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進化,毒腺

幾分鍾後他翅膀不斷收縮,逐漸全部縮回身體重新變成進化能量。

主要是初次使用,有些生疏,他覺得翅膀生長和收回的速度還能更快一些。

收回翅膀又把兩隻腳變成了羊蹄,兩條腿也肉眼可見的粗壯,看準一個方向,快速奔跑起來。

“這些樹長得太快了,應該也都變異了。”

這一年裏了他見多了放大版的動物,也從飽的口中得知這是一種變異。

飽的表述是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是本體的氣息,那場隕石雨已經將它的氣息擴散到了全球,造成了大量的生物變異。

劉白很擔心外麵的世界,別自己從天坑裏出來,世界毀滅了,那他還不如直接被隕石砸死算了。

循著記憶劉白狂奔了數公裏才找到一條公路。

原本平坦的公路已經凹凸不平,森林的根係將路麵破壞得四分五裂,裂縫中能看到粗壯的樹根。

“這原本是一條國道,看樣子已經荒廢很久。”

劉白心情沉重,順著公路一路跑了下去,他要去來時最近的那座小鎮——落神鎮。

落神鎮名字的由來也和當初的天坑有關,傳說一位天神隕落,屍體落入人間砸出了天坑,這座天坑邊上的小鎮也就由此得名。

沿著破敗的公路又奔跑了半小時,一座綠蔥蔥的小鎮出現在視野。

小鎮樓房不高,周邊都是參天巨樹,看上去就像即將被森林吞沒一般。

小鎮裏麵也鬱鬱蔥蔥,長滿了爬山虎和低矮灌木,估計再過一段時間這裏就將徹底變成綠色的海洋。

劉白有種不好的預感,正想繼續前進,鼻子中聞到一股腥味兒,耳朵動了動,猛然轉頭看去。

一條足有水桶粗細的大蛇正盤在他身邊一科參天大樹上,長長的身子向自己探了過來,吞吐的蛇信好像隨時就舔到自己。

見劉白回頭,大嘴一張就向劉白吞來,長長的鉤牙森白而鋒利。

劉白著實被這東西嚇了一跳,這麽大的蛇以前也隻是在電影中看過。

容不得他吃驚,腳下羊蹄子一蹬,跳出數米,靈巧躲過大蛇一擊。

躲過一擊之後的劉白絲毫不敢怠慢,憑借身形較小的優勢,在叢林之中左拐右拐。

而那條大蛇也不願放棄,追著劉白在森林裏穿梭。

這蛇至少有十幾米的長度,被劉白繞了幾圈之後身子就在幾棵大樹之間纏繞起來,速度大減。

劉白也趁機跑向小鎮。

開玩笑,這麽大的蛇可不是赤手空拳的他能對付的。

衝進小鎮之中的劉白不敢停留,就近鑽進了一棟三層樓的荒廢賓館,直接跑到了三樓,而那蛇也循著他的味道開始爬樓梯。

森林裏劉白隻能逃命,但到了樓裏可就不再是蛇的主場。

那條蛇順著樓梯向上爬,蛇頭已經到了二樓,蛇身子還在樓梯口外麵。

而劉白已經站在三樓樓梯口拐角處,雙手各持一根剛剛拆下來的鋼管護欄。

聽著蛇身摩擦地麵的聲音,劉白大腦中準確判斷出了蛇頭的位置,猛地探出身子,狠狠擲出兩根鋼筋。

兩根鋼筋像標槍一樣紮進了蛇頭之中。

那蛇被洞穿頭顱猶自不死,在樓梯上瘋狂翻滾,牆壁被蛇身抽得轟隆作響,樓梯扶手都被它擠得變形。

十多分鍾以後才沒了動靜。

劉白謹慎不願靠近,再次從欄杆上掰斷兩根欄杆遠遠紮進蛇身,見蛇確實不動之後才走上前去。

蛇頭大得像一個澡盆,“這鋼管倒是現成的吸管,不知道蛇腦味道如何……”

