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建立軍醫

審訊的方式,陳宇可太了解了,比如滿清十大酷刑,這可是集封建王朝酷刑精華而製......

陳宇想從刺客口中知道的,定然不單單是李勣還是李弘派來的奸細。

這年頭不比二十一世紀培養刺客、奸細,無法做到上下級一對一的培養,像負責國家層麵的,往往是一大批一大批的培訓,滿足條件的人會統一交到某一個人手裏,再進行分配任務等等事宜。

這三名刺客做事有規劃,手段不凡,不是一般的士兵被派來做刺殺任務,顯然是有組織培訓的。

陳宇想知道的是這個刺客所在培訓的地方,再有就是有多少刺客來到了前線,有無特別厲害的人士等等,要是能知道這次安插進他身邊的奸細,那就太好了。

被捉的刺客一開始寧死不屈,但在陳宇的手中堅持不到三刻鍾,就大喊求饒,一一回答所有的問題。

“燕王,飛騎是什麽?”

張作元疑惑的捉著腦袋。

陳宇解釋道:“禁軍的一種,皇宮頭子的私軍。”

飛騎是由唐太宗李世民所建立,皆有大戶人家中的健壯青年所訓練組建,是後來大名鼎鼎的龍武軍、神策軍、神武軍等等禁軍的前身。

李弘能把飛騎帶到前線,可想李治和武則天對他的照顧。

“同樣都是兒子,可太不平等對待了,李治,你老人要是去了,我要不要給你送終呢?”陳宇心頭冷冷一笑。

張作元問道:“燕王,此人要不要殺了?”

陳宇說道:“放了吧。”

“放了?”

張作元滿臉不解,他跟隨陳宇多日,知道陳宇並非心慈手軟的人。

陳宇沒有多做解釋。

他了解李弘的為人,這刺客行刺失敗,回去隻能是死路一條,順便用這名刺客讓李弘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石城。

李弘大軍已定軍在石城多日。

若不是時為主帥的李勣下令李弘按兵不動,李弘早就揮軍渡河直衝馬城了。

彼時李弘這段時間倒也清閑舒適。

自從東征以來,他在國內可謂是名聲大噪,加上李勣又有十足拿下平州的把握,他已經做起了大殺叛軍,提著陳宇的腦袋班師回長安時的美夢。

不過他聽聞平州冬季環境惡劣,他又不喜寒冬,得知李勣放棄營州,想要利用嚴冬讓陳宇彈盡糧絕後,便對李勣心生不滿,暗道後者老了,不隻懂用濫招,有大軍都不敢用,是個懦夫。

礙於李治和武則天對李勣的信任,李弘表麵上也不敢反對,想著殺死了陳宇便能結束這場造反的鬧劇,便派隨身的飛騎進入馬城刺殺陳宇!

在李弘看來,陳宇無非是隻懂貪圖享樂的懦夫,此次必死無疑。

然而就在他等著陳宇的死訊時,刺客兩手空空而回,還道出了陳宇功夫了得,殺了另外二人。

“李忠有何本事我會不知!定是你們貿然行動,暴.露了身份,被敵人誅殺!你們打草了驚蛇,本太子還如何刺殺他!!”

李弘額頭青筋暴突,痛斥回來的刺客,拔出手下腰身的佩劍,就要一劍斬了對方。

“太子,小的說的句句屬實,那李忠確有真本事!”

刺客抬起右手一把捉住了斬來的劍身,奮力替自己辯解,想要告知實情。

這一下令李弘內心惶恐,後怕這名刺客要傷了自己,鬆開手裏的劍柄退到身側的侍衛身後,哪有剛才的氣拔弩張,顫聲喝道:“你...你這是要造反!給我殺了他!”

“是!”

身邊的侍衛應了一聲。

沒待那名刺客想要解釋些什麽,就被一刀斬落了腦袋。

腦袋滾落,鮮血噴湧,李弘隻覺得肚子裏麵一陣翻江倒海,隨後便大嘔起來。

幽州。

李勣聽聞李弘貿然派刺客刺殺陳宇失敗後,無奈的搖起了頭。

郝處俊好奇道:“大人為何不把李忠的作為,告知與太子殿下?”

李勣恨鐵不成鋼道:“太子心胸狹隘,此番太子帶軍征討那李忠,在世人眼中就是兄弟間的孰強孰弱,若令他知道李忠非軟弱無能之輩,定會急著想證明自己,我是怕他衝動啊。”

李勣原本也不相信陳宇的能耐,是派了人去馬城打聽,才知道陳宇並非是被薛仁貴部將有意渲染其能耐。

不過李勣並不相信,單憑陳宇一人就能做到這些,懷疑有神秘高人相助。

郝處俊若有所思的點頭,好奇道:“屬下有點不明白,太子殿下這次行刺,有何對我軍影響之處?”

李勣解釋道:“太子身邊的將領幾乎都聽我的,自不會私自讓士兵前去刺殺,多半是派了皇上皇後安排保護他安全的飛騎,飛騎的本事過硬,我是怕李忠他們戒心重,影響了我們對信息的竊取。”

他想要那炮銃的製作方式。

現在即便他派出的人得到了,估計也難離開馬城,故而才會歎息。

然而,陳宇被行刺後,馬城並無太大的戒備。

李勣在十天後,收到了手下所獲取合格的炮銃和炮彈!

“命人給本帥大造炮銃!”

李勣欣喜不已,心道:“有此炮銃,無需等到開春!”

李勣哪裏知道,這炮銃和炮彈是殘品貼了個合格的標簽而已,其中不少零部件是故意設計,這次的生產會讓他損失一大批工匠。

......

馬城。

陳宇和王茂生喝這小酒吃著花生。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陳宇的準嶽丈大人對他少了戒備,幾次暢飲下來,兩人差點就成了忘年交。

“燕王,爹。”

王卉娟走了過來。

王茂生一看女兒來了,想來是找陳宇聊些年輕人的情情愛愛,自覺的笑著走開,還讓奴才們不得進來打擾,這可把王卉娟弄的羞澀不已,不知道還以為他們要在這裏做什麽呢~

“卉娟,你怎麽來了,想我了嗎?”陳宇開玩笑道。

王卉娟這次並沒有臉紅。

跟陳宇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已經習慣了陳宇說話的方式,知道不是輕薄和調戲。

“百卉丹的製作已經步入正軌,並不需要太多的人,但當地很多婦女都靠百卉散養家,也有很多婦女慕名而來,要是......”王卉娟說著,猶豫了下來。

雇人是一筆大的支出,雖然百卉散效果不錯,但並沒有對外售賣,也就沒有收入的來源,她擔心軍費不足,又擔心這些婦女。

陳宇知道王卉娟的擔憂,說道:“我們的卉娟有什麽想法?”

“什麽叫我們的卉娟。”王卉娟麵色微紅,輕嗔了一句。

“那就是我的卉娟。”陳宇說道。

王卉娟麵色紅得厲害,看著陳宇緩緩靠來,連忙說道:“我...我想讓她們進入軍隊作為軍醫,你...你好好考慮。”

說完,驚慌失措的離開,好幾次走錯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