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是我和溫言我們要結婚

  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040 是,我和溫言,我們要結婚

她怒道:“陸先生,這算什麽?”

陸淮安冷冷看著她,半晌,才緩緩吐出幾個字來,“你要結婚?”

若不是今晚藍歌回國,讓他出來相聚,得知他回國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參加許陌的婚禮,他竟然還被蒙在穀裏!

她真是能給他驚喜啊,六年不見,初見就是她的訂婚儀式,再見她打著警察的旗號恨不能找到他的犯罪證據,將他送進監獄,如今倒好,她竟然一聲不吭的就想嫁人!

許陌愣愣看著他眼裏越發旺盛的怒氣,緩緩道:“是,我和溫言,我們要結婚。”

‘我們’?

陸淮安嘲諷道,“許陌,你了解他多少,你又有幾分愛他?”

“陸先生,這是我們的事情,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陌陌,你忘了吧,我可是你第一個男人。”

他溫熱的氣息灑在她冷白的臉上,惹得她微微一顫。

許陌咬牙,半晌,輕笑了出來,“那時年少,不懂事,不懂得什麽叫人心難測海水難量,不懂得分辨好與壞,也不懂得如何選擇自己想要的。”

她說完,安靜的看著他,美眸裏一片平淡無波,仿佛隻是在認真的陳述一個事實,一個無關痛癢的事實。

陸淮安雙手捏拳,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幾乎可以聽見骨骼響動的聲音。

一雙黑眸盛滿了怒火,他緊緊抿著薄唇,額頭甚至可以看見隱隱跳動的青筋。

他忽然抬手,握拳,往下砸去,一係列動作快速沒有絲毫猶豫。

許陌嚇得緊緊閉上眼。

那拳頭卻最終落在了她旁邊的車上,車身因為撞擊而發出嗚嗚的震動聲。

許陌驚魂未定的睜開眼,入目的卻是那人嘲諷的笑意。

“陌陌,你說,是不是有些人一旦錯過了,就真的再也找不回來了。”

他說著,竟兀自低笑起來,那聲音似嘲弄又似悔恨,在這略顯悶熱的夏夜裏,顯得格外突出而悠長,繞在她耳側,久久不肯散去。

他笑了一會兒,驀然從她身上離開,倚身坐在許陌旁邊的車身上,兀自點了根煙。

煙霧繚繞,他半眯著眼睛,整個夜色都仿佛朦朧起來,找不到前方光明。

許陌也坐了起來,看了他一眼,想說什麽,到得嘴邊時,卻終究變成了一句,“如果你沒有其他事的話,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