劉白一腳踩住,把嘴巴對準鋼管護欄,用力猛吸。

然後大口大口地把嘴裏豆腐腦一樣的東西咽進肚子裏。

幾分鍾後,蛇腦空空劉白這才有些意猶未盡地擦了擦嘴。

“這是我這三年吃得最美味的東西。”說完劉白用腳踩住蛇的下顎,掀開蛇嘴,主動向裏麵鑽去。

“蛇膽可是好東西。”不一會兒劉白就抓著一個紫色的“水袋”鑽了出來,一臉鬱悶。

“蛇膽都是一口吞的,這個蛇膽這麽大,怎麽吞?一口一口不得苦死我?”

小飽:“你話好多……”

劉白白眼一翻,“話不多早瘋了,蛇膽扔了可惜,說不定有解毒的功能。”

小飽:“不苦的,你的嘴巴已經強大到可以適應任何味道,吃吧,吃吧,吃了就能變強。”

“那太好了。”劉白聞言大喜,用嘴巴咬住蛇膽,撕開一個小口,紫色的汁液湧進他嘴中。

才一入口,劉白就睜大眼睛五官扭曲起來,顯得極度痛苦。

小飽:“別吐,吐了就可惜了,堅持,馬上就不苦了。”

劉白苦得眼淚橫流,仍是舍不得扔掉,閉著眼睛咕咚咕咚地將蛇膽喝了個幹淨。

小飽倒是沒有騙人,後麵的苦感就不再那麽強烈。

“我感受到了,這條蛇給了我兩條進化方向,一個是熱感應,一個是柔體,都沒多大用啊。”

“這條蛇是三角頭沒錯啊,為什麽沒有毒性?”

小飽:“蛇肉和蛇膽之中沒毒,你需要吃它的毒囊。”

劉白再次掀開蛇嘴,在上顎中掰出一根足有十厘米長的倒鉤毒牙。

“好家夥,剛才要是被它咬到,身子都給我刺穿了吧。”

在毒牙上細細打量,果然找到了一個小孔,“小飽啊,你確定我吃蛇毒不會被毒死?”

“不會,任何東西進了你的胃都會變成你的進化能量。”

劉白這才放心,把嘴堵在蛇牙的孔上用力吸了起來。

吸了幾口劉白就作罷了,主要是味道又腥又臭。

“有了,有了,我身體裏多了一個毒囊。”

劉白高興不已,接著一拍腦袋,“我是人啊,總不能靠嘴咬放毒吧?”

小飽:“進化隨心,你可以在身體任意位置進化出毒腺。”

“我試試。”劉白伸出一根食指,看著自己又長又鋒利的指甲,調動進化能量,成功在指甲上開了一個毒眼兒。

“成功了,就是不知道毒性如何。”

一邊碎碎念一邊走到樓道,看著已經成為綠色世界的小鎮,心情又沉重了起來。

“先睡個好覺吧,明天回家。”

這棟三層樓的賓館一片狼藉,可見當時的人們走得有多匆忙,好在不缺床和被褥。

更讓劉白驚喜的是水龍頭裏竟然還有水,三年沒洗澡的劉白美美地洗了一個多鍾頭,將地漏堵了兩次,這才洗幹淨自己。

頭發已經披肩,胡須已經垂到胸前,腰上圍的狼皮也被他扔到了一邊,赤條條躺在**呼呼大睡起來。

睡覺中的劉白習慣性地把耳朵貼到了**,這樣能讓他強大的聽力發揮到最強,隨時讓他醒來。

慢慢的身體也涼了下來,就連呼吸也幾乎微弱到不可見,心跳也許久才跳一下,幾乎和死人無異。

這是劉白進化出的能力之一,就來自這三年他吃過的冷血動物,被他稱之為冷血。

冷血狀態的下的劉白可以長時間不用進食、飲水,這也是三年來他動輒許多天沒有食物依然能夠存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