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兵臨望川城

秦宏得知中南城失守,氣得暴跳如雷,不僅把所有身邊的東西全都砸了,而且還殺了幾個宮人泄怒。

然後立刻給他弟弟秦濤下令,讓他趕緊派五萬大軍趕到忘川城去與忘川城的守軍共同對付魏軍,無論如何也要把望川城保住。

秦濤接到命令之後,立刻派手下大將石魁率領五萬大軍趕往了望川城。

楚昱拿下中南城之後,並沒有再繼續快速的往前推進,因為探馬也把忘川城增添援軍的事情告訴了他,同時他也了解過前麵的地形,知道忘川城是一個易守難攻,難以攻打的地方。

所以,他準備先把中南城以東的所有拿下的地盤鞏固好,這樣後麵打仗的時候才能夠沒有後顧之憂。

除此之外,他也還派人去跟郭真、陸威他們聯係了一下,互通了一下各方的情況,並且建立了固定聯係的方式。

因為楚昱有之前東岱國和海龍國處理與百姓關係的經驗,同時又有一套已經非常完善保障百姓利益的政策,所以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便讓占領地的百姓完全接受了他們的統治。

轉眼過去了一多月,除了楚昱這邊一直按兵不動之外,郭真、陸威,還有去攻打上元城的幾員副將,卻一直沒有停止進攻。

不過,由於瀚海國方麵加強了防範,並且從百姓裏征集了五十多萬青壯年男子一起幫忙防守,所以他們的進展也不是太大。

當然,他們雖然沒有能夠再拿下城池,但卻讓郝海國方麵遭受到巨大的人員和物力方麵的損失。

據魏軍單方麵的統計,瀚海國的人員損失至少達到了十七、八萬,被摧毀和繳獲的物資足有幾萬馬車。

瀚海國的人口頗多,有兩千多萬,因此人員的損失他們尚且還能夠從百姓中繼續征召補充。

但物資的消耗卻不那麽容易了,因為瀚海國是島國,有很多東西都需要從外麵運進來補充,比如布料,木材、藥材、鑄造兵器所需的鐵等,本土出產的非常少,大部分都是通過與域外客商貿易所獲得的。

但現在四個港口城池都被魏軍占領了,切斷了他們從外麵運所需物資進來的通道,因此隨著戰事的不斷深入,物資缺乏的情況也越來越嚴重。

尤其是大量的傷兵需要藥物來治療,光每一天所要消耗的藥材都多達幾十馬車,一個月下來,潮海國所儲備的那些藥材已經消耗殆盡。

為了能夠滿足前線士兵的用藥,秦宏下令把民間藥鋪裏所有的藥材全都征用。

然而,這個命令不僅沒能緩解缺藥材的問題,反而又讓民間百姓也出現了用藥困難的情況,從而導致很多百姓因為無藥醫治而死亡。

百姓對此非常不滿,紛紛跑到衙門和皇宮麵前訴求,希望朝廷能夠解決民間百姓用藥難的困難。

早朝,秦宏精神不振的打了一個哈欠,看著下麵的百官問道:“有什麽事情趕緊說吧。”

因為近段時間以來,潮海國方麵接二連三的受到重創,又找不到很好的解決辦法,弄得秦宏非常心情非常糟糕,因此每天飲酒澆愁,導致精神狀態一天比一天差,脾氣也一天比一天暴躁。

左丞相站出來說道:“啟稟皇上,現在各地的百姓因為沒有藥材醫病,紛紛跑到了衙門鬧事,甚至發生了哄搶軍隊藥材的事情。

再不解決的話,情況會越來越嚴重,到時候隻怕會出現更大的暴亂。”

右丞相緊接著也站了出來,說道:“皇上,除了藥材之外,其他稀缺的物資也全都告急,尤其是鐵,目前為了保證前方作戰需要,我們已經停止了一切所需要用到鐵的建造,但就是這樣也還是滿足不了前方的需求。

因此,必須即刻解決才行,否則前方很快就會沒有箭支和兵器所用。”

緊接著,又一名官員站出來說道:“陛下,現在布匹的消耗量也非常大……”

“行了行了,不要再說了。”

秦宏沒有等這個官員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因為這段時間以來,他聽這些事情都已經聽煩了。

秦宏看了一下那些官員,問道:“大家有什麽解決的辦法沒有?有就趕緊說出來。”

下麵的那些官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因為誰也沒有好主意,所以誰都沒有說話。

秦宏見這些官員一個也靠不上,生氣的大罵道:“你們這些廢物,關鍵的時候一個也派不上用場,我養你們有什麽用?

