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不信,除非補償

柔弱?

如果任凡是柔弱的,那他們這些人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楚國的人在心裏麵瘋狂的吐槽,但是偏偏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夠陪著笑臉,盡量的說著好話。

誰知任凡那番胡說八道剛說完,旁邊的女帝陛下還頗為配合,當場就有些緊張的看向任凡。

“凡兒,你沒事吧!你怎麽不早一點說。”

柳含煙說完之後,大發雷霆的看向了麵前的楚國人,仿佛下一秒鍾就會一聲令下,直接將他們所有人都就地格殺。

“你們楚國實在是欺人太甚,如果凡兒有了任何的後遺症,必要滅了你們楚國。”

楚國使臣:有苦但是說不出。

楚國皇子:終於見識到了,什麽叫做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女帝陛下,這全部都是誤會,夏國的帝後,可是一招就解決了我國帶來的高手,他……”

使臣們後麵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柳含煙這邊已經冷言打斷。

“怎麽,你是說我夏國的帝後汙蔑你們嗎?”

一句話成功的讓楚國人啞口無言,看來今天這賠償是非賠不可了。

楚國的皇子萬分屈辱,不得不答應賠償,即刻寫信回去,讓他父皇送來賠償的糧錢。

狠狠敲了一筆的任凡,此時心情也是大好,看著楚國皇子就像是看著散財童子一樣。

任凡安排了歌舞,一開始平平無奇,朝臣們也早就司空見慣,直到一群身穿鐵甲的士兵,突然從外麵走進來。

朝臣們瞬間有些慌亂,還以為是女帝陛下準備發難,這群鐵甲士兵進門先行禮,然後當場表演了一個打拳。

士兵們行動如一,口中整齊的喊著口號,別說是朝臣們,他國的使臣也被這一幕給震驚住了。

任凡還讓士兵們穿上最新的盔甲,讓他國的使臣看到,最新的盔甲的好處。

一番操作下來,成功的威懾住了這些人,任凡要的就是這個,讓所有人都知道夏國的實力,下次再打什麽歪主意也得掂量掂量。

柳含煙的誕辰過去之後,其他國家的史稱連忙離開,準備回去之後將這個消息告訴自家君王。

這夏國的實力變強了,以後魏國和夏國之間再有爭鬥,他們最好還是不要參與,否則很有可能就跟齊國一樣,或者直接跟燕國一樣。

使臣們離開了,柳川和楚國的這位皇子還在,畢竟柳閣老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宴會散去,任凡跟柳含煙走到了後宮,此時,任凡迫不及待一把將柳含煙抱起來,周圍的人全部低下頭。

“女帝姐姐,今天在朝堂上,楚國可是送了十二個美男,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心動嗎?”

這一刻,女帝陛下突然之間明白了什麽叫做求生欲,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嘴中已經反駁。

“我看都沒有多看一眼,心裏麵隻有凡兒一個人。”

“我不信。”

任凡有些不滿的撇撇嘴,這一幕在柳含煙看來更加可愛,凡兒現在這樣子才比較鮮活。

之前一直想著報仇,臉上連個笑容都沒有,現在不僅學會了吃醋,還學會了威脅。

別人覺得他囂張,但是這在她看來剛剛好,凡兒有她寵著,就是要肆意一點。

“那我怎麽做才能讓你相信?”

任凡微微的側過頭,在她耳邊輕輕的吐出一句話。

“張不舉,給我送來了一本新的圖冊,上麵的很多姿勢我都沒有試過,除非女帝姐姐陪我一起,我才相信你不會要其他人。”

“好!”

柳含煙嗬氣如蘭,在他耳畔輕輕的吐出這個字,瞬間讓任凡渾身酥麻,兩個人長久以來的和諧運動,早就已經養成了默契,一個眼神就能夠知道對方內心的想法。

兩個人進了屋,剩下的宮人們都站在外麵,很快屋子裏麵就響起了羞人的聲音,一直持續到第一縷太陽灑在大地上。

折騰了這麽久,早朝是沒有辦法上了,柳含煙隻好告假,表示自己身體不適。

朝堂外麵的那些大臣們,聽到這些話之後,臉色都微微有些古怪,三三兩兩的攜伴出宮。

“這帝後也太胡鬧了一些,總是纏著女帝陛下,現在連早朝都耽誤了。”

“這話你倒是跟女帝陛下說呀!就怕你沒這個膽子。”

“藍顏禍水,誰讓這前朝的餘孽長了一個好皮囊。”

大臣們一邊議論著一邊往外走,柳川將這一切全部都盡收耳底,戶部尚書察覺到柳川的臉色,歎息了一口氣才輕聲說道。

“女帝陛下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平南王若是無事,不如到我的府邸坐一坐?”

柳川猶豫了一下,緊接著上了馬,等到平南王到達戶部尚書的府邸,發現書房裏還有其他人,早早的等著。

這些人都是朝堂上的熟悉麵孔,平日裏在朝堂上,雖然不怎麽開口說話,但是也算是身居要職。

有的甚至是柳閣老一派的,此時看到柳川進來,一個個都激動的起身。

柳川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轉頭看向戶部尚書,“大人,這是什麽意思?”

“平南王,今日好不容易借這個機會,才能夠邀請您前來,難不成平南王真的永遠甘心偏居一偶?”

戶部尚書一副疼痛的模樣,歎息的表示,柳含煙現在已經被任凡蒙蔽了眼睛,早晚會像先帝一樣成為一個昏君。

在他們看來,平南王登基上位才是一個更好的選擇,畢竟他勤政愛民,柳含煙又是一個女人,在許多事情上終究是優柔寡斷,而且還逃不過情愛。

“平南王,隻要你一聲令下,我等全部都是站在您這邊的。”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這是在謀反。”

這麽大的**擺在眼前,柳川還是不為所動的樣子,幾個朝臣們麵麵相覷。

“我們說的全部都是真心話,難不成真的要看著一個前朝的餘孽,把持著整個朝堂?現在陛下滿心滿眼,隻有這一個人,就連柳閣老的事情也能夠被一句話輕輕地揭過。”

屋內的大臣們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沒注意到門外一個送茶水的下人,悄無聲息的遠離書房,到了偏僻的地方,立刻吹出一個口哨,將消息給傳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