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二皇子的挑撥
楚昱寫的這出新戲，是根據以前他看過的一出越劇改編的，劇情精彩，情節緊湊，一出戲演下來，不僅太後看得高興，就是皇上、皇後以及眾位大臣、皇子也都直呼好看。
“這出戲我非常喜歡，讓戲班子在宮裏多留幾日，我還要多看幾遍。”太後對皇上說道。
皇上已經有很久沒有看到母親這麽高興了，對她的這個要求自然是一口應承下來了。
就這樣，那個戲班子被留在了宮裏。
跟著，太後把楚昱叫到跟前，滿臉笑容說道：“楚昱，你寫的這出新戲非常好看，我很喜歡。”
“太後喜歡就好。”楚昱說道。
太後扭頭看了一下皇上，說道：“皇上，楚昱協助太子舉辦壽宴有功，又寫出了這麽好的戲，應該得到獎賞才是。”
“母後說的是。”
皇上看著楚昱說道：“楚昱，你想要什麽。”
楚昱趕緊說道：“前日皇上已經賞賜過了，不需要再另行賞賜。”
皇上說道：“前日是對你貢獻禦酒的賞賜，今日是因為你給太後寫了這麽好的新戲之賞。”
太子在旁邊也說道：“文修，這是太後和陛下的恩賜，不可推辭。你想要什麽隻管說出來就是了，不用有顧忌。”
楚昱想了一下，說道：“陛下，學生想跟您請一道旨意。”
皇上問道：“什麽旨意？”
楚昱便將自己被引誘敗光家產，所有的人都離他而去，絮兒卻一直不離不棄守在他身邊，為了他吃盡苦頭的事說了一下。然後表示自己想要娶她為妻，奈何大魏的律法不允許有功名之人娶婢女為正妻，讓他無法實現娶她為妻的願望。
所以，他想請皇上下一道特許的旨意，允許他娶絮兒為妻。
太後聽完之後，對絮兒的忠心和善良所感動，對皇上說道：“難得楚昱和那個絮兒都是有情有義之人，你就成全他們吧。”
“不行。”
皇上還沒有說話，六皇子便站出來說道：“大魏的律法乃是太祖皇帝立下的，豈能夠因為一個楚昱而廢掉，這可是違背太祖的皇帝當初創立大魏律法的本意的，如果改掉了，太祖皇帝在天之靈一定會生氣的。
所以，父皇千萬不可同意。”
太子看到六皇子站出來反對，知道他是在報複楚昱，也說道：“大祖皇帝當初創立大魏律法的時候，大魏朝才剛剛建立，讀書識字的人還非常少，愚昧之人頗多，太祖皇帝才擔心官員娶了那些愚昧不明事理的人為妻，影響到朝政，因此才立下了那樣的律法。
如今大魏朝已經立國一百四十多年，再加上本朝重視讀書人與百姓的教化，即便是最普通的百姓也都通情達理，明辨是非，跟立國之初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就拿楚昱所說的那位絮兒姑娘來說，如果她是一位愚昧不通情理的女子，又怎麽會在他窮途末路之時，還不離不棄地照顧他，甚至還願為了他犧牲自己。
可見她是一位通情達理，明辨是非，忠心有義的女子，別說一般的女子比不上，就是很多知書達理的官宦世家小姐也難與其相比。
楚昱有這樣賢惠的妻子陪伴在身邊，將來定可全心全意地為朝廷效力。
太祖皇帝在天有靈，也一定會同意讓楚昱娶絮兒為妻的
因此，懇請父皇答應楚昱的請求，允許他娶絮兒為妻。”
太後聽完太子的話之後，讚同地點了點頭，說道：“太子說得不錯，時過境遷，大魏朝已經立國一百幾十年，國情早已跟當初不一樣，有些規矩也該改一改了。
皇上，你就答應了楚昱的要求吧。”
皇上本來就有這個意思，而且現在太後又發話了，自然也就不會反對，說道：“楚昱，你與婢女絮兒都是有情有義之人，朕便答應了你的請求，準許你娶絮兒為正妻。”
“多謝皇上。”
楚昱激動不已，因為現在再也沒有什麽可以阻止他娶絮兒了。
六皇子看到皇上答應楚昱的請求了，急忙想再阻止，說道：“父皇……”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不要再說了。”
皇上知道六皇子對楚昱有恨，所以才要拚命的阻止，因此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把他的話給堵了回去。
六皇子見皇上護著楚昱，心裏對他更加仇恨，看他的眼神越發凶狠。
皇上看到六皇子完全不顧身份，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對楚昱露出敵視的樣子，心裏非常生氣，但礙於現在太後在場，也不好發作，隻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可惜六皇子現在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楚昱的身上，根本沒有看到。
