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什麽,他就是楚昱

楚府。

絮兒也還沒有睡覺,看到楚昱回來了急忙過去問道:“事情怎麽樣?”

楚昱笑了笑說道:“全都已經抓起來了,一個也沒有跑掉。”

絮兒聽後,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時間已經不早了,早點休息,別太累著了。”楚昱說道。

絮兒點了點頭,隨後過去把門關上,休息了。

兩天之後,魯宏帶著特使衛隊回到了信陽府,向楚昱把經過說了一下。

楚昱心裏明白,有了這支特使衛隊,以後他的安全應該不成問題了,但同時他的一舉一動也都再也逃不過皇上的眼睛。

換句話說,這支特使衛隊既是保護他,但是也監視他,當然他也知道皇上並沒有要對他不利的意思,主要還是為了起到一個預防作用。

因此,他也並不在意。

這支特使衛隊並沒有專門總負責的將領,而是由五個小統領率領,每個統領率一百人。

這五統領分別叫劉勇、趙成、石堂、羅正東、周晉長。

當天晚上,楚昱把特使護衛隊的人全部帶到火燒樓吃飯,劉勇、趙成、石堂、羅正東、周晉長跟他坐一桌包廂裏。

楚昱端起酒杯,說道:“今後我們就要經常在一起了,以後少不得會辛苦各位,在這裏我先向各位說聲謝謝。以後大家如果有什麽困難盡管各有說,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多謝楚公爺,以後小的等人一定會盡心盡力保護您,您有什麽事也盡管吩咐,小的等人定會全力去辦。”劉勇說道。

“好好。”楚昱笑著說道。

把酒喝了之後,楚昱問道:“你們來的時候太子有沒有告訴你們,以後你們的編製算在哪裏?”

趙成說道:“太子說了依然算在禦林軍,所有待遇都跟在禦林軍的時候一樣。”

楚昱問道:“那你們一個月在禦林軍有多少月響?”

趙成說道:“我們幾個每個月二兩銀子,受傷有三百文的湯藥費,亡故有三十兩的撫恤。普通的士兵每個月隻有七百文,受傷的湯藥費為一百文,亡故撫恤金為十兩。”

楚昱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以後每個月我也給你們二兩銀子月響,如果在保護我的過程中受傷,所有的藥費全算我的,另外再給你們一兩補助。

如果因傷致殘,給五十兩的補助,另外再每個月給你們五兩銀子的生活費。

如果亡故,所有的後事、包括買墓地的費用我全包了,再給你們的家屬兩百兩撫恤金,家裏有老人、妻子、孩子需要養的,我每月再給五兩銀子生活費,直到老人去世,孩子長大。

至於那些士兵兄弟,他們的月響也一樣翻倍,每個月一千四百文,湯藥費為十兩,亡故撫恤金為一百兩。”

自古財能通神,這些人雖然是皇上和太子派來的,聽命於皇上和太子,但楚昱相信,隻要給夠他們好處,讓他們感受到自己的誠意,時間長了他們肯定會變成自己的人,到那個時候,他們就真正的是隻聽自己的護衛隊了。

“這怎麽行!”

劉勇說道:“我們是奉了皇上和太子的命令保護您的,禦林軍也保留著我們的編製,怎麽還能夠要公爺您的錢呢,這要是讓皇上和太子知道了,肯定饒不了我們的,所以公爺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銀子我們就不能要了。”

說實話,楚昱開出的條件比他們在禦林軍要好的多,是個人都會動心,劉勇他們自然也不會例外,但他們擔心楚昱把這件事情告訴給太子,太子萬一要是因此而治他們的罪,那就糟了。

所以他們才不敢答應的,否則麵對這麽優厚的條件,他們早就已經高興地跪下向楚昱叩謝了。

楚昱明白他們為什麽不敢接受,笑了笑說道:“你們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太子和皇上的,除了咱們之外,沒有其他的人會知道,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劉勇說道:“可是……”

“好了,沒有什麽可是。”

楚昱不等他把後麵的話說出來,便打斷道:“既然皇上和太子已經把你們派到我的身邊,那你們所有的事情就應該聽我的。

所以,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你們都不許再拒絕。”

劉勇看了一下其他的四個人,其他四個人衝著他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四個人一起,站起來抱拳躬身向他說道:“那就多謝公爺了。”

“這就對了。”

楚昱衝他們輕輕的擺了擺手,讓他們坐下,說道:“我這個人喜歡隨和,以後大家在我身邊不要拘束,也不要把我當成什麽國公爺看,就把我當成是你們的朋友,有什麽話和困難就對我說,隻要是我能夠幫到忙的,絕對義不容辭。”

“多謝公爺。”