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必須拿出解決的辦法來,否則我把你們全都推出去斬了。”

想著那些官員一聽全都害怕了,紛紛看向左、右兩位丞相,希望他們能夠站出來解圍。

左丞相想了一下,隨後說道:“陛下,現在我們不能從外麵獲取我們所需要的物資,因此隻能從那些百姓身上想辦法了。”

“想什麽辦法?”秦宏問道。

左丞相說道:“把百姓家裏所有的鐵製物品全收走用以打造兵器和箭支,這樣應該可以支撐三、五個月。

至於藥材,可以優先給那些好醫治的士兵醫治,對於傷勢過重,需要大量藥材才能治的士兵,就放棄醫治,這樣應該就能撐上一段時間了。”

“這樣不行。”

一名五旬左右的官員立刻站出來反對道:“如果把百姓家裏的鐵製器物全都收走,那百姓如何做飯,如何切菜,如何劈柴?

而如果對重傷的士兵不去救治,那士兵們為避免受重傷,肯定不敢在奮勇向前迎敵,那我們還如何抵擋魏軍的攻擊?

如此下去,豈不是要亡國了嗎?

所以,左丞相的提議不妥,陛下不能采納。”

左丞相看了這個官員一眼,是禦史大夫郭嘯仁,當然臉色就不好了,因為郭嘯仁曾經在秦宏的麵前參奏過他,因此在心中記恨上了郭嘯仁。

“陛下,眼下的情況非常危急,如果不能夠保證物資需求,那不需要魏軍攻打我們,我們自己就會完了。

因此,當務之急是要保證前線有充足的箭支和兵器所用。

百姓雖然沒有了那些鐵器,也依然還是可以用其他東西代替,所以影響不了他們什麽事情。

另外,現在那些百姓正在為了藥材的事情跟朝廷做對,如果要是他們手中沒有了鐵製的兵器,又如何還能跟朝廷抗衡,到時候也就隻能乖乖的聽從朝廷的吩咐。

至於士兵,陛下可以給前方的士兵下一個聖旨,殺死一個魏軍,就能得到相應的獎勵,殺的越多得的越多,這樣士兵們肯定都會奮勇殺敵,而不會畏懼受重傷了。”

秦宏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說道:“言之有理,那就立刻照這樣去執行吧。”

“陛下,這樣不行的。”

郭嘯仁連忙說道:“陛下,就算您下命令給予士兵重賞,但是不救治重症士兵,會讓我們的士兵大量的死亡減少,到時候我們兵力不足,還如何抵擋魏軍的進攻。

還有老百姓,他們雖然手中沒有了鐵製的兵器,但依然還是可以用棍棒來反抗,如果真的把他們逼的活不下去了,到時候就不隻是跑到衙門鬧事,很可能還會出現造反的情況,使我們的情況變得越來越糟。

所以,左丞相的提議不僅不能夠采納,而且還應該治好禍國亂民之罪,以此來安撫百信。”

左丞相聽到郭嘯仁居然想要秦宏治他的罪,頓時惡向膽邊生,向秦宏說道:“陛下,現下魏軍攻打我們的甚急,如果我們不能盡快解決前方所需的問題,不日魏軍就會攻進。

郭嘯仁身為朝中大臣,不給陛下分憂解難,反而在其他大臣提出建議的時候予以誹謗和汙蔑,更慫恿陛下殺害大臣,其心何其歹毒。

郭嘯仁定然是暗中私通魏軍,所以才希望陛下拒絕一切有用的提議,並殺光朝中的大臣,好讓陛下無人可用,這樣魏軍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攻進來了。”

此奸賊不除,朝中便不得安寧,說不定他還會挑唆百姓豈能鬧事。

因此,臣懇請陛下誅殺此賊,以正朝綱。”

右丞相立刻附和道:“陛下,左丞相說的言之有理,懇請陛下立刻誅殺此賊。”

“陛下立刻誅殺此賊,以安民心。”其他的那些大臣也跟著說道。

秦宏看了一下郭嘯仁,說道:“郭嘯仁,你聽到他們的請求了嗎?”