二皇子看到六皇子對楚昱充滿了仇恨，心裏暗自高興，準備找機會去他那裏一趟，讓他去解決楚昱。
“楚昱，你既然能夠寫新戲，那你就再多寫幾出新戲，讓他們排練演給我看。”
太後說道：“那些老戲翻來覆去都看了不知道幾百遍了，早就已經看膩了，其他的人又寫不出來好的新戲，弄得我都快對看戲沒有興趣。
難得你文才出眾，能夠寫出這麽好的新戲來，那就多寫幾出，這樣我也可以多有一些選擇。”
太後剛才那麽幫著楚昱說話，楚昱自然不會拒絕她的這個要求，自然是一口便答應下來。
見楚昱答應了，太後挺高興的，對皇上說道：“這下好了，以後我們有新戲可以看。”
皇上笑著說道：“是啊，我們都是托了母後的福，要不然哪裏有新戲可看。”
太後嗬嗬地笑了起來，隨後神態有些倦怠的說道：“好了，我的身子也有些乏了，想回宮去休息，你們送我回去吧。”
“是。”
那些皇子、大臣還有外國使節一起向太後行禮道：“恭送太後。”
皇上和皇後送太後回宮去了，眾大臣和皇子、外國使節也紛紛朝宮外走去。
太子領著楚昱也朝宮外走，兩個人剛走到宮門那裏，六皇子從後麵追了出來，從楚昱身旁過的時候，故意狠狠地撞了他一下，差一點把楚昱撞摔倒在地上。
六皇子指著楚昱罵道：“該死的東西，走路不長眼睛啊，差點把我撞倒。”
楚昱知道他是在故意找自己的茬，心裏也是一陣火起，不過現在是在宮門前，周圍還有那麽多的官員、皇子和外國使節，他不好動怒，強忍著心頭的那口惡氣說道：“六皇子，是你撞得我。”
“狗東西，居然敢指責我？”
六皇子用手指著楚昱的鼻子罵道：“別以為寫了兩首破詩，又給太後寫了出新戲，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告訴你，就算你是天下最有才的人，也隻不過是個賤民。”
“住口！”
太子實在看不下去了，厲聲喝斥道：“六皇弟，你身為皇家之人，怎麽能夠這麽沒有教養，說出如此不堪的話來。而且還是在宮門口當著我的麵，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大哥？”
“小弟不敢，太子息怒。”
六皇子雖然也挺恨太子的，但當著太子的麵，還沒那麽大膽子跟他直接叫板，畢竟他是太子，而且母親又是正宮皇後，真要起了衝突，沒他的好果子吃。
“給楚昱道歉。”太子命令道。
“太子……”
“快點，要不我馬上進去向父皇稟告，讓父皇來處理這件事情。”太子不等他的話說完，便立刻威脅道。
六皇子現在正被皇上禁足，如果再惹皇上生氣，那恐怕就不隻是禁足那麽簡單了，所以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向楚昱說道：“對不起。”
楚昱心裏暗自冷笑一聲，說道：“誰稀罕你的道歉，今天要不是在宮門口，我就弄死你了。”
不過，表麵上他還得裝出一副謙恭的樣子，說道：“沒事沒事，出宮的人多，撞上難免的，六皇子不用放在心上。”
太子說道：“看看人家楚昱多明事理，你撞了他又罵了他，他還幫你說話，而你身為皇子，卻連一點包容心也沒有，把學的那些禮儀全都忘了，實在是有失皇家體統。”
楚昱趕緊說道：“太子，這隻是一場誤會，您就不要再說六皇子了。”
太子看到周圍那些人都在看他們，也不好再繼續說六皇子，說道：“行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我也不會去向父皇說，不過希望你以後能夠收斂一下自己的行為，不要再仗著自己皇子的身份為所欲為了，否則要是讓父皇知道了，絕對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是。”
六皇子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向太子行禮之後，幾步來到自己的馬車前上車走了。
太子看著含恨離去的六皇子，忍不住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對楚昱說道：“我這個六皇弟，從小就這樣驕橫跋扈，真不知道該拿他怎麽辦？”
楚昱說道：“對不起太子，都是因為我才讓你們兄弟之間起了爭執。”
太子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情，是他的本性就是這樣。”
隨後，兩個人一起上馬車走了。