劉勇等人深受感動,一起舉起酒杯衝著楚昱說道:“以後我們一定以公爺馬首是瞻,公爺讓我們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誓死效忠公爺。”

“好好。”

楚玉要的就是他們這態度,笑著說道:“大家盡量敞開了吃,敞開了喝,酒菜不夠讓他們再上。”

“謝公爺。”

一頓飯,楚昱成功的拉近了與劉勇他們的關係,他相信隻要自己繼續這樣善待他們,就一定能夠讓他們完全變成自己的人。

當然他讓他們變成自己人,並不是他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隻是不習慣不是自己人的人待在身邊,那樣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特別不方便。

說白了,他隻是想要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和秘密。

吃完飯之後,楚昱讓周山帶著趙成、石堂、羅正東、周晉長以及四百士兵去了城外的農莊休息,隻留下劉勇帶著他手下的一百士兵留在城裏。

這是因為他們的人太多了,無法全部住在府上,所以安排他們到農莊裏去住。

回到府裏,楚昱親自給劉勇他們安排了住處,然後帶著熊大山回到後院內堂,說道:“他們現在還不是咱們自己的人,以後你們跟他們相處的時候說話一定要小心一點,凡是不該讓他們知道的事情都不要當著他們的麵討論,以免被他們發現。”

“公爺放心,我會告訴大家注意的。”熊大山說道。

楚昱微微的點了點頭,讓他下去休息了。

熊大山走後,絮兒從房間裏出來,說道:“那些禦林軍都已經安頓好了?”

“已經安頓好了。”

楚昱笑著說道:“好了,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告一段落,明天我們可以繼續上路了。”

“那太好了。”絮兒笑道。

第二天早上,楚玉他們準備了一些路上用的東西後,便離開信陽府去了呈陽府。

從信陽府到呈陽府雖然有一百二十裏路,但楚昱他們的人多,趕路的速度也不是特別快,因此用了兩天的時間才到呈陽府。

到了呈陽府之後,楚昱帶著他們來到了驛站,因為現在他已經是有爵位的人,所以用不著再去住客棧。

楚昱上次來呈陽府的時候住的就是驛站,所以驛站的驛丞認識他,趕緊迎上前躬身施禮道:“不知公爺駕到,下官有失遠迎,還望公爺恕罪。”

楚昱上次住在驛站的時候,驛丞對他挺照顧的,所以笑著說道:“蘇大人,咱們是老朋友,不用這麽客氣。”

“多謝公爺。”

蘇驛丞起身之後準備把楚昱迎進去,楚昱問道:“我這次帶的人有些多,驛館住的下嗎。”

蘇驛丞看了一下他帶的人,說道:“住得下,住得下,公爺不用擔心。”

隨後,蘇驛丞把楚昱帶到了驛館最好的天字一號套間,然後趕緊出去安排人端洗臉水、送食物、同時把馬車趕進來喂食草料。

全都安排妥當之後,蘇驛丞趕緊跑到了紀知府那裏,把楚昱來了的事情跟他說了。

紀知府聽到楚昱來了,連忙換了一身便衣坐著馬車到了個驛館,讓人向楚昱通報。

楚昱本來想安頓好了之後親自去見紀知府的,沒想到他居然先來見自己,趕緊親自出去把他迎了進來。

兩人落座之後,楚昱笑道:“本來想安頓好了之後去看大人的,沒想到竟然先讓大人看我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公爺一路勞頓,本就該卑職前來看望的。”紀大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楚昱說道:“大人,你我是舊相識,用不著這麽拘束,還是按照以前相處的時候稱呼吧,依然叫我文修就好了。”

紀大人本以為楚昱現在身份不同了,架子肯定會很大,因為他就是這樣,當年沒有考中進士的時候,跟朋友在一起也相當隨和融洽,但自從考中進士之後,再見到以前那些朋友時,說話的時候就有了官架子,而且這也是大多數文人的通病。

所以,他才擔心楚昱會這樣。

現在看到楚玉說話,還跟以前一樣謙虛,頓時放心了不少,當然他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稱呼楚昱,畢竟楚昱可以跟他客氣,但他不能真那麽叫。

“公爺要來,怎麽不事先派人來說一聲,下官也好提前去迎接?”紀知府說道。

楚昱說道:“大人每天要處理那麽多的公務,再讓你為了我的事情,真心實在是過意不去。所以才沒有派人提前通知。”

紀知府說道:“公爺這就見外了,你我是朋友,能夠為公爺盡一份力,乃是下官的榮幸。”

楚昱笑著說道:“那下次我再經過的時候,一定提前派人通知你。”

紀知府問道:“公爺,此次是準備去什麽地方?”

楚昱說道:“我準備回一趟老家青華縣,想著上次來呈陽府的時候,大人和伍將軍都對我挺照顧,所以就順道來看看你們。”

紀知府說道:“伍方同已經調回城陽府任職了,現在就在城陽府。”

“真的!”

