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孤男寡女
坐在葉小琳的宿舍的椅子上看著她,我心裏有一些激動,而且她的臉也紅了,我不明白她為什麽會臉紅,難道是因為孤男寡女共居一室?後來我站了起來,我說我也要回去了。她站了起來送我,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抱住了她,然後就開始吻了過去,她的唇非常柔軟,而且身體也是軟綿綿的。開始她沒有拒絕,甚至有一種熱情的響應在裏麵,後來我手伸過去捉住她的胸前,她一邊推我一邊說:“不要,不要。”
雖然我很想再進一步,可是看著她推我的力量越來越大,似乎不是裝的,半推半就和真正的拒絕還是有區別的,我最後還是放了手,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我頭也沒有回,我不想看到她是什麽樣子。走到外麵吹著冷風,頭腦冷靜了下來,我想到剛才的情形,內心還是有一種無法掩飾的激動。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可是客廳裏依然坐著一個人在看電視,她就是範小月。然後看到我上二樓的客廳,她看了我一眼,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麽,還沒來得及等她說話,我說:“這麽晚了還不去睡啊?”
她說:“我給你發的短信你都沒收到嗎?”我這才拿出手機去看,剛才把手機調到靜音狀態,也許是跟葉小琳聊得過於興奮吧我根本沒有看手機,也不知道手機上有範小月發過來的信息。我站在原地沒有動,打開手機讀一條條的短信。
都是她問我在哪裏,這麽晚了還沒回來的信息。
讀完短信我看著範小月,心裏還是有一些感動。可是我什麽也沒說,這個時候已經是很晚了,如果說話聲音太大我怕會吵到其他同事。
小月站了起來把遙控器按了一下,然後電視關了,屋子裏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外麵仿佛還有狗叫的聲音。這個小區裏有不少人家喂狗,有時候回來的路上還讓人害怕,我是怕狗的,小時候被狗咬過。
小月說:“過來,有話問你。”
說完她就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我站在原地沒有動,她已經把客廳的燈也關上了,她在自己的屋子裏,我站在黑暗的客廳中,她說:“進來啊。”
這是我第一次進小月的房間,雖然以前我們也聊得很開心,可是我卻從來沒有進過她的房間,最多的時候她坐在我的房間的椅子上或者床沿上,或者我們一起坐在樓廳的天台上一起看著天上的星星,在夏夜裏聊天,一邊聊一邊啪的打蚊子。這是一個南方的城市,在我的記憶裏好象一年四季都是夏天,至少我是一年四季都點著蚊香。小月的房間有一種淡淡的香氣,那是一種特屬於女孩子的香氣,我進了房間之後範小月就把房間的門關上,然後她上來抱住我。
我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前十分鍾我懷裏還抱著另一個女人,顯然我不太明白小月今天到底是怎麽啦?
範小月說:“江濤你還喜歡我嗎?”
我有些明白了可能小月跟男朋友吵架了,我的手也自然而然地擁抱著她,我說:“是不是你男朋友跟你吵架了?”
範小月說:“不是。”
我抱著她,她的身體是如此柔軟,我說:“那是為什麽,我看你今天好象有點反常啊。”
她說:“我問你,你這麽晚才回來是跟誰在一起啊?”
我說:“葉小琳。”
她也沒想到我會如此誠實,我倒覺得她既然這樣問我,肯定是知道些什麽,而且我跟她既然沒有什麽特別的關係,告訴她也無所謂。
她說:“我沒想到你倒還挺老實的,我聽到老楊回來說看到你跟葉小琳在一起吃飯,我心裏就不好受。”
從範小月的敘述中我才算弄明白,原來我和葉小琳在外麵那家餐廳裏吃飯,由於餐廳裏那種玻璃板的,老楊剛好路過那裏,看到了我們,然後回到客廳裏就當成一個笑話來講,並且發出一些感歎,什麽“小袁泡妞還真有一套啊”,“看不出來啊,”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剛好這個星期範小月的男朋友因為加班沒有過來,範小月聽到我跟葉小琳在一起,心裏難過極了。
我捧著她的臉說:“小月,你難過什麽啊?”
範小月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聽說你跟葉小琳在一起心裏就不好受。”
我放開她,然後倒向床頭,把頭靠在**,小月也坐了下來,門已經被她反鎖好了,我們小聲地說著話,生怕鄰居聽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是夜晚了,那些同事們大約睡了。
我說:“你男朋友怎麽沒過來?”
她說:“他也不是每個星期都過來的。”
我說:“以前可是每周都過來的,不會是有了別人吧?”我故意跟小月開一開玩笑,小月當然是經得起這些玩笑的,我伸過手去,然後從她床頭看到一本書,拿在手裏一看,是《新婚必讀》。我笑了笑,向小月揚了揚手,小月顯然也看到了,她伸過手來奪。
我說:“別奪,小心撕亂了。”
她說:“這是他放在這兒的。”
說完這句話她居然臉紅了,其實這些書沒什麽,我自己還不是一樣,還花了十塊錢專程買了一本黃小說,純正的黃小說放在枕頭下麵。不過範小月畢竟還是一個女生,而且還是那種臉皮特別薄的女生,她的臉紅了。
我笑了說:“沒想到啊小月,你也屬於那種悶騷型的。”
她裝著生氣的樣子打了我一下,說:“哎呀你說話好難聽啊,什麽悶騷型,惡心死我了,再不理你了。”
雖然她這樣說,可是我看得出她並沒有生氣,而且還是一付打情罵俏的樣子。我們正在說話,我手機突然響了,我開始還沒有想到是誰打給我的。範小月已經說了:“不準接,肯定是葉小琳打過來的。”
我看了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果然是,我說:“你倒會猜,真的是她。”
範小月要搶過我的手機,我不讓。她把我抱住,然後我躺在**她已經騎在我身上,我們的樣子簡直不成體統。但我也明白這個夜晚注定我們倆的關係由量變到質變,已經發生了飛躍。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在電話裏葉小琳問我:“回到了嗎?”