“聽到了。”

“那你有什麽可說的?”秦宏問道。

郭嘯仁說道:“臣對陛下,對瀚海國忠心一片,天日可見,相信陛下也自有明斷。”

秦宏想了一下,最後還是不想殺郭嘯仁,對左丞相說道:“左相,立刻按照你剛才的提議去執行。”

“陛下,萬萬不可。”

郭嘯仁沒等左丞相接旨,便立刻又說道:“陛下,此乃亡國之策,如果照此執行,那用不了多久瀚海國必會被魏軍所滅。

所以,絕不可照此執行啊。”

秦宏臉色不悅的說道:“郭嘯仁,我念在你以前對朝廷有功的份上,所以不想殺你,你最好不要再得寸進尺了,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郭嘯仁看出秦宏動怒了,但本著為了瀚海國著想,還是說道:“陛下,成一片丹心為了瀚海國,如果您不聽臣的勸告,瀚海國必亡無疑啊。”

“你給我住口。”

秦宏大吼了一聲,指著郭嘯仁說道:“本來我還想留你一命的,但你卻完全不知好歹,既然如此,那你還是去死吧。”

說完,他衝著殿上的衛兵說道:“那給我拖出去斬了。”

衛兵立刻過去架著郭嘯仁就往外走,郭嘯仁依舊大聲的喊道:“陛下,如果你要是不聽臣的良言相勸,瀚海國必亡啊。”

“還敢說,把他舌頭給我割了,不許他在說話。”秦宏怒道。

衛兵立刻強行把秦宏的嘴捏開,將他的舌頭給割了。

過了一會兒,衛兵拿著郭嘯仁的人頭從外麵走進來,說道:“陛下,郭嘯仁已被斬首,請您過目。”

秦宏揮了一下手,衛兵把人頭拿了下去。

下麵的那些大臣全都嚇得瑟瑟發抖,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秦宏我盯著下麵的官員說道:“以後誰要是敢再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我就把他斬了,都聽到了嗎?”

“是。”

“都下去吧。”

文武百官全都退下去之後,秦宏讓左右丞相單獨留下,又交代了他們的一些事情,然後才讓他們回去。

左丞相回到自己的官邸,立刻立刻把手下的官員叫來,向他們傳達了秦宏的命令,讓他們立刻照著執行。

半個時辰之後,瀚海城的士兵衝進老百姓的家裏,把所有鐵器的東西,如鐵鍋、鐵鏟、菜刀、柴刀等物品全都收走,甚至連門上的鎖和鐵扣都沒有放過。

老百姓們不幹了,因為沒有了這些物品,他們的日常生活都會非常困難,於是跟搶奪鐵器的士兵爭奪了起來。

一戶百姓家裏,一名三十多歲男子抓住一口鐵鍋的一隻耳朵不放,另一隻耳朵在士兵的手中抓著,士兵威脅道:“放手,這是皇上的命令,你要是敢妨礙,休怪我們刀下無情。”

男子說道:“你拿走了,我們怎麽生活?”

“放手!”

“不放”

士兵大怒,抽出刀照著男子的脖子就是一刀,男子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身亡。

“我們跟你們拚了。”

男子的家人看到他被殺了,即可衝過去要跟那些士兵拚命,結果手無寸鐵的他們,被那個士兵的同伴也殺了。

同樣的事情在整個瀚海城每條大街、甚至每條小巷裏都在上演,成千上萬的百姓慘死在搶奪鐵器的士兵手裏。

“昏君啊,你這樣沒有人性,早晚要遭到報應的。”大街之上,一名年過六旬的老者,抱著自己剛剛被殺的兒子大聲哭罵道。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咒罵皇上。”

