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有資格原諒

無論如何從那天開始亞曆山大二世開始教格格巫刷圖了。

山脊。

亞曆山大二世刷了半天,發現格格巫不見了。然後他在斷橋上找到格格巫。

亞曆山大二世:“你在幹嘛?”格格巫:”餓死,你不覺得這裏很美麽?斷橋殘雪啊!讓人忍不住吟詩一首,日出江花紅勝火,霜葉紅於二月花。唐人李白這首《茅屋為秋風所破歌》真是把冬天的場景描繪地惟妙惟肖啊!詩意地生活的我站在這裏,徒然悟透了這句很有內涵的詩啊!…”

亞曆山大二世:“…我們去步萬加。”

步萬加。

亞曆山大二世刷圖刷到一半,突然發現格格巫又不見了。然後他在密語裏看見她:“餓死,天才的我發現了一個常人難以發現的問題,就是我們第一次進圖時沒這麽多房間,為了節省體力,我們多進幾次吧!出來吧,我在外麵等你。”

亞曆山大二世:…我們去遺跡。

遺跡。

亞曆山大二世刷到一半突然發現格格巫又不見了,然後他從窗口裏看到格格巫。

格格巫:“餓死,剛剛我好像卡了,進圖沒有怪啊!哎呀難得刷次遺跡,靈魂又漲價了…”

亞曆山大二世:…我們去老鼠。

老鼠。

亞曆山大二世刷啊刷終於打了一個BOSS。

對,然後他突然發現格格巫又不見了。

他在圖裏轉了一圈,發現格格巫還在,舒了一口氣…

可是格格巫一直站著沒有動。三分鍾後…格格巫回到遊戲

--還是老鼠?

張樹新刷著刷著我突然發現亞曆山大二世不見了。打開隊伍信息

--動啊!過來啊!怎麽了?…**

格格巫M亞曆山大二世:“你又組了隊友麽?三分鍾就又到BOSS門前了,你們好厲害啊!”

亞曆山大二世:“你**不知道老鼠要刷三次BOSS麽?!”

格格巫:“餓死我們還是去刷冰龍吧…”

在去冰龍的路上碰見夏劍了。

一棟也不動:“哎唷這是誰呀?”格格巫:“兒子,連你爹都不認識了啊!”

一棟也不動:“你們去哪啊!”

格格巫:“冰龍。”

一棟也不動:“捎上我唄。”

格格巫:“你不要跟周舟去PK了嗎?”

一棟也不動:“出來PK,始終是要升級的。而且他現在在他家裏陪著我妹妹呢。所以我們家電腦我才有份。”

亞曆山大二世:“朋友?”

格格巫:“你這不是廢話麽。”

亞曆山大二世:“想不到你這樣的人也有朋友。”

這句話深深地刺傷了張樹新…張樹新質問:“什麽叫做‘你這樣的人?!’”

張樹新一個人自怨自艾的時候,夏劍開口了:“喂,你是哪裏冒出來的鳥人啊!我跟我兄弟的感情還輪不到你來插嘴吧!”

亞曆山大二世:“也對哦,每個人的審美觀不同,說不定你就從她身上看到別人看不出來的閃光點了。”

亞曆山大二世的字裏行間都透露出諷刺的意味,夏劍雖然頭腦簡單,但是也看出來了。

一棟也不動:“喂,你什麽意思啊!臭小子你不要跟我玩文字遊戲了,有什麽話明著點來!別酸來酸去對別人指手劃腳的!欺負勞資語文不及格是吧!”

在他們兩個吵起來之前,張樹新及時製止了:“好了,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刷冰龍去吧!”

說完,張樹新就把夏劍組到隊伍裏來了。

BOSS房門前。亞曆山大二世:“格格巫,等下你就用我教你的方法SLL+爆彈+燃燒瓶秒BOSS吧!”

從進圖來就一直跟亞曆山大二世處於冷戰狀態的夏劍這個時候忍不住插話了,一棟也不動:“什麽秒BOSS?”

亞曆山大二世也沒有無視他,很耐心地把方法講了一遍。還解釋了原理。

PK狂夏劍受益匪淺,不斷提問。

到了BOSS房,他們兩個躲在角落裏,看著張樹新不足一米六的小魔道在水深火熱中炸冰龍…

亞曆山大二世絲毫沒有憐憫之情地向夏劍解釋魔道的演示。一盤冰龍刷完,他們的關係突飛猛進,完全把張樹新無視了…

剛剛還為了張樹新跟人家勢不兩立呢,這麽快就被人家收買了…虧他一開始感動地要死要活的,看著跟亞曆山大二世稱兄道弟的夏劍,張樹新帶點警告的意味說:“我走了啊,你們兩個刷吧。”

亞曆山大二世選擇繼續無視他。

一棟也不動:“好吧,下午學校見!”

