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極限狂飆
就在係統最後一聲提示聲響起的同時,莊言隻感覺自己好像學會了所有有關汽車駕駛方麵的知識。
同時熟練掌握了汽車超高速駕駛的技能。
這一刻的他,感覺自己就是舒馬赫、勒布和範吉奧附體。
油門直接被他一腳踩到底,在陸安邦震驚的目光中,蓉城1號警車就好像是一條進入大海的金槍魚以接近兩百碼的速度在車流之中穿梭了起來。
坐在後座的陸安邦看到這一幕,差點沒將眼珠子瞪出來。
不過當看到莊言依舊能夠平穩操控車輛的時候,他心中也是安定了不少。
莊言並沒有注意到陸安邦神態變化,此時的他全神貫注的盯著前麵不斷倒退的車流。
很快,他便看到那輛大巴車的車尾燈出現在視線之中。
此時大巴車的速度也不慢,最少也有一百碼以上的速度在狂飆。
不過很明顯現在駕駛大巴車的人技術並不是很好,根本就做不到像莊言一樣避開其他車輛。
反倒是不少擋在大巴車前方來不及避讓的小車全都被撞到了一旁。
此時的大巴車就像是進入大海之中的一頭大白鯊,硬生生從車流之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見狀,莊言眼神一凜,快速操控著1號警車追了上去。
大巴車之中。
此時已經換成了劉大強在駕駛,司機則是已經中槍倒在了血泊之中。
當他看到後麵有警車正在朝著大巴車接近的時候,便再次狠狠踩下了油門。
大巴車瞬間從大白鯊化身成紅了眼的蠻牛,發出瘋狂的咆哮朝著前方橫衝直撞而去。
坐在1號警車之中的陸安邦看到這一幕,惡狠狠的罵道:“該死!這個劉大強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莊言並沒有說話,隻是在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對方本來就是亡命之徒要是這會不發狠逃走,被抓住了也是一個吃花生米的下場。
當然心中想歸想,車子的速度卻是一點都沒有放慢。
因為有大巴車在前麵開道的原因,僅僅隻用了兩分鍾時間莊言便追了上來。
就在兩輛車平行的時候,莊言甚至都能通過車窗玻璃看到正在咬牙切齒的劉大強。
劉大強似乎也看到了駕駛位的莊言,轉頭衝著他再次露出邪魅的笑容。
下一秒,莊言隻感覺車子失去平衡,不受控製的朝著旁邊護欄撞了上去。
當他穩住方向盤看清楚狀況的時候,頓時怒火騰了一下直接躥到了頭發尖。
劉大強那個狗雜碎竟然用大巴車在撞擊1號警車,想要硬生生的將1號警車擠到護欄之上。
莊言自然不可能讓他得逞,右腳鬆開油門的同時快速踩下刹車。
車速在瞬間下降到一百碼以下,然後他又是一個大幅度的甩尾飄逸。
1號警車直接換了一個方向,重新來到了和大巴車平行的位置。
隻不過這次和劉大強對視的已經不再是莊言,而是坐在車後座之上的陸安邦。
當看到劉大強那張白皙但布滿猙獰可怖傷痕的臉的瞬間,陸安邦終於徹底確定莊言所說的話。
他伸手從副駕駛位置拿起警用擴音器,對著裏麵說道:“劉大強!我知道你能夠聽到!”
“我是蓉城警察局長陸安邦,現在立刻停車。”
“隻要你停下車,其他的咱們什麽都好說!”
“劉大強,我是蓉城……”
陸安邦一直用擴音器朝著大巴車喊話,試圖用自己的身份讓劉大強停下大巴車。
要是換做其他的罪犯,哪怕就是國內的那些A級通緝犯,可能這個時候心裏就已經動搖了。
畢竟陸安邦可是蓉城警察局長,身份地位擺在那裏,說出的話自然有一定的威懾力。
但陸安邦忘記了一件事情。
劉大強從根本上和國內的那些暴徒就有著很大區別。
當初在香江的時候,劉大強可是敢拿著槍和飛虎隊硬剛打槍戰並且成功退走的狠角色,又怎麽可能輕易動搖自己的內心。
他不僅沒有絲毫停車的意思,反而是再次操控著大巴車朝著1號警車撞了過來。
見狀,莊言趕緊說道:“老師!還是不要再刺激那家夥了,現在咱們最重要的是將這個危險分子引到一個足夠安全的地方,那樣才不會造成更加嚴重的後果。”
其實莊言說的這些都是陸安邦曾經在課堂上教給他的。
隻是現在的陸安邦有些關心則亂,一時間亂了方寸而已。
在經過莊言的提醒之後,他立馬便醒悟了過來。
放下擴音器,拿起手機開始安排了起來。
就在陸安邦放下電話的幾分鍾之後,莊言便看到前方車流開始漸漸減少,並且有警車出現在前麵開始進行交通管製。
又往前行駛了十幾分鍾,當在遇到一個三岔路口的時候。
莊言在很遠便看到其餘的兩個路口之上有防暴警車擋住了去路,同時前方還安放了破胎器。
而剩下的那條路則是通往蓉城郊區的必經之路,隻要踏上這條路就意味著遠離蓉城市區,車輛和行人都會逐漸變少。
看到這一幕的莊言,終於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整個人也隨之放鬆了下來。
可就在他剛剛放鬆的時候,車身再次劇烈一顫。
莊言趕緊握緊方向盤,透過車窗朝著大巴車之中看了過去。
隻見劉大強此時也正在朝他這邊看過來,同時還舉起了右手。
而他的右手之中正是那把伴隨著他一身罪惡的手槍。
“不好!老師快趴下!”
莊言大呼一聲的同時,右腳也是瞬間踩在了刹車之上。
砰……
下一秒,巨大的槍聲響起,一顆子彈險之又險的擦著1號警車擋風玻璃呼嘯了過去。
莊言暗道一聲好險,卻是不敢繼續追上去和大巴車平行。
他倒不是害怕了劉大強,隻是車上還有陸安邦在。
要是陸安邦出了一點任何事情,莊言都沒有辦法給師娘和小師妹,甚至是整個蓉城警隊交代。
現在的莊言就像是一個被綁縛了手腳的搏擊高手正在和一名身強體壯的普通拳手打擂台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