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靈藥之森
“你在幹嘛?”
上官晴月悄咪咪地出現在鄭北風的身後。
鄭北風早就察覺到她過來了,輕笑著回答道:“在弄空間定點。”
“嗯?什麽空間定點?”上官晴月愣了一下,不解地看著空無一物的地麵。
鄭北風神秘一笑,說道:“我還沒跟你講過,其實我也是雙異能擁有者。”
“真的?”上官晴月驚呼出聲。
“嗯。”鄭北風輕輕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第二個異能就是【力量契約】,目前可以契約十人。
契約之後我就可以調用他們的力量了,如果他們擁有異能的話,我也能共用他們的異能。”
“那你豈不是能擁有十二個異能?”上官晴月驚訝地捂住嘴角,“老公,你好猛啊!”
鄭北風聞言,輕笑出聲,理所當然地接話道:“那是當然,你老公我很厲害的,在那方麵也是。”
上官晴月一聽就秒懂了,羞紅著臉拍了他一下,“光天化日之下調戲我,不害臊。”
“哈哈~”鄭北風大笑出聲,接著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我先忙了。”
“嗯。”上官晴月也沒有再打擾他,走開了。
鄭北風則是把空間定點的陣法給畫完,這是異能反饋過來的陣法,很複雜,而且涉及到空間的運用,畫起來還是挺費神的。
他花了整整一小時才把陣法給完工了。
因為陣法是刻在空間裏,看不見摸不著,不擅長空間的人肯定也是感應不到的,隱秘性肯定沒得說。
鄭北風滿意地看著空間陣法,喃喃自語道:“接下來就是超遠距離傳送了。”
一天一次的超遠距離傳送,他要去的地方是“西壩”,掌控西壩的世家宋家也買過上官晴月的血。
這次過去,除了在那邊弄個空間定點外,那就是去殺宋家的家主宋玉琨了。
當然,這個得晚上再行動。
俗話說,夜黑風高殺人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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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十二點
鄭北風帶著奶茶出現在西壩的一幢高樓的樓頂上。
他在這裏建了個空間定點,然後留奶茶在這,自己則是接連小距離的瞬移,避開人群和監控,來到了宋家裏,並且順利地抵達宋玉琨的房間。
此時宋玉琨旁邊躺著三個女人,不過他們都睡了過去,看樣子經過了一陣的翻雲覆雨。
不對,鄭北風仔細一看,發現那三個女的已經死了,完全沒了聲息,看著應該死了沒多久。
鄭北風也沒管這些,俯視著宋玉琨,緊接著他手上覆蓋上一層黑色,手一揮。
一陣黑氣頓時滲入宋玉琨體內,徹底把他迷暈過去。
鄭北風沒有立刻帶走宋玉琨,而是出現在宋家寶庫裏。
此次前來,他自然是要帶點東西回去的。
宋家寶庫擁有大量珍貴的藥材,都是可以助修煉之人修煉的寶貝。
既然來了,他自然不會放過這種順手牽羊的事。
他手一揮,把所有藥材裝入隨身空間之中,然後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不得不說,不愧是空間之王的異能,用起來就是方便。
不過這隨身空間維持起來還挺耗力量的,就算是現在的他也隻能維持個兩三個小時。
當然,這麽長的時間也足夠了。
鄭北風返回宋玉琨房間,悄無聲意地把宋玉琨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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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宋玉琨突然慘叫出聲,“我的手,我的手。”
他的手被鄭北風踩斷了。
“噤聲。”
鄭北風的聲音緩緩傳來。
宋玉琨聽到聲音,這才發現有人在這裏,抬頭看去,皺眉問道:“你是誰?”
鄭北風自顧自地取出針筒,隨口回答道:“殺你的人。”
“你可知道我是誰?”宋玉琨冷聲問道。
鄭北風看白癡一樣看著他,“我就是從宋家把你帶出來的,你說我知不知道你是誰?”
宋玉琨愣了一下,接著立馬清醒了過來。
對啊!他明明在家裏,怎麽會出現在這麽一個地方?
“噗~”
正當他疑惑之時,針筒突然插入他的下體。
“啊…嘶啊……”
宋玉琨此時的疼痛把斷手還要強一百倍。
他卷著身體倒在地上,滿頭大汗,不停地倒吸著涼氣。
鄭北風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問道:“這就不行了嗎?我看你把那三個女的都弄死了,還以為你挺行的。”
“兄…兄弟,有話……有話好好……說。”宋玉琨不停地倒吸涼氣,哀求著問道:“你想要什麽?或者我哪裏得罪你了,我給你道歉,好不?”
鄭北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冷漠地在他身上接連插了兩次針筒,把他的血放出來。
奶茶則是在一旁把血吸過去。
宋玉琨一痛之下咬到了舌頭,痛得他直冒冷汗,不過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接著繼續求饒著問道:“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說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麽,連忙喊道:“我可以帶你進靈藥之森,隻要你饒我一命,我就帶你進去。”
“靈藥之森?”鄭北風眉頭一挑。
宋玉琨見他猶豫了,當即又看到了希望,顧不上疼痛,立即回答道:“沒錯,靈藥之森裏有眾多靈藥,那個地方有陣法保護,一般人別說進去了,就算找也找不到。”
鄭北風知道靈藥之森,在末世那裏出來了十幾個宗師強者對抗末日凶獸,是當時人類的主要戰力之一。
不過他並沒有去過靈藥之森,因為末世降臨沒多久,那個地方就被摧毀了。
宋玉琨倒是提醒他了,既然那裏出了這麽多宗師,一定有什麽獨到之處。
他過去一趟說不定有什麽收獲。
以他現在的實力,宗師也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他的肉身實力其實隻是先天後期而已,還沒到宗師。
而且就算到了宗師,他也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變強,畢竟宗師也就現在看著還行罷了。
真到了末世,也隻是個中下遊水平。
這般想著,他又刺了宋玉琨一針,問道:“怎麽去靈藥之森?”
“嘶~”
宋玉琨痛吸一口氣,暗罵道:“特麽的,問就問紮什麽針啊?”
當然,他不敢把這種情緒表達出來,商量著說道:“放了我,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