張樹新隻好滿心哀怨地退出隊伍…早知道就不要囉唆了,搞地現在不得不走…

他一個人能刷哪裏啊!…

在他準備下線時,看見黑天武和花開若相惜同時在線了。

張樹新想,他們兩個關係進展不錯啊!

於是連忙跑過去發揮他100000000000000KW大燈泡的職能…

花敗不相離:“讓他們兩個刷,小蘿莉跟怪蜀泰回家吧。”

他們上次那麽對他這個月老,張樹新就這麽讓他們兩個安心談戀愛麽?不會。

他死皮賴臉地請求入隊,打了一排KKKKKKKKKKKKKKK…

四人一邊刷圖一邊聊天。大叔問張樹新:“格格巫不是很喜歡HR麽?”

格格巫:“恩,後天他就要來我們市裏來演唱會了,大叔也喜歡他麽?要不要一起來看?”

黑天武聽張樹新這麽說,插話說:“格格巫你也是H市的?我也是!我是市一中的學生,你看起來也是學生啊!你那個學校的?”

格格巫:“我也市一中的,高二336班。”

黑天武:“你是張樹!?”

格格巫:“黑天武你是誰?!怎麽知道我的?”

黑天武:“我是郝嘉啊!我們班玩《冠軍》的就你一個魔道…”格格巫:“怎麽你也玩DNF,我怎麽都不知道啊。”

黑天武是班上的的文娛委員,膽子很小的一個女生,在HR火起來之前就很喜歡HR。

黑天武:“因為總是覺得女孩子玩《冠軍》很奇怪,所以一直是在家裏玩,沒有說出來。沒想到遇見你了。”

大叔發現了問題的所在:“張樹?這名字像男生的啊…”

在女同學麵前,張樹新也不好意思裝女的了。他說:“我本來就是男的,我有說過我是女的嗎?!”

大叔打了一串省略號,說:“是這樣的,我這裏有幾張HR演唱會的票,明天正好要去H市,我聽說你們那的票差不多賣完了,要不要給你送去?”

唉呀大叔真是雪中送炭啊!自從HR出了新專輯以來火地真的是如日中天啊!張樹新正愁買不到票呢。

一聽大叔要送票來,張樹新就特別興奮:“大叔大叔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來,波一個,麽麽~”

花敗不相離:“別,我一想到你是男的,我的雞皮疙瘩就…”

花開若相惜突然插話:“HR有什麽好看,也隻是一個悲劇人物罷了,沒有朋友,一個人寂寞地唱歌。”

張樹新一邊清理山脊的小怪,一邊說:“是啊,他的已經寂寞到變態了,你看他的歌,虛偽啊,狂歡到孤獨啊,分手後的絕望啊,…”

張樹新滔滔不絕地說著時,HR的鐵杆粉絲黑天武打斷他:“HR才沒有一個人呢!我們都是他的朋友,我們都在陪著他!”

格格巫:“可是他不知道也不覺得啊,他一直就這麽自以為,他是一個人。”

對,HR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用自己的雙手,在兩人之間挖出一條愛你的人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

第二天,花敗不相離真的來學校找張樹新了,他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氣宇軒昂。他拍了拍張樹新的肩,說:“差不多高三了啊!你要加油!”張樹新笑著點頭說,一定會的。

中午張樹新騎自行車回家,停好車後身邊突然停下一輛奔馳。上麵下來三個人。有個女孩不認識,十年替辛德美拉開車門,可能是有了愛情和金錢的滋潤,辛德美渾身散發與十年和與他們一起回來的另一位女生一樣的高貴氣質,與之前大不相同。

張樹新晃著鑰匙上樓,走到樓梯間時辛德美叫住他:“小樹,你還是不肯原諒我麽?”

張樹新冷笑一下,說:“我有資格原諒你麽?”

好久不見的辛德美有些感慨地說:“你要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呢?”

張樹新沒有再回答她,跑上樓去。

她旁邊的十年,才是真正的所謂能給她幸福的人吧!

對,拯救他於水火的十年,也是幫助他終於苦盡甘來熬出頭抱得美人歸時候雙雙與辛德美背叛他的人。割裂的現實讓他無法再相信任何人,無論是友情還是愛情都讓他覺得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