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活泛
哎,我還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情形,也著實讓我有些心動,而且剛在在葉小琳那裏已經是激動萬分了,這會兒又如何受得了。不過,我還是很快下去浴室裏洗了澡,換好衣服之後又上來,經過二樓的時候,我看到範小月房間的燈已經關了,大概這會兒正跟她男友一起行好事吧,想到這兒,心裏不免有些難受。
我上來之後看到羅小娜已經把席子鋪在地上,上麵放著被子和枕頭。她還沒有睡,還坐在椅子上看書等我,看到我進來,她說:“這樣吧,我睡地下,你睡床吧。”
我說:“算了,怎麽說我也是男的,你睡床吧,我睡地下。”
我看了她一眼,又望了一眼外麵,因為以前我也在外麵睡過,就是把這張席子拿到外麵的樓頂上睡,因為我住的是四樓,也是最高一層,外麵就是樓頂。
我說:“要不,我拿到外麵去睡吧。?”
她說:“不用啦,就在一個屋子裏吧,外麵有露水,會頭痛的。”
我說:“你真的對我這麽放心嗎?”
她說:“當然。我相信你不是壞人。”
我說:“哎,你都這麽說了,我就算真想動什麽壞心思也不好意思了,睡吧。”
當然,是我睡在地上,羅小娜睡在**,關了燈之後靜夜裏我們倆人都沒有說話,有好大一會兒,然後我的眼睛適應了黑暗,我翻了一個身,看了一眼睡在**的羅小娜,此情此景還是第一次經曆。心裏又有一些難過,如果說出去也叫個丟人啊,睡在同一個屋子裏居然什麽事也沒發生?這簡直不像我的風格。
過了好大一會兒,雖然很困,可是我發現我睡不著,睡在席子上抱著被子居然一點兒也不困,不過我也不敢翻身,怕吵著了羅小娜。
羅小娜大概跟我的情形也差不多,她翻了一個身,把頭伸了過來,湊近了看了我一眼,黑暗中看到我睜開著眼睛,她笑了:“你還沒睡啊?”
我說:“好象是過了夜裏十二點就比較難於入睡,你呢?”
她說:“我也不知道,我有點擇床,可能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頭一晚都會睡不好的,我們就這樣聊天吧。”
我說:“你說吧,我們聊點什麽?”
她說:“小袁,你有女朋友嗎?”
我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簡直是單刀直入嘛,難道湖南女孩子都是這種個性,我以前接觸的女孩子說話總是喜歡繞圈子,指頭打西,言在此意在彼,一下子這樣直接倒還真讓我有些不習慣。
我笑了:“顯而易見暫時還沒有女朋友,否則我周末也不會一個人過啊,而且你現在還睡在我的**,如果我有女朋友,她知道了可就麻煩了。”
她說:“我是問以前,你讀大學的時候有沒有女朋友。”
我說:“談過一個,不過畢業就分手了。”
她說:“她長得漂亮嗎?”
我說:“算了,小娜,睡吧我有些困了。”說完我還故意打了一個嗬欠,好象很困似的。老實說大學裏談過的那個師姐是我這一輩子裏最愛的一個女人,而且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總是在心裏留下最深的難於磨滅的印象的,當然,後來她跟我分手對我造成的傷害也挺大,以致於好長時間我不能振作起來。
羅小娜看我不願意談這個話題,先是咯咯笑了兩聲,然後就扭過身去睡了。我也在迷迷糊糊中睡著了,可能還是有些困,畢竟那個時候已經是夜裏的一兩點鍾了。
我是什麽時候醒來的,我已經記不大清楚時間了,雖然我十分有時間觀念。我隻記得當時我醒來的時候天好象已經蒙蒙亮,而且我住的是最頂層,所以光線亮得更早一點。
我睜開眼就看到羅小娜那張精致的臉在我旁邊,我先是嚇了一跳。她居然隻穿了文胸和內內睡在我一個被子裏,然後我才發現昨天晚上睡之前穿的T恤和短褲也被脫去了。
我說:“你怎麽睡下來啦?”
她說:“我發現你睡覺的樣子好可愛啊,還流口水。”一邊說還一邊笑,而我因為看著她隻穿著光光的樣子,著實受了刺激,感覺很激動了。
我沒有再說話,把手伸了過去,讓她枕著我的胳膊,肌膚之親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我的皮膚緊緊貼著她的皮膚,她身體的皮膚非常細膩,摩擦的我心裏直癢癢。
她都這麽主動了,我也不能表現的像個娘們啊。
我把嘴伸了過去試圖吻她,她先是推了一下我說:“還沒刷牙。”我才不管這些,狠狠地吻了下去,一點也不客氣。
她的手先是推著我,後來就漸漸地沒有了力量,再後來甚至有一點主動地抱著我的頭。她也慢慢地張開嘴,我的舌頭伸了進去碰著她的舌頭,那種濕濕暖暖的感覺讓我一下子全身都活泛了起來,在那一瞬間我感覺到我十分要想,馬上就想占有她的身體。
哎,人啊,都有禽獸的一麵,雖然我自認為自己還算得上正人君子,可是有些時候的確也有不受控製的時候。
吻了好大一會兒,我終於鬆開她了。我長出了一口氣,她也大口大口地喘氣。兩眼直瞪瞪地看著我。
我說:“想要嗎?”
