有什麽好賠的。”
他這是在暗諷賈家窮。
一旁秦淮茹咬著嘴唇，低下頭有點不敢看張衛東。
不知道為什麽。
賈家這麽窮。
她臉上也無光。
不過倒也怪了。
許大茂翻箱倒櫃，卻一點痕跡也沒找到。
棒梗的行動力還是很強的。
趁著許大茂在別人家搜的時候，已經把灶台都擦了一邊。
他之前可是從來不幹活。
隻能說盜聖也不簡單。
張衛東倒是不緊不慢地踱步進來，先是四周看了一圈。
“張衛東，你小子進來幹嘛。”
“這跟你有啥關係啊。”
看見張衛東，賈張氏不由自主心一緊。
她有點怕。
主要是這小子腦袋瓜太好使了，她還真怕給看出啥沒處理好的地方。
張衛東雙手插兜，笑了笑。
“我就進來看看也不行嗎？你別緊張嘛。”
賈張氏一雙三角眼死死盯著張衛東，心裏一陣煩躁。
張衛東先是把手搭在灶台上，隨後裝作隨意問道：
“你們吃飯了嗎？”
吃飯？
賈張氏心裏警惕了起來。
“還沒呢。”
但沒等賈張氏說話，秦淮茹就先回答了出來。
她是真的不知情。
但是賈張氏聽到這句話，心裏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兆。
果然，張衛東下一刻就用手指指著灶台，麵向眾人道：
“那麽，既然你們沒吃飯，灶台為啥是熱的？”
許大茂聞言眼睛一亮。
三兩步上前，一摸，果然還是溫熱的。
“對啊，你家既然沒吃飯，為啥灶台是熱的！”
他盯著賈張氏，想要個解釋。
賈張氏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
這個時候倒是賈東旭要聰明點，冷聲道：
“我家剛剛燒開水呢。”
這倒也是個理由。
“好吧，就算你是燒開水。”
“我還有個問題，你們家平時是不是吃的很好？”
張衛東又緊接著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賈張氏咽了口口水。
她已經有點不敢說話了。
感覺不管回答什麽，張衛東都能搞點事情出來。
不過這個問題也不用她回答。
周圍鄰居紛紛搖頭。
賈家自從賈東旭殘疾之後，生活水平就很艱難。
能維持溫飽都難了，哪兒能說好？
“很好。”
張衛東點頭，又指向在一旁的碗。
“既然生活不算好，那為啥你家的碗都有一層厚厚的油花？”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才真的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許大茂三兩步上前，用手一抹，果然是有一層厚厚的油花。
陽光下亮晶晶的。
“好啊，賈張氏，難怪你剛剛那麽著急，不想我們來你家搜。”
“原來你家才是偷雞的凶手！”
許大茂怒了。
這油花這麽厚，肯定是吃了一頓大肉才能有這個效果。
賈家哪兒來的本事吃一頓大肉。
自己的雞，肯定就是賈家偷的！
“啊！怎麽可能！”
秦淮茹也懵了。
她是真的倒黴。
雞是一點沒吃到，之前是真以為賈家無辜。
賈張氏現在知道肯定是逃不過了，用無比怨毒的眼神看了一眼張衛東，緊接著閉上雙眼，一副無賴樣說道：
“我家裏有油花怎麽了，今天中午吃了一頓豬油麵還不行嗎？”
“隻要家裏有油就一定偷了你家的雞啊。”
“許大茂，你講不講道理啊。”
許大茂被這三兩句噎得啞口無言。
張衛東這個時候倒是一句話不說了。
他剛剛幫忙提示一點線索。
完全是因為賈張氏設計陷害他。
他反擊回去而已。
現在他已經完全洗脫了嫌疑，又把注意力轉移到賈家身上。
已經夠了。
沒有想進一步幫許大茂真的找出凶手的意思。
還是那句話。
他今天本來隻是過來看戲的。
許大茂和賈家，誰都不是好東西。
他沒必要幫哪家。
一大爺掃了一眼賈家人的表情。
心裏也大概有了個底。
“賈張氏，你們賈家當真沒有偷雞嗎？”
已經耗了這麽久，他也有點失去了耐心。
賈張氏還是一臉無賴。
“抓賊也要捉贓吧。”
“你隻要能找出證據，我也無話可說。”
賈張氏可是老油條了，不會因為一大爺的威逼就投降。
“好，很好。”
一大爺都被氣笑了，指著棒梗的肚子道：
“你說你們家沒吃飯，那你家賈東旭、棒梗的肚子為啥這麽鼓？”
“還有……你自己看這是什麽！”
一大爺指著門縫裏麵的雞毛，斥責道。
賈張氏看見門縫裏麵夾著的雞毛。
這下是真的傻眼了。
“還是被人看見了。”
張衛東笑了笑。
這是他當時塞進門縫的。
“我……”
這下多重證據指出來，賈東旭臉色劇變，眼神冰冷無比。
賈張氏也囁嚅著嘴唇，卻也沒法說什麽。
場下也是一片嘩然。
眾人眼神都變了。
“嗬，沒想到還真是賈家幹的啊！”
“我就說嘛，最開始她為啥那麽積極想要傻柱和張衛東認賬，原來是想讓人頂鍋啊！”
“別說，還真差點讓她逃了嫌疑。”
“那這麽說來，張衛東家裏的雞毛和雞骨頭也都是她陷害的了？”
“這心思有點太狠毒了吧。”
“要是壞了人家小夥子的名聲，恐怕娶媳婦都成問題了。”
“這賈張氏，過分了……”
眾人議論紛紛。
看向傻柱和張衛東的眼神，也都帶了一絲憐憫。
這個年頭，可是很講究清白的。
特別是對兩個還沒結婚的大小夥子來說。
若是讓別人知道，你是個偷雞賊。
那估計沒有媒人敢給你介紹小姑娘。
換個角度。
要是小姑娘知道媒人給介紹的對象，是個賊。
那估計得兩棒子把那媒人攆出去。
“賈張氏，你還不認罪！”
“你現在認罪，念在大家都是四合院的人，也不是沒有回轉的餘地。”
“稍微賠點錢，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一大爺還有點理智，想要顧全大局，連忙勸告。
但許大茂可就沒那麽大的胸襟了。
指著賈張氏就罵道：
“好你個瘋老婆子，我就說你怎麽上跳下竄的。”
“原來是你偷的我家的雞。”
“趕緊給老子賠錢！”
“最起碼也要15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