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左筱穎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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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常六爺並沒有在龍隊的麵前亮出自己身份的意思,我自然也不能輕易的就把這位老大給賣出去。

對於小範能夠看到外泄的陽氣這一點,我並沒有直接朝著龍隊解釋,畢竟就算他現在已經準備和我們站在同一陣線,並且按照我們的想法去解決目前他所麵臨的所有案件。

但是就算他腦子有再大的腦洞,估計一時之間也不能接受我將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

所以我倒是沒有細說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隻是大致的解釋了一下他現在所能夠接受的事情。

即便是這樣,龍隊那看起來亙古不變的臉色,也終於是出現了一絲鬆動。

不過對於自己的這一絲鬆動,他似乎是並沒有注意到,而是想要從我這裏得到更多的材料,看來是他的職業病犯了。

應對之前的龍隊,按照我是匪他是兵的套路,我自然不敢亂說,但是此時既然已經有趨勢站在同一陣線上麵了,那作為‘專家’的我自然是有這個能力把他忽悠住的。

所以半個小時之後,從我家裏離開的龍隊絕對是帶著滿意的笑容走的。

按照我們的約定,在一個月之內我將會成為他的特別顧問。

當然,這個所謂的顧問也是秘密的,但是每一次的特殊案件,估計我都有幾乎拿到入場券。

龍隊對於這些家夥實在是頭痛,所以自然要找到一個專家來搞定那些不知道是不是精神病的家夥。

就算是這一次不遇到我,估計他也會從什麽地方弄一個神棍之類的家夥來幫助自己。

當然,這個時候我居然是自己撞上門來,對於他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但是對我來說,這事情究竟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我恐怕一時之間是找不到答案了!

要是我之前手裏有鎮魂尺的時候,幾乎可以克製大部分的陰魂,雖然之前不知道怎麽在武占東的麵前有些不靈了,但是我對於鎮魂尺的能力卻是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可是,現在鎮魂尺並不在我的手裏,它在明一道長的身上!

而那個唯一能夠解答我關於武占東這個陰魂的哪些問題的家夥,卻恰好就是這個拿走了我的鎮魂尺的明一道長!

這些事情簡直形成了一個怪圈,將我給圈在了裏麵。

我毫不懷疑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裏麵,各種怪事將會層出不窮,到時候我就要赤手空拳去對付那些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洪水猛獸的陰魂了!

這可真是趕鴨子上架啊!

不過自己選擇的路,就算是跪著——也得想辦法爬過去,爬不過去也得骨湧過去!

雖然我隻是一個比較和氣的包工頭,但是我好歹也是一個有良知的包工頭,那些昧良心的錢我——沒少賺,但是我總也想到辦法彌補了他們!

而且現在我是深陷其中,想跑都跑不了了!

小範此時整個人都亂了,畢竟他比龍隊知道的還要多一點,但是此時我的表現,卻是超出了他的想象,送走了龍隊之後,他一臉懵逼的看著我,似乎是我臉上長了什麽花花,或者是他想要從我身上看出點什麽東西來一樣。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怎麽覺得你們越來越神秘了,還有那個女孩呢?”

這話估計是憋在了小範的心裏好久了,此時忽然問出來,卻是一下子就讓我無奈的笑了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我試著將這件事情前前後後的前因後果跟小範解釋出來,但是還沒有等我說出來的時候,左筱穎卻是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我看著我那個門簡直是欲哭無淚。

看來什麽時候有空,我得去換一個新的防盜門了。

這左筱穎跟她師父一樣,出手根本悄無聲息,幾乎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出,就開了門走了進來。

要不是我正麵對著門口,說不定會讓左筱穎這一下子給嚇一跳!

就算此時我正麵著門口,也還是被她的忽然出現給驚了一下。

“左師太,您怎麽來了!”

我看著她的臉色有些冰冷,下意識的想要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誰知道左筱穎這回壓根就沒有搭理我的意思,一擺手,一樣東西就朝著我飛了過來,隨後她一屁股就坐在了剛才龍隊的位置上。

“我沒有閑功夫跟你亂扯,說吧,剛才那個應該是警察吧,他怎麽跟你們扯上關係了!”

感情這妮子來這,是跟我興師問罪來了,隻不過她怎麽剛好在這個時候回來,還有她是怎麽認識龍隊長的呢?

不過眼看著這妮子一臉的冰冷,我倒也不敢多問了,隻是將之前發生的事情簡單的描述了一遍。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即便是我當著她的麵,將明一道長失蹤的事情說了出來,她居然都沒有感覺到驚訝。

隻不過隨著我將所有的事情告訴給了她,她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果然,在我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左筱穎緩緩的搖了搖頭。

“你說的沒有錯,我師父確實是不見了,不過在他臨走的時候,給了我這個!”

她一邊說著,一邊卻是從自己的挎包裏麵拿出來了一個小布包。

左筱穎一揚手,這小布袋就朝著我扔了過來。

布袋一入手,我就立刻感覺出了這東西究竟是什麽了。

她扔過來的東西,居然是我丟掉的那龍鳳雙珠!

將這兩個小鐵球抓在手裏,我的心中居然是出現了一絲安穩的意思,看來這兩天的遭遇,確實讓我的心頭有了很多的陰霾啊!

這兩個小鐵疙瘩,雖然在麵對陰魂的時候作用並不是很大,但是畢竟能讓我在以後麵對陰魂的時候不再赤手空拳。

“我師父剛才的樣子很古怪,如果不是我知道師父是那麽的強大,估計我會懷疑他被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給附體了!”

她一邊緩緩的說道,一邊卻是用眼角的餘光一直在瞥著我,似乎我會給她什麽其他的啟發一般。

我一時沒有察覺,脫口而出:“你也有這種感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