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的方法!
李朝臉色陰沉到極致,合著他說了這麽久,楚玉早就找好了男朋友,而且還光明正大的帶到自己家來炫耀,簡直是奇恥大辱
“你簡直是太過分了,楚爺爺知道這件事情嗎?我等了你這麽久。就是為了完成當年的婚約,沒想到你卻在外麵沾花惹草,**不堪。”
這話說得已經是很難聽了,更別提出於原本就對這婚約沒什麽好感的楚玉。
現如今他不給麵子,那自己也沒有必要再維持這表麵的和平。
直接整個人直接靠在了葉天的懷裏,大方承認。
“沒錯,我確實是從來沒把是什麽婚約放在眼裏,那又如何?這都什麽年代了,要結婚當然是靠的自我意願。”
“況且也從未有人問過我願不願意,就一廂情願的說什麽要等我結婚的話,不覺得有一些太可笑了。”
雖然兩家是世交,但是算起來,從小到大見麵的次數都不超過二十次。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抱著一種什麽樣的信念,好意思說一直在等自己結婚。
李朝實在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轉頭就把矛頭對準了葉天,語氣嘲諷地開口:“這男的不就是長得比我好看了那麽一點嗎?光有一張臉有什麽用,還不是要給我打工,說他會醫術,我看他就是隻會吹牛吧。”
“爺爺病得這麽重,他卻隻說是什麽傷寒之症,這簡直是荒謬至極。”
“你和這樣滿嘴謊話的騙子待在一起能有什麽好結果,小心到時候被他騙得分文不剩。”
在李朝眼裏,這樣的人連給他提鞋都不配,居然還敢跟自己搶女人。
“不管你怎麽說,這婚約我是一定要解除的。”
楚玉冷著臉,不想再跟他繼續糾纏下去。
“天哥,你別聽他的,在我心裏當然是最喜歡你了,就算你要騙我,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說著,竟是直接伸手摟住了葉天的腰,從李朝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就像葉天完全把她攬在了懷裏一樣。
“你!”
李朝氣絕,隻能放出狠話:“好,既然你這麽堅決,到時候可別後悔跟了這麽一個窩囊廢。”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後悔的,倒是你好好讓你這大師看看吧,千萬別自己找個騙子而不自覺,害了李爺爺。”
楚玉也直截了當,轉身就要離開,葉天卻直接伸手一把拉住了她。
“李老爺子的病還沒個定論呢,我們還不能這麽快就離開。”
見他竟然還要指點,趙德麵色不耐,已經準備準備趕人了。
“不如這樣吧,你說老爺子是難治之症,不如先用你的方法治一遍。實在不行我再來,如果是我的有效的話,你就讓我來試一試。”
畢竟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他也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這人亂用方法,卻還坐視不理,這是對生命的不尊重。
趙德想都沒想,就準備開口拒絕,一旁的李朝卻直接應了下來,他到時候看看這騙子到底是有什麽辦法,能人把哄的一愣一愣的。
“好啊,今天就讓你徹底死心,不過要是讓我發現你動手腳的話,一定讓你有來無回。”
李朝麵色陰沉地警告他,趙德已經在床邊坐下,準備開始下針。
因為要視病症的情況來治療,所以每一次下針,都朝著全身經絡的穴位,而在**的李爺爺卻沒有絲毫動靜。
趙德原本還是信心滿滿的,就算不能成功,好歹也會清醒一陣子。
結果沒想到下針之後卻是這樣的,有些懵了,搞不清楚是哪裏出了狀況。
其實是在診斷之時,就已經滿盤皆輸,在用這樣的方法繼續治療,又怎麽可能會成功呢?
“要是不行的話,就別繼續謔謔李爺爺了,承認自己技不如人也沒那麽困難。”
看他這樣子,楚玉忍不住在旁邊說風涼話。心裏還記著他剛剛對葉天的嘲諷。
這態度實在是讓人惱火,李朝因為趙德的動作,臉色越來越難看。
“李少爺,這你也知道,李老爺子的病情沒那麽簡單,我再試試。”
無論如何,趙德就是不願承認自己判斷失誤。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的人還是沒有絲毫要醒來的征兆。
“差不多了吧,再這樣試下去,李爺爺就算是沒事都要被你弄出事了,要是真不會的話,早點起來,把位置讓給別人也是一種美德。”
楚玉繼續輸出,要論嘴皮子,還真沒幾個人能贏得過她。
這樣的人也好意思說什麽,能把白骨醫活,簡直是天方夜譚。
那像天哥這樣的,豈不是能夠直接和閻王搶人?
當即便有些不耐煩。
“好啊,既然你們要展示,那我就讓你們來,到時候萬一李老爺出事了,可別賴在我身上。”
趙德臉色難看的退了下去,不過他也隻是站在旁邊倒沒有氣憤離開,主要還是想看看這個隻會說大話的年輕人,到底能醫出的效果來。
葉天站在原地,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
就算是麵對趙德的身份和各種情緒反撲,也並不顯得生氣,反而更加淡定從容。
“即使如此,那我便試試,如果是真是我的辦法管用,還請大師不要再妄下定論,按照我的方法來醫治。”
這可是楚爺爺拜托自己要來治病的朋友,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其他人當成炫耀自己醫術的資本。
還是沒成功的。
“那是自然,不過這也得建立在你成功的基礎上。”
趙德雙手環胸,麵色嘲諷,這個病算不上是他遇到最棘手的,但是卻摸不透疾病的原因是什麽。
方法自然也就不清晰。沒想到這毛頭小子竟然衝出來要和自己比試一試,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
要是病人有個三長兩短,到最後也怪不到自己身上,趙德正想著,就看著葉天已經拿出了自己的針盒。
剛剛還不屑的表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渾身一震,眼眸睜大,似乎是看見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久久沒有動作。
這個銀針,他再熟悉不過,之前在師傅手裏看到過。
“你,你這針是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