等他們走了之後，二皇子慢吞吞地從宮裏出來，看著太子離去的馬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太子把楚昱送到住的地方，說道：“這些天你辛苦了，現在太後的壽宴已經辦完，你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不用那麽早到東宮去，去街上到處走走，好好放鬆一下。”
“是。”
楚昱一直等到太子的馬車走遠了才回到府裏，然後把熊大林叫來問了一下派去監視那些人的情況，跟著才換衣服、洗漱休息。
六皇子怒氣衝衝地回到府裏，把大廳的東西全砸了個稀爛，大聲吼道：“楚昱，我一定要殺了你。”
“六皇弟，怎麽發這麽大的脾氣？”
突然，從大廳門口方向傳來了一個聲音，六皇子嚇了一跳，急忙轉身一看，原來是二皇子。
“原來是二皇兄，小弟有失遠迎，二皇兄請恕罪。”
六皇子急忙走到二皇子跟前抱拳行禮，接著朝跟在二皇子身邊的下人恨了一眼，罵道：“混賬東西，二皇子來了也不稟報。”
下人剛要說話，二皇子搶先說道：“是我讓他們不要稟報的。”
“二皇兄來找小弟，有什麽事情嗎？”六皇子問道。
二皇子說道：“怎麽，沒事情就不能來看看你了嗎？”
六皇子連忙說道：“哪裏哪裏，二皇兄能夠到小弟府上來，小弟求之不得。”
隨後他看了一下被自己砸得稀巴爛的大廳，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就更別說讓二皇子坐了，略顯尷尬地衝著二皇子笑了一下，說道：“二皇兄，請到內堂說話。”
兩個人一起來到內堂，下人把茶端上來之後，二皇子讓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然後坐在二皇子對麵，二皇子問道：“你是為了剛才在宮門前的事情才大發雷霆的。”
“二皇兄看到了？”
二皇子點了點頭，說道：“我走後麵，全部都看到。說實話，我覺得太子今天晚上有些過分了，就算你有什麽做得不對的，他也不該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說你。
畢竟咱們都是親兄弟啊，有什麽事情不能等沒人之後再說呢，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說你，這不僅是讓你難堪，也是讓我們所有的皇家子弟難堪啊。”
聽到二皇子提起這件事情，六皇子頓時臉色陰沉的下麵，用手在桌子上捶了一下，說道：“提起這件事情我就來氣。那個楚昱不過就是一個窮酸文人和商人，太子為了他，居然不顧兄弟之情，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逼我跟他道歉，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是他弟弟。”
二皇子假惺惺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雖然他是做得挺過分的，不過他到底是太子，母親又是正宮皇後，你還是不要記恨他的好，要不然要是讓他知道了，又得到父皇麵前去告你的狀。
要知道現在他在父皇麵前可是非常得寵的，說什麽父皇信什麽，萬一他要是在父皇麵前說你的壞話，到時候你可就不隻是被禁足了，很可能會被剝奪皇家子弟的身份，甚至連你的母親也會跟著一起遭殃。
因此，你還是忍下這口氣算了，免得為自己帶來麻煩。”
六皇子根本沒有聽出二皇子是在故意挑唆他和太子的關係，還以為他是真的為自己著想，忍不住說道：“多謝二皇兄提醒。二皇兄你人這麽好，可惜偏偏不是正宮皇後所出，否則要是有你來當太子，肯定比他強十倍。”
二皇子趕緊裝出一副驚恐的樣子，連擺雙手說道：“六皇弟，這話你千萬不可亂說，要是傳出去被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想跟太子爭奪儲君之位呢，要是讓太子聽到去告訴父皇，那我可就慘了。”
六皇子說道：“這可不是我說的，外麵所有的人都是這麽傳的。”
“你說什麽，外麵有人傳這樣的話？”二皇子假裝驚訝地問道，其實那些話都是他故意讓人放出去的。
六皇子點了點頭，說道：“整個京城的百姓都在這麽傳，他們都說可惜了你不是太子，要不然將來你一定是位聖明君主。”
二皇子歎息道：“沒辦法，誰讓太子是正宮皇後所出了，注定了隻能由他來當太子。”
