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行動起來
範小月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從房間裏出來了,可能有些聽不下去了,畢竟她還隻是一個女孩子,聽到這些睡啊之類的話,有些覺得刺耳。同事們互相看著相視一笑,都覺得廖洪海說話水平太差。這樣的話怎麽能說出來呢?
範小月說:“行了,你們別吵了,洪海你回來吧。”
說著上前去拉廖洪海,廖洪海讓範小月當著張勇的麵說清楚,叫他以後不要再騷擾她了。範小月已經尷尬的不行,她也注意到我回來了,看了我一眼,然後神色黯然,我心裏一驚,想到昨天晚上我們還在一起互相擁抱接吻。
我站在那裏聽他們吵了半天,並結合一旁站著的老楊的介紹才知道事情前因後果:張勇給範小月發了條黃段子,然後範小月看後又沒刪,廖洪海這次來拿起範小月的手機就看到這條黃段子,覺得這是性騷擾,就找張勇理論。張勇不認為這是性騷擾,隻是同事之間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老楊說:“廖洪海心胸這麽狹窄,範小月怎麽找了個這樣的男友?”
我在一旁點頭表示讚同,老楊笑著說:“如果廖洪海知道你跟範小月的事還不跟你動刀子啊。”說完這句話老楊笑著打了我一下,我心裏卻是一驚,本來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事老楊卻知道。
我說:“我跟她也沒什麽事,你可別亂說啊。”
我們繼續看著張勇跟廖洪海吵,接著準備動手,甚至廖洪海還動手推了一下張勇,張勇退了一步,就接著一拳打了過去,剛好打在廖洪海的眼眶。張勇也不甘示弱,也揮過一拳打在張勇的鼻子上,張勇的鼻子流血了。
動起武來了這可不好玩了,同事們都上前去拉住他們,讓他們冷靜一下。老楊年紀較長,大家也比較尊重他,他說:“算了,都是誤會,廖洪海你要對範小月信任,張勇以後也要注意,同事之間發信息也要有個標準,有些黃段子就不適合發給女同事。”
可以想見範小月的心裏是多麽為難,我沒再管他們這些無聊的事,自己躺在四樓的**看看書,一邊想著範小月,想到她現在跟男朋友一起心裏就特別難過,而且想到範小月的男朋友原來是這樣的一個小心眼,如果真有一天他知道我喜歡著範小月,不知道會著何感想?
星期天下午廖洪海走了,他也得趕回去上班,晚上吃完飯之後,範小月發了短信給我,問我在幹什麽,我說就看在宿舍裏看書。她問我為什麽不下來二樓看電視,我說沒興趣。
放下手機我正在發呆。當時我屋子裏的情形是這樣的: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我坐在椅子上,椅子是那種有靠背的那種,我桌麵上放著一本書,書是美國作家納博科夫的《洛麗塔》我已經看過兩遍,可是時不時還會拿出來看一遍。我的同事們常看的書倒是《把信帶給加細亞》《如何做一個成功的業務員》這些洗腦的書我是很少看,最多也隻翻一遍,所以我的業績也是很差。
我看到門被推開了,小月的一張小小的臉蛋出現地門縫裏。我還在發呆,她看到我說:“發什麽呆呢?”
我看到範小月上來心裏當然非常高興,我說:“你男朋友走啦?”一邊說一邊給她倒水,並且把請她坐在**,我自己坐在椅子上。我喜歡女性坐在我的**,這讓我有一種很親密的感覺,而且如果我想行動的,隻要一推就可以把她推倒在**,方便啦。
範小月說:“走啦。”
我看她似乎有願意提及她男朋友的事,也許她心裏也起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我看著她,沒有說話,但是眼神裏分明是詢問。
她說:“我感覺到好丟臉啊,臉全讓他給丟完了。”
我說:“為什麽這樣說?其實這也說明了他在乎你嘛,而且張勇發黃段子給你真的很過份啊。”
她喝了一口水,我說:“張勇是不是也挺喜歡你,在追你吧?”
她說:“張勇這個人追我?怎麽可能?你還不了解他啊,每個星期都帶網友回來過夜,這個男人真的太濫了。”
她說的這倒是個實話,張勇最大愛好就是聊天,把自己吹噓得如何厲害,他雖然隻是一個普通的業務員,可是名片上印的卻是什麽狗屁經理,他對主管說這樣方便聯係業務,其實是方便他來泡妞。
主管隻管你每個月的業績高就行了,才不管你自己名片上印的是什麽。有很多女孩子本來是在廠裏做的,一聽說他是什麽狗屁公司的經理,就信以為真了,然後吃一兩餐飯就跟她一起回來過夜。
我說:“兩個男人為你打架,肯定特別有成就感吧?”