老人的話恰巧被一隊士兵給聽到了,為首的那個將領立刻指著老者訓斥了起來。

“罵他怎麽了,我還想殺了他呢。”老人說道。

“竟敢對皇上起殺心,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該死。”

將領抽出刀,一刀捅進了老人的胸口,老人隨後倒在兒子的屍體上也死了。

將領隨後用刀指著周圍的百姓說道:“你們誰要是敢再在背後辱罵皇上,這就是他的下場。”

老百姓看著將領,敢怒而不敢言,直到將領率兵離開之後,他們才圍到了老者和他兒子屍體前。

“這個昏君,越來越沒有人性,照這樣下去,我們全都得死在他的手裏。”

“聽說這段時間,他們被魏軍打的節節敗退,卻沒有一點辦法,所以隻好拿我們老百姓出氣。”

“像他們這樣殘暴不仁,還不如讓魏國來統治我們。”

“是啊,聽說魏國對百姓非常好,東岱國和海龍國歸屬了魏國之後,他們的百姓比以前過得好多了。”

“要是魏軍能夠早點打來就好了。”

“你們都不要命了,敢這樣說,難道你們忘記這對父子是怎麽死的了嗎?”

旁邊有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往左右看了一下,見沒有官兵,這才稍稍的放了一點心,隨後壓低聲音說道:“大家心裏都是這麽想的,不過千萬不要說出來,那個暴君身邊的狗腿子挺多的,萬一要是讓他們知道報告給那個暴君,那大家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行了,大家也別再看了,趕緊回去吧,免得官兵一會兒看到了,還以為我們聚眾鬧事。”

百姓們歎息著各自散了。

在隨後的十幾天裏,瀚海城所發生的慘劇,不斷的在瀚海國每一座城池,每一座鄉村反複重演,百姓們對秦宏以及朝廷的怨恨達到空前。

於是,先後有人扯起了造反的旗幟,甚至有的地方連官兵都加入了,短短不到十天,就有十幾個地方告急。

秦宏從來沒想過出現這種情況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把所有的責任都歸咎到了老百姓身上,聽到哪裏有人造反,就立刻派兵前去剿滅。

由於現在軍心民心全都渙散,派去剿滅暴亂的軍隊不僅沒能夠評論,反而被打的潰不成軍。

那些領軍的將領知道,如果就這樣回去向秦宏報告,秦宏肯定不會放過他們,所以便殺了不少的百姓充當戰績,同時花重金收買左右丞相,讓他們在秦宏麵前替他們隱瞞。

左、右收了這些將領的好處,自然幫他們在秦宏麵前遮掩。

秦宏因為不知道真實的情況,還以為所有的暴亂都已經被平息了,不僅給了那些將領獎賞,還給他們升官加爵。

但實際的情況卻是更嚴重,因為這些將領為了領功,濫殺了不少的百姓,因此使得更多的百姓加入了暴亂的隊伍,除了離瀚海城近的幾個城池稍微平靜一點之外,其餘各城管轄範圍內都有一至三股不等的反朝廷勢力。

就連望川城周邊,都存在四股反朝廷勢力。

楚昱雖然沒有發兵攻打望川城,但卻一直派的有人打探情況,所以望川城以及瀚海國其他地方的情況,他全都已經了解了。

“大人,瀚海國現在已經大亂,是我們滅掉他們的好機會,我們發兵攻打望川城吧。”宋副將說道。

楚昱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不用著急,我已經想到拿下忘川城的辦法了。”

“不知大人有何妙計?”宋副將問道。

楚昱把自己的計策跟他們說了一下,幾員副將頓時全都敬佩不已。

隨後,楚昱讓幾員副將去把那些投降的瀚海國士兵集中到一起,把瀚海國的情況對他們說了一下,然後派他們去遊說望川城周圍的幾股反朝廷投降,然後做內應奪取望川城。

那些降軍這段時間親眼看到了魏軍是怎麽善待那些百姓的,所以也願意魏軍來統治瀚海國,因此欣然接受了這個楚昱交給他們的任務。

隨後他們分頭去勸說那些反朝廷軍歸順魏軍。

那些反軍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猶豫,直到他們派人親自去魏軍占領的地方了解了一下情況,真實的了解了魏軍的強大和對百姓的善待,於是便派人去見楚昱,與他當麵提了一些條件,當然這些條件並不是什麽苛刻要求,隻是一些保障性的要求,楚昱全都同意了。