我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小月,她坐在**認真地看著我接電話,倒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我笑了一下說:“回到了,你還沒睡嗎?”
她說:“沒有,挺想你的,心裏挺亂的。”
我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麽好,而且現在還在小月的屋子裏,說太肉麻了也不太合適,我應付地說:“別胡思亂想啦,睡吧,我也困了。”
說完我還故意打了一個嗬欠,不過還真有點困了。
掛了電話我看著小月,她倒是一臉認真,不過看得出來她心情不太好。我把電話放在桌子上,然後坐了過去,我說:“怎麽啦?”
她說:“哎,不知道你怎麽騙人家女孩子的,又一個女孩子要上當了。”
她手裏還拿著那本新婚必讀,我把書拿了過來,她倒沒有再跟我搶奪,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尷尬,我知道這是由於剛才葉小琳打給我一個電話的緣故,可是我也無計可施,我心裏暗暗著急,同時不禁有些佩服這方麵的大師來,我知道有些男人同時和兩個或者兩個以上的女人談戀愛,而且處理的很好。
我顯然缺乏這方麵的才能。
我把手伸了過去,握住她的手,看著她的臉說:“來,小月,抱一個。”
我本來是開玩笑地心態來說這件事,沒想到她倒真的把兩手張開,任由我抱住她,我心裏有些意外,可還是伸過手去抱住了她。她把頭靠過來,靠在我的肩上,半天沒有說話。
她的胸脯也頂著我的胸前,一種軟綿綿的感覺,很柔軟很舒服,我心裏一陣激動。曾經很多個晚上我是想著她的,特別是想著她的胸前的位置。有一次在客廳的沙發上,她坐在那裏,不知道低下頭來在幹什麽,我看到她你胸前的乳溝,還有那白白嫩嫩的肉,那天晚上我沒有睡好。
現在她居然靠在的肩上,我用力把她抱緊了一些,感受到她胸前的溫暖。她小聲在我耳邊說:“你以前說過喜歡我的,是真的嗎?”
我說:“當然是真的。”
我心裏還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麽她會這麽問。可能是她男朋友沒有過來,也或許她本來就處於矛盾之中,我知道她對我的好感,可是一個女人處於已經有男朋友的狀態,一般不會先跟男人說分手。
當然我也見過女人主動跟男人說分手的,因人而異。不過小月明顯是不會傷害別人的那種善良女孩。
我發現自己身體已經處於**狀態,想一想也是,懷中抱著一個日思夜想的美女,而且穿著暴露,當時她隻穿了一件很寬鬆的T恤,胸前那對豐滿的頂著我,我不激動是不可能的。
我悄悄把手伸了過去,然後撫摸著她的胸。她也發現了我的意圖,不過並沒有生氣,而是把臉貼在我的臉上,輕輕地摩擦著我的臉,我想到了一個成語:耳鬢廝磨。大致就是這個意思吧,那種感覺真的挺好。
然後我們開始接吻,我想的是她可能會推開我,或者拒絕我。可是她並沒有這樣錯,相反倒是很熱情地跟我接吻,大約有兩分鍾,然後她又狠狠地推開了我。
看得出來她的心情挺矛盾的。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要有一點主動精神,否則的話她可能會在猶豫中讓我錯失機遇,我的想法是得在這個晚上把她拿下。有一瞬間我也想到了葉小琳,想到她剛才還打電話給我,如果知道我這會兒又抱著另外一個女人不知道著何感想。
小月倒還是頭腦清醒,隻跟我接吻了五分鍾,然後當我要解開她的衣服的時候,她推開了我說:“不要。”
我有些奇怪,剛才還讓接吻,而且手隔著衣服摸她的胸她都沒怎麽抗拒,還有一種主動迎合的姿態在裏麵,為什麽現在又跟我說不。
我說:“我愛你,小月。”
她說:“我們不能這樣做,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放開她,試圖放鬆一下,我們一起又躺下來,頭枕在一起,互相看著對方,後來我們又坐了起來。她把頭枕在我懷裏。我身上某個部位已經完全硬起來了,而且似乎愈演愈烈。
我把她的手拿過來,放到我的身下部位。她開始還沒有意識到,後來她的手指觸到了,也感覺到我的硬度。
她說:“你好色。”
我笑了:“你難道不色,還看新婚必讀,光有理論是不行的,得從實踐中來,看書不頂用,得實際操作,要不要我們現在就實踐一下。”
我費了老大口舌她還是不肯,不過最後還是同意我解開她的上衣,讓我看一下她的身體。因為我對她說過我曾經在很多個夜晚是想像著她的身體進入夢鄉的,但是又沒有具體的形象,想的十分模糊,很想親自看一下。
我一顆一顆扣子的解開,十分認真,她倒是很坦然地麵對著我,看著我慢慢地解開她的上衣,後來就剩下文胸。我的手在上麵摸了一下,情緒又一次升溫。
我從後麵解開她的文胸的扣子。
她的一對一下跳了出來,果然,跟我想象的一樣豐滿。我一把摸上去,用力地握了一下,感覺很充實。然後我又開始吻她,她低下頭來先看一眼自己的胸被我握在心裏的情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晚上我相信我一定會占領製高點。
我的手已經伸了下去,試圖去探究她身體的某個神秘的部位,她顯然發現了我的企圖,她死死地捉住我的手,我開始還以為她是半推半就。女性有一些害羞心理是難免的,可是後來我感覺到她不是裝的。
我說:“怎麽啦?”
她說:“到此為止,別得寸進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