“老天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六皇子說道：“太子要本事沒本事，要能力沒能力，整天就隻會在父皇麵前告我們這些做兄弟的狀，一點兄長的樣子也沒有。
二皇兄你處處維護我們這些做兄弟的，對百姓也很好，文武百官也都擁戴你，可就因為你不是正宮皇後所出，便隻能屈居在太子之下，實在是太委屈你了。”
二皇子再度長籲了一口氣，說道：“算了算了，咱們不要再談這件事情了。還是說說你吧，我前兩天聽說你之所以會被父皇禁足，也是因為那個楚昱，是真的嗎？”
六皇子點了點頭，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
二皇子聽完之後說道：“堂堂皇子向他買釀酒秘方，他居然敢拒絕，這個楚昱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說的就是啊。”
六皇子見二皇子完全站在他這邊，頓時更加來勁，拍著桌子說道：“他不就是一個低賤的商人嗎，我堂堂皇子買他的東西是看得起他。他居然敢不給我麵子，這分明就是瞧不起我。
還有太子，我可是他弟弟啊，被人家打臉瞧不起了，他不僅不站在我這邊，還跑到父皇麵前去告我的狀，還故意把那個楚昱弄到京城來氣我，要不然今天我怎麽會受這場窩囊氣。”
二皇子看了他一眼，故意說道：“也不知道那個楚昱到底給太子、父皇和太後吃了什麽迷魂藥，居然這麽護著他。
如果一直讓他這樣下去，那將來我們這些皇子，全部都要被他踩到腳底下去。”
“哼，就憑他！”
六皇子輕蔑地冷笑了一聲，說道：“要不是有太子護著他，我能像捏死螞蟻一樣把他弄死。”
二皇子說道：“六皇弟可千萬不要小看這個楚昱啊，他既有文才，又能說會道，而且又有太子幫襯著，一旦要是讓他在父皇麵前站穩了腳跟。你看著吧，到時候我們這些皇子全都要受他的欺負。”
“他敢！”
六皇子瞪著眼睛說道：“我堂堂皇子，豈能受他一個低賤商人的欺負，他要敢對我們皇子有一絲一毫的放肆，我立刻宰了他。”
二皇子見六皇子已經上鉤，隨即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六皇弟啊，難道到現在為止你還沒有看出來嗎，這個楚昱就是太子用來打壓我們這些皇子的。”
六皇子心裏一驚，說道：“二皇兄，你的意思是，楚昱之所以敢這麽放肆，完全是受了太子的指使。”
二皇子說道：“太子雖然被立為儲君這麽多年，可是一直沒有得到父皇的重視，心裏擔心被其他皇子取代位置，所以才要想方設法地打壓其他皇子。
不過，他身為太子，要是公然打壓自己的兄弟，父皇肯定不會允許的，所以他才要找楚昱這麽一個替身，利用他來打壓我們這些兄弟，好保住他太子的位置。
所以，如果你要對付楚昱的話，他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六皇子是個沒有什麽頭腦的人，聽了二皇子的話之後，也沒有分析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立刻瞪起眼睛說道：“我原以為太子隻是沒有能力，沒想到還是一個如此卑鄙的人。”
說完，他看著二皇子說道：“二皇兄既然然看出了他的伎倆，那為何不去向父皇舉報他，讓父皇撤了他的太子之位？”
二皇子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他在父皇麵前如此得寵，我就算去告訴父皇，父皇也不會相信的，甚至還會被父皇認為我是在嫉妒他。
尤其現在，他把楚昱弄到了父皇的麵前，利用楚昱的才華迷惑父皇和太後，使得他在父皇和太後的心中地位更加牢固，這個時候去對父皇說，隻會讓父皇以為我是嫉妒太子，是故意在誣陷他，那父皇就會對我心生嫌棄。
所以，我雖然知道太子的想法，也不敢往外說啊。”
“那咱們就拿太子沒有辦法了嗎？”六皇子問道。
二皇子說道：“辦法也不是沒有。”
“什麽辦法？”
二皇子說道：“太子這個人優柔寡斷，既無謀也無能力，現在全靠楚昱幫著他在運籌帷幄。
所以，如果想要阻止太子打壓我們這些兄弟，首先必須把楚昱從他身邊弄開，隻要沒有了楚昱幫他，他就沒有辦法再打壓我們了。”
說完之後，他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不過，想要把他從太子身邊弄開實在太難了，而且太子也不會允許別人去動他。