接著四股反朝廷軍首領,又親自去中南城與楚昱見了麵,接受了楚昱對他們的改編和交代去望川城當內應的任務。

在接下來的七天時間裏,四股反朝廷軍先後全都混進了忘川城,暗中把城裏的情況了解的一清二楚,並且其中一些人還找到了士兵當中的一些老鄉、熟人或是親朋好友,對他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說,並分析了現在瀚海國的情況,最終那些人也都心甘情願的投靠了魏軍,並且同意回去勸說其他的人也投靠魏軍。

兩天之後,軍中那些人傳來消息,他們經過他們的勸說,大部分士兵都願意向魏軍投降。

隨後,混進城的人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楚昱,楚昱覺得進攻的時機終於到了,隨即定下進攻的時間。

又是兩天之後,楚昱把中南縣的一切安頓好了之後,率領著大軍,浩浩****的朝著望川城而去。

望川城守官鄭丘聽到這個消息,立刻把嚴保、手下將領趙昆以及率兵前來增援的石魁叫來商量對策。

“大人不用擔心,現在望川城有二十萬守軍,而城牆也經過了加高,加固,魏軍的武器就算再厲害,也休想打進來。”趙昆說道。

嚴保也同樣對現在的防守非常有信心,說道:“不錯,現在我們的城牆在原來的基礎上加高了一倍,城門也換成了鐵的,魏軍的那種武器就算再厲害,也別想再輕易的進來。”

鄭丘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皇上給我們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也得守住望川城,否則就要向我們問罪,所以我們半點也馬虎不得。”

趙昆說道:“大人放心,卑職從即刻起就守在城樓上,絕對不會讓魏軍打進來的。”

鄭丘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有勞將軍了。”

“此外卑職分內的事情。”

趙昆起了之後,嚴保對鄭丘說道:“鄭大人,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嗎?”

鄭丘說道:“將軍是上官,下官哪敢給將軍分派任務,將軍坐鎮監督就行了。”

嚴保是秦宏身邊的大將,官職比起鄭丘要大的多,所以盡管他是這裏主官,也不敢像使喚下屬一樣給他安排任務。

嚴保說道:“現在我們同舟共濟,共同守護望川城,而大人又是望川城的主官,我豈能喧賓奪主,大人如果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做,隻管說就是,千萬不要客氣。”

鄭丘說道:“現在真的沒有什麽事情讓將軍下來,如果有的話,下官一定告訴將軍。”

“好,如果真的有事情,大人千萬別跟我客氣。”嚴保說道。

“是,是。”

轉眼又過去了三天,楚昱率領大軍終於到了望川城,不過他並沒有立刻發兵攻打城池,而是在距離城六兩裏的地方安營紮寨。

鄭丘聽到魏軍來了,親自到城樓上看了一下,見魏軍沒有要攻打城池,反而開始安營紮寨,甚是奇怪,問道:“現在天色尚早,魏軍為何不攻城,而要安營紮寨呢?”

趙昆說道:“是看到我們城高牆厚,守衛也多,知道攻打不下來,所以才沒敢輕易的攻城。”

“是這樣嗎?”

鄭丘看了一下嚴保,說道:“嚴將軍,你跟魏軍交過手,你覺得他們是什麽意思?”

嚴保雖然跟魏軍交戰過,但都是處於挨打的份兒,除了對魏軍的火炮威力和士兵的戰鬥力有所了解之外,對魏軍其他的情況一概不知。

所以,也回答不上來鄭丘的問題,不過他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不了解,隻得順著趙昆的話說道:“沒錯,魏軍作戰是非常狡猾的,沒有把握的仗他們不會打,所以現在攻城沒有把握,所以才安營紮寨,想找到辦法以後再攻打。”

聽到魏軍現在的確沒有把握攻打城池,鄭丘懸著的心才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