她說:“什麽啊,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
我伸過手去把門碰上,我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其實是看著她的反應的,如果這個時候小月反對,或許我就會放棄,可是她並有任何表示,甚至還在假裝喝水。
我心裏明白了,或許小月也在期待著這一刻,期待著跟我發生一點什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何不順水推舟,就在今晚成其好事,這是一個多麽美妙的夜晚啊。可能也是我們談起了張勇,他的**生活對於我們來說無異是一種鼓勵,相對於張勇這樣的人來說,我們簡直太正人君子了,其實人內心深處都有**的一麵,無論男人女人都是一樣的。
關好門之後,我把椅子轉了一下,坐在她麵前,把她的手握住,我說:“小月,我想到你跟別的男人睡在一張**心裏就好痛啊,晚上就睡不著覺。”
小月說:“小袁,不要這樣,我已經有男朋友,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再說你是湖北的,我是湖南的,我男朋友跟我還是一個鎮上的,我不會離開他的。”
我說:“小月,正是因為這樣我心裏才會痛,我想到自己愛的人睡在另一個男人的**,自己這一輩子還混個什麽勁兒,就覺得特別沒意思,人生特別虛空,特別無聊。”
我把手伸過去捧著她的臉,小月的臉小小的,清秀的眉毛,樣子清純極了,我一直以來喜歡的就是她這種類型,其實我也知道這種女人是愛情至上的,至少是不會背叛自己男朋友的。
她任由我撫摸著她的臉,沒有動,隻是看著我。
我說:“你愛廖洪海嗎?”
小月說:“我也不知道。”
我說:“你根本就很清楚,你不愛他,你愛的是我,湖南湖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現在一起在東莞生活,我們以後可以努力工作,然後在這裏安家,有什麽不可以呢?”
範小月沒有說話,隻是突然流了眼淚,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此時此刻會流眼淚,這著實讓我有些吃驚。可能我的愛情表白太過於感人了,這也隻是平常的話啊?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到底有幾份真心在裏麵,我自己也不清楚。
現在很多年過去了,當我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我才能站在一個客觀的角度來年過件事,來看當時的我,雖然並不是像我想象的那般愛她,至少當時還是動了一些感情的。
也可以說當時範小朋確實吸引了我,首先是她清純的外表,然後是一起共同的話語,她和我之間那種智力上的共鳴,精神的溝通。
我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給她擦拭眼淚,叫她不再哭了,讓同事們聽到不好。當然,她雖然是流淚,可是並沒有哭出聲音來,隻是肩一下又一下的聳動著,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我覺得我不能像一個乘人之危的小人一樣,不能再把手放在她臉上了,我把手縮了回來,她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突然把我抱住,然後緊緊地把臉貼過來,眼淚一下子流到我的臉上了。
我感到一些手足無措,雖然在大學時也談過一個女友,還是我的師姐,而且自認為也算是一個情場老手,可是師姐畢竟年紀比我大那麽一點兒,而且處處以師姐自居,這種小兒女撒嬌的場麵我倒還真是第一次見識,難免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哎,那個時候多年輕啊。年輕人犯錯誤,上帝也會原諒的。
她哭了一會兒,自己把臉上的淚拭幹,然後就開始緊緊抱著我開始接吻。她嘴裏還有剛剛刷過牙的水果香味,我想到她可能剛剛洗的幹幹淨淨來的,顯然也是有備而來啊。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我感覺到她的情緒跟平常有些不同,心裏想著也許今天晚上能成全好事呢?同時我內心深處對她也有一種很複雜的情感,這種情感跟愛有關,同時也有一些仇恨的成分在裏麵。
為什麽這樣說呢?
我想到昨天晚上她還跟另外一個男人睡在一張**,那些情形一直在我腦海裏閃放,就像電影裏的蒙太奇鏡頭一樣,心裏就覺得難受。
我把她上衣脫去,她很配合,我的手伸過去捉住她胸前豐滿性感的RF,她沒有抗拒。我的手伸過去解她褲帶的扣子,她說:“不要。”眼裏滿是乞憐的神情。這個時候我能心軟嗎?
花堪折時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歎枝。
我說:“可是我真的很愛你啊。”我說這句話現在我也覺得虛偽,無恥,這是豪無疑問的,那個時候年輕啊,根本沒有這種心理負擔。她不再說什麽,任由我解開了她所有衣服,我把那些衣服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直接潛入了她的身體,然後我長出了一口氣說:“現在你終於屬於我的啦。”
女人的情緒變化真的很快,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情緒的變化,也許一開始她內心裏還是在猶豫掙紮中的,無法決定到底要不要跟我發生一點什麽,這個時候就需要一個人來為她做決定。
果斷地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