楚昱高興的說道:“我還正準備明天去一趟三河軍寨見他呢,沒想到他已經調回了城陽府,這樣倒省得我多跑一趟。”

“卑職現在就派人去把他叫來。”

“那就有勞大人了。”

紀知府馬上派人去把伍方侗叫來了,楚昱看到伍方侗非常高興,連忙上前拉著他的手說道:“伍將軍,別來無恙。”

伍方侗說道:“托公爺的福,一切都好。公爺您呢,身體好多了吧?”

楚昱往後退了兩步,用手在身上拍了拍,說道:“你看看,現在不比你差了吧?”

伍方侗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比以前結實了不少。”

“何止是結實不少,打隻老虎都行。”

楚昱說完,大笑了兩聲,隨後請伍方侗坐下,伍方侗過去紀知府行禮之後,才走到椅子前坐下。

三個人在一起聊了兩個多時辰,晚飯的時候,三個人一起到了天醉樓,楚昱特意又要了上次他和伍方侗坐的那張桌子。

三個人坐下之後,楚昱到處看了一下,吃飯的人依然還是很多。

隨後他又看了一下周圍的牆上,又增添了不少新的詩詞,不過唯獨他寫的那首詩旁邊,沒有人寫。

“怎麽這牆上其他地方都快寫滿了,而我上次留的那首詩旁邊有那麽多空的地方,卻沒有人去寫呢?”楚昱問道。

伍方侗笑著說道:“那是因為有你那首詩在那裏鎮著,其他的人都不敢去現醜了。”

楚昱想起了上次他寫那首詩的情景,笑著說道:“當時我也是被那個人氣到了,所以才胡亂的寫了這麽一首。”

紀知府說道:“公爺胡亂寫的一首,到現在都沒有人能夠超過,可見公爺的詩詞功底當世無人能敵,估計你那首詩旁邊,至少幾十年之內都沒人敢題,以免相形見絀,貽笑大方。”

楚昱笑了笑,說道:“我那首詩其實也一般,大人就不要取笑了。”

紀知府說道:“下官絕對沒有取笑的意思,完完全全是心裏話。”

正說著,小二把酒菜抬了上來,三個人一邊吃一邊聊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三個人用完了餐,準備離開的時候,伍方同說道:“公爺,再在錦繡牆上第一首詩留作紀念吧。”

紀知府立刻附和道:“對對對,公爺,再留下一首詩詞吧,也不枉再來呈陽府一趟。”

楚昱本來是不想再留的,但看到兩人如此相勸,也就不好再推遲了,於是點頭同意了。

三個人一起來到錦繡牆前,楚昱略微的想了一下,然後讓小二拿來了筆,提筆在牆上寫了一首柳泳的雨霖鈴·寒蟬淒切。

楚昱寫完之後放下筆,衝著紀知府和伍方侗拱手說道:“獻醜了。”

紀知府和伍方侗看完這首詞之後,大為震驚,紀知府說道:“公爺這首詞真的是冠絕天下,至少二十年內無人能夠出其左右。公爺之才,真是驚世駭俗,佩服,佩服。”

伍方侗也說道:“上次公爺留的那首詩已經讓人久久難忘,今天這首詞,更是讓人刻骨銘心,下官心悅誠服。”

楚昱被他們誇的有點不好意思了,趕緊笑著擺手說道:“過獎啦,過獎啦。”

隨後,三個人一起從樓上下來,當來到酒樓大門口的時候,突然遇到幾個富家公子準備進來,楚昱剛準備讓他們,沒想到其中一個便態度惡劣的罵了起來:“該死的,沒看到我們要進去嗎,還不趕快滾到一邊去。”

楚昱現在比以前要成熟多了,並沒有因此而動怒,因為他知道跟紀知府和伍方侗在一起,根本用不著他自己出麵。

果然,伍方桐聽到這小子出口罵人之後,立刻伸出右手,揪住了他的衣服,喝斥道:“你罵誰狗東西呢?”

“呀喝,居然還敢動手,你可知道我是誰?”

伍方侗說道:“老子管你是誰,趕快道歉,要不然休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什麽,道歉!”

那個人囂張的笑了兩聲,說道:“告訴你,你家公子長這麽大就從來就沒道過歉。”

紀知府說道:“你以前道沒道過歉我們不管,反正今天你必須道歉,否則沒你的好果子吃。”

那個人輕蔑的看了一下紀知府,說道:“我爹是慶發商行的老板佟於森,佐知官韓玉錦是我姐夫,你們要是敢動我一下,我爹和我姐夫不會饒了你們的。”

紀知府冷笑了兩聲,說道:“我以為有誰給你撐腰了,原來是韓佐知官,好極了,回頭我一定好好的問問他,平時是怎麽為你撐腰助威的?”

