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江南酒聖
白卓跟著經理進入了一個房間,房間不大,內部也有綠化,棕色的牆壁與綠植搭配的很好。
白卓算是懂了,有錢人追求的是不一樣。鄉下綠化多,所以看起來沒有鄉土味的東西就值錢。城裏建築多,綠植到反而成為珍品。
房間內是一個大圓桌,已然隻剩下一個空位。
齊明春看到白卓,站起身。說道:“這就是我向你們推薦的新人,白卓。”
“抱歉,剛才在門口出了一點情況,讓大家久等了。”
“白小兄弟還真是讓大家久等了。”一個長著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擺弄了一下自己麵前的杯子。“久等”二字讓他咬著極重。
“這樣好了。”白卓看了一眼桌上的茅台,拿起一個杯子說道。“我自罰三杯。”
聽到喝酒。那人來了精神,說道:“一上來就自發,還挺上道的。你這小子最多能喝多少?”
白卓提起茅台,用手晃了晃。發現裏麵的**至多不過半瓶。於是砸嘴道:“這些酒反正不夠喝。”
“好。”男子高興地拍了一下手,臉側向其他人。努了努嘴,說道:“這些家夥每次聚會就喝什麽紅酒。要我說,還是咱白酒過癮。”
“項奕,你還真是個酒鬼。”齊明春拍了拍白卓的肩膀,“這可是我朋友,你別給他灌醉了。”
“小事,馬上我給他找最好的代駕。”
項奕笑了一聲,然後將自己的座位調到了白卓旁邊。
“小子。你知道道上的人都叫我東北酒仙嗎?你在我麵前表現出能喝,不是關東麵前耍大刀嗎?”
白卓嘴角微微露出弧線,說道:“我江南酒聖的名頭也不是隨隨便便來的。”
“好。”項奕拍了一下桌子,對門外招呼道服務員,把我存的茅台全部端上來。
對於這種客戶,服務員自然不敢怠慢。不多時,酒就被端了上來。
“白小兄弟幫了我們大忙了。”這時,桌上其他人調侃道。
白卓此時心情並不差,沒想到遲到反而讓自己更快融入這個群體。
觥籌交錯間,兩人的臉很快就紅了起來。
“項奕今天碰上對手了。”飯桌有人起哄道,“喝不過就趕緊認輸吧。”
項奕聞言,拿出自己的車鑰匙。啪的一下放在桌子上。
他又為白卓斟滿了一杯,指了指車鑰匙。說道:“這是SF90限定款,要是你能把那杯喝完還不醉,這車借你開幾天。”
白卓微微一笑,他先前表現出微醉的樣子,隻是為了防止項奕丟麵子而已。
見識過白卓喝酒全盛時期樣子的人,都隻會說出兩個字,海量。
他一飲而盡。隨後,他砸了一下嘴。拱手對項奕說:“項兄,承讓,承讓。”
“爽快。”項奕拍了一下手。將車鑰匙遞給白卓。
“這車就放你那了,想開多久開多久。”
坐在SF90的內部,白卓感到重心非常低,像坐在地麵一樣。
“先生。您的意思是在華南大學前一條街停下來,對嗎?”
白卓剛想說對,就看到現在的時間離晚上十點就隻差五分鍾,於是趕緊改口。“你把我放到學校西門門口,麻煩了。”
沒有人會質疑超跑的速度。
僅過兩分鍾,白卓便來到西門門口。
“麻煩你了。”
他揮揮手,隨後竄進學校裏。
“下次早點來,不要卡點。”宿管大叔對白卓有一些不滿。
“收到收到,下次不會再犯。”白卓認錯態度很是誠懇。
而此時的他,自然不會想到停在西門門口的那輛法拉利會引起什麽樣的風波。
……
和往常一樣,白卓洗漱完,打算去學校食堂吃早飯,卻看到西門那邊圍著不少人。
怎麽了?他有些好奇。
不會是……
白卓立刻意識到那輛限量款法拉利還停在那邊,於是快步走了進去。
“麻煩讓讓,麻煩讓讓。”白卓擠進人群之中,
果然看到那輛SF90位於中央。
此時,正有兩名女子坐在車頭之上,擺著姿勢。
白卓皺眉,這些人怎麽一點分寸感都沒有?萬一壓壞了怎麽辦?
於是,他快步走上前去。對女子說:“麻煩先下來。”
“你誰呀?沒看到我們這拍著照呢,不懂什麽是先來後到嗎?”
白卓扭頭,他此時才發現一個男子半跪在地上,正為那兩名女子拍照。
“這是你們的車子嗎?”白卓已經有了幾分怒氣。
“難不成是你的?”男子回懟道。
這時,原先坐在車頭的一個女子認出了白卓,陰陽怪氣的嘲諷。“這不是女人被吳少搶走的可憐漢嘛,怎麽來這刷存在感了?”
“我知道了。”她裝出一副明白了的表情,“你不會是嫉妒這輛法拉利的車主吧?”
“恐怕真是這樣。這種法拉利是限定款的,我們學校也就吳少能開得起。”
眾人議論紛紛。
此時,白卓卻不在乎這些,他隻是檢查了一下法拉利的部件。
確定沒有損壞之後,才對女子冷冷說道:“算你走運,沒有把車子坐壞。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嗬。你算什麽東西呀?有什麽資格管我坐不坐這輛車?”
“有什麽資格?”白卓冷笑一聲,取出形似打火機的車鑰匙,按了上麵的按鈕。
法拉利的車身迅速變亮,白卓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請問,我現在有資格了嗎?”
“有有了。”原先說話怒懟白卓的那名女子立刻滿臉通紅,如同被人打過一巴掌。
她的同伴顯然也很不好意思,不過男生還是嘴硬。“明明是窮鬼,花錢租法拉利顯擺什麽東西?”
“法拉利SF90限定款整個東嵐市都沒有幾台,你說我是租的?”白卓有些想笑。
“誰知道這車真的假的?組裝車貼個法拉利的標而已。”
“小醜。”
白卓沒再說話,直接坐車離開。
見法拉利啟動,
所有人都將視線放在這輛車上,雖然他們擠著想要更好看到法拉利的英姿,但給白卓留了足夠的操作空間。
他們不僅僅是怕自己被車撞,更多的是怕法拉利壞了自己賠不起。
白卓兜兜轉轉,來到了離學校不遠且人流量較少的地方。
剛停下車,他突然感覺熟悉的聲音在呼喚自己。
“白卓。”
他應聲扭頭望去,心如同被人一把捏住,喘不上氣來——麵前的人是喬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