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飄香鹵肉飯
剛喝了一口水沒咽下的秦朗現場表演了噴水。
“這小同誌真有意思!”
其中一個便衣一邊笑著,一邊拍何雨柱的屁股,“怎麽趴著呢,起來吧。”
何雨柱當場嗷嗷大叫起來,“我特麽的要能起來早起來了我!”
“這小同誌真會開玩笑。”
領頭的人也跟著笑了笑,然後指了指最後一個進來的人推著的一輛自行車。
“剛王主任說秦小兄弟明天就要去軋鋼廠報道了嘛,我尋思著剛繳獲的自行車也沒什麽用,現在就送給小兄弟了!”
什麽?
自行車?
趴在地上的何雨柱瞬間傻眼了,“這全四合院就一大爺有的自行車,你就這麽輕易送給這小賊……兄弟?”
“都是身外之物。”
領頭的人看向了秦朗,“這不王德發那裏還有些後事要處理,我們就不多叨擾了,秦小兄弟,我們有緣再見!”
“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慢走哈!”
秦朗告別這群軍官後,賈張氏走上門來。
她兒子不管傷痛,回去後是倒頭就睡。
但她確實知道她兒子剛剛被聾老太打傷了,需要補充營養。
剛才賈張氏如此對待何雨柱,秦朗也是看著眼裏的。
所以對於她的突然造訪,秦朗一眼就知道她心裏在在想什麽。
秦朗看著賈張氏的神情,滿滿的都是鄙夷和不屑,“老嬸子,我們還沒熟到互相串通的程度吧。”
賈張氏聽完,一張醜肥醜肥的臉龐居然泛起了緋色,“我知道剛才是我不對,但都是誤會了。”
“誤會?”
秦朗聽完沒聲好氣地說道,“不是這惡毒老嬸子亂嚼舌根,早上街坊四鄰們會如此群禽激憤?”
“嘿,你這孩子怎麽說話的?嬸子不是道歉了嗎,你還想讓嬸子跪著賠禮嗎?”
賈張氏一聽秦朗居然說自己惡毒老嬸子直接惱了,“反正嬸子不管,你要不把剛得來的物資拿出來孝敬孝敬你嬸子,嬸子跟你沒完!”
“門外誰啊?是張丫頭嗎?”
賈張氏一聽是老祖宗,頓時又增添了幾分底氣,“老祖宗啊,這新來的鄰居真不是東西,得了這麽多食物也不知道孝敬我們賈家孤兒寡母!你看怎麽有這樣的人啊!”
“還真是張丫頭啊!”
看著聾老太走了過來,賈張氏更是得意,她指了指趴在地上的何雨柱說道,“老祖宗啊,你是不知道啊,這小王八蛋一來咱四合院就打傷了人,你瞧現在傻柱是站也站不起來了呀!”
賈張氏一臉囂張地看著秦朗,“這傻柱可是咱老祖宗的心肝,待會兒有你這小畜生好受的!”
聾老太果真氣衝衝地走來,然後一拐棍狠狠地砸在了賈張氏身上。
疼得嗷嗷直叫的賈張氏馬上抱怨道,“老祖宗啊,你打錯人了,那小畜生在那呢,你打我幹什麽事呀!”
“打得就是你這死丫頭!”
聾老太又一拐棍狠狠地砸到了賈張氏的肥臀上,“叫你罵我秦朗乖孫小畜生,我看你這張丫頭才是真正的畜生!”
“人家隔壁李丫頭帶著兩娃還在讀書,一個人幹活都沒有過來要東西,你這小畜生有個在軋鋼廠上班的好大兒也敢上門要東西!看老祖宗我不打死你!”
聾老太拿著拐棍把賈張氏打出了門口,還追了小半路,差點沒把賈張氏給揍哭了!
秦朗走了上去,“奶奶您消消氣。”
他看向了屋內的物資,馬上說道,“今兒第一天,本來我作為小輩應該要去孝盡孝盡您老人家的,你看要不我給你做餐飯吧,還有待會兒那點肉回去補充補充點油水。”
聾老太一輩子勤儉慣了,看著這一百斤肉對這小家夥來說還是太少了,於是便說道,“奶奶牙口不好,吃不了肉,這些肉還是你小子留著吃吧。”
“哎喲奶奶,不管怎麽樣,你今天一定要留下來嚐嚐我做的鹵肉飯,不然小秦朗可不許你離開。”
“好好好,奶奶今天就依你。”
趴在地上的何雨柱滿臉地不屑,“哼?鹵肉飯?要我就做毛氏紅燒肉!”
秦朗根本不理會何雨柱。
現在的何雨柱隻是剛到紅星軋鋼廠跟人打下手的廚工,雖然在鴻賓樓學藝幾年。
但連上手的機會都沒有!
擁有廚師秘籍的秦朗怎麽會瞧得上他!
秦朗做鹵肉飯,從選肉開始。
他從一百斤肉中切出了一塊十分精準的五花肉。
看那肉的紋理細膩,脂肪分布均勻,就像一幅精致的畫卷。
他手起刀落,將肉切成均勻的小塊,那刀功猶如藝術家的畫筆,落在畫布上,每一刀都決定著作品的最終呈現。
趴在地上的何雨柱輕輕一瞟,頓時傻眼了,“此人刀功居然不在我之下!”
接下來是炒糖色。
秦朗的手勢矯健而熟練,糖在熱鍋裏迅速融化,轉化為美麗的焦糖色。
他的眼神裏充滿了專注和熱情,仿佛在這個過程中,他正在創造一件藝術品。
然後,秦朗將切好的肉塊放入鍋中,瞬間,肉香四溢。
他翻炒著肉塊,讓它們充分吸收糖色的甜香。他的動作不急不緩,每一個翻鍋的瞬間都展現出他對烹飪的深深熱愛和精湛技藝。
最後,秦朗開始烹飪米飯。
他用心淘洗米粒,讓每一粒米都呈現出晶瑩剔透的質感。
他掌握火候,煮出的米飯鬆軟適口,粒粒分明。
煮好的肉往上麵一澆,饞得地上的何雨柱直流口水。
賈家,剛被聾老太趕出來的賈張氏也在做飯。
她問著這飄來的肉香,拳頭握得死死的,“不愧是傻柱,人家都這麽欺負他,他幫人做飯!”
“傻柱肯定是在小畜生那裏得到了不少的賠償,不行,等下我得攔住傻柱,給我家東旭添些油水!”
一大媽此時也在做飯,她聞著飄了的肉香,心裏很是氣憤,她看著易中海就說道,“也不知道是哪家那麽奢侈,一到放假就吃肉,也不知道孝敬孝敬你這一大爺!”
“我剛看了,是剛搬來的秦家小子,害我丟了顏麵也不知道挽回。”
他看著秦朗那屋的方向,眼珠裏都是凶光,“這人最好不要讓我看到他在軋鋼廠,不然他就知道什麽是錯。”
……
其他住戶當然也在羨慕嫉妒恨,隻有何雨柱忘了傷痛般狂咽口水,“秦兄弟啊,我能嚐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