“我姐夫是何許人也,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說著我看了一下伍方侗的的手,用命令的語氣說道:“馬上給我放開,然後跪下向我磕頭,否則我讓我姐夫把你們全都抓到大牢裏去。”

紀知府說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姐夫怎麽把我們抓到大牢裏去。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

得到了知府的授權,伍方侗也不再客氣,先扇了那小子幾個大耳光,隨後把他按在地上一通拳打腳踢,打的那小子哭爹喊娘,哀嚎不已。

“好了,不要再打了。”

楚昱看到那小子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是傷,擔心伍方侗再繼續打下去,會把他打死,所以出聲製止道。

伍方侗往後退了兩步,那小子在同伴的攙扶下,跑到了四、五米之外,然後指著伍方侗罵道:“該死的狗東西,你敢打我,我現在就去讓我姐夫把你們全抓起來,送到大牢裏去。”

“看來你是還沒有被打夠。”

伍方侗把袖子往上擼了一下,準備又過去揍他,那小子嚇到趕緊跑了。

正好這個時候有一隊巡邏的衙役往天醉酒樓這邊走來,那小子看到了急忙呼喊道:“周班頭,這裏有歹徒鬧事,趕快來救我。”

那個周班頭立刻帶著手下過來,說道:“佟公子,出什麽事情了?”

佟公子指著伍方侗說道:“這個狗東西竟敢打,我趕緊把他抓起來。”

跟著他又指了一下紀知府和楚昱,說道:“這兩個人也是跟他一夥的,把他們也一起抓回去。”

周班頭順著他的手看了一下,才發現是伍方侗和紀知府,嚇得趕忙抱拳行禮道:“卑職參見知府大人,伍將軍。”

“什麽,知府,將軍!”

佟公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問道:“他們是哪裏的知府和將軍?”

“當然就是呈陽府的了。”

周班頭低聲說道:“打你的那位是東城軍營負責將軍伍方侗將軍,站在他旁邊的那位就是知府紀大人。”

“什麽,他就是紀大人!”

佟公子立刻意識到今天自己惹到不該惹的人了,上前賠禮道歉道:“知府大人,伍將軍,剛才小人不知道是你們,多有冒犯,還請恕罪。”

對於佟公子這種前倨後恭的態度,紀知府非常鄙視,根本不願意搭理他,對楚昱說道:“公爺,咱們走吧。”

楚昱輕輕的點了點頭,邁步從門裏出去當先走了,伍方侗瞪了佟公子一眼,什麽話也沒有說,跟著楚昱一起離開了。

紀知府路過童公子身邊的時候,說道:“佟公子,你可以去告訴你姐夫,我隨時等他派人來抓我。”

佟公子說道:“大人,剛才是小人胡言亂語的,您千萬別往心裏去。小人已經知錯了,求你別往心裏去。”

“哼!”

紀知府冷哼了一聲,直走到馬車前上去,然後也走了。

周班頭看到知府離開了,走過去問道:“佟公子,你到底是怎麽招惹到知府大人和將軍了?”

佟公子說道:“剛才我跟幾個朋友準備進去吃酒,沒想到走到門口的時候,有個小子擋著我的路,我就隨口罵了他一句,沒想到紀知府和伍將軍跟他是一夥的,結果就,唉……”

周班頭說道:“你這麽一說,跟知府大人在一起的那個年輕人,我好像以前見過。”

“他是誰呀?”佟公子問道。

周班頭仔細的想了一下,突然猛的一拍大腿,說道:“我想起來了,他就是在詩詞大會上奪魁的楚昱楚公子。”

“什麽,他就是楚昱,你沒有認錯吧?”佟公子問道。

“絕對錯不了,就是他。。”

周班頭說道:“楚公子因為率兵滅了東岱國,已經被皇上封為岱國公。”

“什麽,國公!”

聽到自己不僅招惹了知府和將軍,而且還招惹了一個國公,佟公子當時就覺得渾身發涼,全身的力量都沒有了。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夠在呈陽府這麽囂張,完全仗的是他姐夫是佐知官。

而他姐夫連知府都比不了,就更別說是國公了,人家要弄死他簡直就跟捏死螞蟻一樣容易。

“完了,這回是真的完了。”

佟公子再也堅持不住,坐在了地上,一張臉白的像紙一樣。

周班頭平時也沒少拿佟公子的好處,於是走到他跟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佟公子,你也不要在這裏耽擱時間了,趕緊去找韓佐知官想想辦法吧,或許還有挽救的機會。”

佟公子一聽,猛的一醒,說道:“對對對,趕緊去找姐夫想辦法補救。”

隨後,他從地上爬起來,匆匆的找他姐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