她說:“不想。”
我說:“真不想?”
她說:“真不想。”
我笑了一下,心裏其實非常明白她這會兒肯定會想要的,不過女人嘛,總要裝一下嘛,不能太過於主動,今天早上她主動睡到我的席子上已經是很說明問題了。
她說:“你的胡子好紮。”
一邊說還一邊把手伸過來摸了一摸我的下巴,我自己也摸了一下下巴,是的,一夜之間胡子也長出來一些胡茬,摸在手裏還真有些刺人。
我笑了一下:“沒胡子那不叫男人,那叫太監。”
她說:“不過紮的還蠻舒服的。”
說著又把臉貼了過來,我用下巴在她臉上蹭了兩下。她睡了下來,我倒起了身,看著她穿光一個文胸的身體,手就放在上麵,她沒有抗拒,眼神裏還蠻是期待。
她說:“你跟誰學的?”
我說:“學什麽?”
她說:“接吻啊。”
我笑了:“不會吧,你不會跟我裝清純吧,接吻都沒接過?”
她有些不高興了,說:“什麽裝啊,人家本來就很清純嘛。”
當時我一下子懵在那裏,心裏還是有些疑惑。照她主動睡到我席子上,而且把我衣服也給剝光了,而且她自己也幾乎是光著身體來看,我真以為她肯定是熟女,至少交過男朋友的。
她長這麽漂亮,在讀書期間,甚至在廠裏上班的時候肯定少不得人惦記,如果接吻都沒有,明顯是假的。我還真不相信。
我說:“你多大啦?”
她說:“二十一歲。”
我說:“二十一歲也不小啦,不會還是小姑娘吧?”
她說:“不理你了,人家本來就是黃花閨女嘛。”
說著她起來要穿衣服,我一下子慌了神,不管如何得先把她哄好再說啊。雖然心裏疑惑,可是看她的樣子似乎又沒有說謊。我得承認,我的經驗受到了挑戰。
我把她從新按倒在**,並且壓著她的身體,看著她的臉。先是檢討了自己說話的確太過份,有一點拿人不當人,拿自己也不當人的勁兒,向她表示道歉,真誠地道歉。
我說:“那你為什麽把我衣服給脫了?”
她紅著臉說:“人家是好奇嘛。”
可是我心裏還是有些猶豫,主要是考慮到她還是一個小姑娘。我做人是有原則的,如果她真是一個非處,倒好說了,直接上了,反正是各取所需吧。就象我跟範小月一樣,雖然她有男朋友,可是男朋友不能滿足她,所以我也很樂於幫忙。
可是現在羅小娜居然還是一個小姑娘,著實讓我犯難。
做,還是不做?我遇到一個哈姆萊特式的問題。
我把羅小娜重新拉回到我的**,準確地說是我睡在地上的地鋪。她已經不再生氣了,我接著把手伸了進去,去脫她的衣服,她剛剛穿好的,我又脫了,還真是麻煩。
我自己也是隻穿著一個三角**。我引導著她的手,向前向前,一直到達我的關鍵部位。
她臉紅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倒笑了:“還真以為你有多勇敢呢?怎麽到關鍵時候又要掉鏈子,不是吧。”
她的手摸到我的那玩意上,哇,好溫暖,好舒服,那種爽的感覺簡直無法言說。現在想起來還讓人回味良久。我心裏暗暗高興,老天爺啊,你對我真是太厚愛了。羅小娜把頭也埋在我的懷裏,好像羞的臉完全紅了,憑我閱人的經驗,我知道她絕對不是裝的。
一個女人如果是非處,想要裝處,那還是有一定難度的,至少她那種嬌羞的神情是無法飾偽的。
她說:“好有力量啊。”
我說:“女子半夜蓮花開,男子半夜竹竿起。”
她說:“什麽意思?”
我說:“什麽意思,我就不解釋了,你自己好好想吧。”
因為是清晨,人的腎上腺分泌比較旺盛,所以身體會有比較強烈的反映,我的腰下的位置也高高頂起,說句實話憋的還真難受。我心裏雖然還在猶豫,覺得她是小姑娘,自己不忍心去傷害她。
可能還在於我是一個自私的人,不願意負責任,我知道對於一個黃花閨女來說,這意味深長,至少我得擔一些責任。可是羅小娜現在的樣子,似乎很有期待。我在心裏暗下決心:算了,豁出去了,我反正也不吃什麽虧,就是人家真看上我了,要跟我結婚,我也沒吃什麽虧。
我剛把手放在她的胸口,開始著力。她打了我一下,有些突然,我看了她一眼,她說:“你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