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專案組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調查工作。受害者於玉蓮的生前人際關係和社會朋友被翻了個底朝天,可是絲毫沒有收獲。據報案的那名婦女稱,她和受害者都在同一家歌舞廳上班。她們是來北京謀生的打工妹,在這裏沒有親屬,更別提朋友。於玉蓮的社會關係很單薄,她幾乎是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回家,上班。上班,回家。

案件再一次陷入僵局,陳秋隊長原本的推論是情殺。受害者在外麵結識了某個男人,與之相戀,但由於某些問題最終導致男人殺死了她。可是眼看這一結論即將被推翻。於是,陳秋隊長換了一種思考方式。他再次傳訊了那名報案的婦女。

等那名報案的婦女來了之後,他急忙問道:“你們是不是還從事某種特殊職業?”

“我不懂你的意思。”婦女的眼神躲躲閃閃。

“別怕,請告訴我,你們是不是還兼職出台小姐?”陳秋隊長直接了當的道了出來。

婦女低垂著頭,她的臉羞紅了。她緩緩地說:“是的,我們在歌舞廳當服務員,那點薪水隻夠房租,連吃飯的錢都沒有。這時,我們突然從吧台調酒師那裏打聽到歌舞廳還從事特殊服務。嗯……你知道,就是……賣**。所以我和玉蓮商量了一下,就開始幹起來了。”

陳秋隊長點了點頭,顯然,他打開了突破口。“那你們的嫖客中有沒有性變態的?”

“呃,我和玉蓮才剛開始做這個行當。我們也就做了幾次。每次客人給的錢都還挺多,沒有什麽特殊要求。”

“這麽說,沒有性變態的嫖客?”

“應該是。”

陳秋隊長似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問完了。你可以走了。但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掙錢嘛,有的是路子,非要幹這個不可嗎?好自為之吧。”

“好,謝謝……”婦女有些感恩的看了看隊長,然後離開了。

陳秋隊長在辦公室裏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劃,最終,他決定帶弟兄們去那家歌舞廳調查調查,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獲。目前陳秋隊長的想法是:這是一起性變態的毀屍凶殺案,凶手有可能是一個性無能患者,他憎恨女性的**,同時他也憎恨賣**的妓女。所以用受害者的血在腹部寫了個很大的“操”字。可是根據王巧娥提供的情況,好像並不存在這樣一位嫖客。究竟問題出在哪呢?陳秋百思不得其解,還是先去歌舞廳摸摸情況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