所以，咱們也隻能想想而已。”
六皇子眼睛閃出兩道厲光，說道：“明著不行，那就暗地裏做。”
二皇子聽到他這麽說，知道自己的挑撥已經起了作用，心中暗喜不已，不過表麵上卻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說道：“六皇弟，你可千萬不要亂來，要知道太子現在對楚昱非常重視，要是楚昱出事情，他肯定會非常生氣，一定會跑到父皇麵前去搬弄是非的。
所以，咱們還是打掉牙齒往肚裏吞，忍了吧，免得給自己招來禍事。”
六皇子冷哼了一聲，說道：“他也隻有到父皇麵前去告狀這一項本事，要不然誰把他放在眼裏。”
“行了，這件事情以後就不要再談了。”
二皇子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輕輕的擺了擺手，站起來說道：“我來就是想要勸勸你，不要生氣了，免得氣壞了自己的身體。
既然現在你已經沒事了，那我也該回去了，要不然讓太子知道了，又該跑到父皇麵前去告狀，說我們兄弟串通跟他作對。
我倒是不害怕什麽，父皇頂多也就是訓斥我一頓，你就不同了，現在正在禁足的期間，父皇要是知道了，肯定又會重罰你。
所以，我就不在這你這裏多留了，等你的禁足期滿了之後，咱們兄弟倆再好好的相聚。”
“二皇兄，謝謝你來開導我。”
六皇子站起來說道：“這麽多兄弟也隻有你想得起，還有我這個弟弟。”
“咱們是兄弟，看到你受委屈了，我自然不能不管。可惜啊，我能力有限，幫不了你什麽忙，隻能繼續委屈你在府裏思過。”
六皇子親自把二皇子送到了府門口，看著他上車之後才轉身回到府裏，然後把身邊的親信叫來，讓他去把周青宣叫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後，周青宣來了，問道：“六殿下，您叫我來有什麽吩咐？”
六皇子問道：“我讓你派人跟著那個楚昱，你照辦了嗎？”
周青宣說道：“已經遵照您的吩咐派人去盯著他了，現在那個楚昱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中。”
“那為什麽這幾天沒見你來向我報告？”
周青宣說道：“主要是這幾天那個楚昱也沒有做什麽特別的事情，就是東宮和他住的地方兩頭跑，所以我才沒有來向您報告。”
六皇子說道：“現在太後的壽宴已經結束，那個楚昱的活動範圍應該會增多，你一定要把他給我盯緊了，隻要他離開太子單獨在外麵活動，立刻來告訴我。”
“知道了。”
六皇子點了點頭，衝著他擺了擺手，讓他退了下去。
周青宣從六皇子府上出來，坐著馬車去了他經常去光顧的一家青樓開心。
楚昱派來監視周青宣的兩個人是時慶、魯宏，兩個人看到周青宣離開六皇子府上之後，商量了一下，由時慶繼續跟著去監視，魯宏回去把周青宣見六皇子的事情向楚昱做匯報。
楚昱這個時候正坐在房間裏看書，熊大林帶著魯宏走了進來，楚昱隨即把手裏的書放下，問道：“有什麽情況？”
魯宏把周青宣去見六皇子的事情說了一下，楚昱知道六皇子肯定是想要對付自己才把周青宣叫去的，想了一下，心裏有了一個想法，隨後對魯宏說道：“繼續回去監視，有什麽情況立刻來告訴我。”
“是。”
魯宏走了以後，熊大林說道：“公子，那個六皇子看樣子是要對付您，以後出門你得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去那些人少的地方，以免被他算計了。”
楚昱笑道：“既然他想算計我，那我當然得順他的心意了。”
熊大林看到楚昱的笑容有異了，就知道他肯定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問道：“莫非公子已有了對策？”
楚昱把他配製的用來控製麻二等人的毒藥拿給熊大林，說道：“去把周青宣派來監視我的那八個人全都抓起來，然後把這藥給他們服下去。”
熊大林馬上知道楚昱是要把那些人控製起來為他所用，說道：“公子放心，我們這就去辦。”
說完，他轉身走了出去。
楚昱站起來走到門口看著外麵，心裏想道：“皇子又怎麽樣，隻要敢起害我的心，我楚昱一樣不會手軟。
既然六皇子先耐不住了，那就先對付他，之後再收拾那個幕後主使。
隻要把這兩個麻煩都解決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什麽可以威脅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