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和事佬,不滿

宴會總共分為三個部分,第一個部分是朝臣們為女帝敬獻禮物,緊接著是世家貴族,最後是來訪的那些人。

任凡還準備了幾個特別的歌舞節目,一定會讓這一次來的人目瞪口呆,柳含煙今天也不用像往常一樣上朝。

醒來後,任凡特意的拿出了一份禮物遞了過去,這是讓沈萬三特意在玩巡邏的珍寶。

“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柳含煙一打開,裏麵是耀眼的光芒,一縷陽光照射進來,透露著五彩斑斕的顏色,“這是?”

任凡將這塊打磨好的鑽石拿出來,掛在了柳含煙的脖子上,鑽石算是這個世界上最硬的石頭之一,而且這個世界的鑽石不知道是何種原因,竟然是透露著五彩斑斕的顏色。

之前他讓沈萬三尋找的時候,心裏麵並沒有抱太多希望,鑽石這種東西就算是找到了想要開采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誰知道沈萬三竟然真的做到了,而且還將這鑽石打磨好,想來是費了不少的功夫。

“這塊石頭代表著我們的感情,永遠的堅固,你可以把它當成寶石的一種,但是它比寶石堅硬多了,甚至連刀劍都沒有辦法砍斷它。”

其實無論任凡送什麽禮物,柳含煙都會喜歡,主要是這份心意難得。

“凡兒,謝謝你,我很喜歡。”

女帝說完地上紅唇,‘真心實意’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歡喜之情,如果不是因為接下來還有宴會,兩個人也不會戀戀不舍的分開。

陛下誕辰普天同慶,女帝攜手帝後出現在宴會上,朝臣們立刻跪倒在地叩拜,緊接著各自為女帝獻上禮物。

送上一份禮物,收下禮物的宮人就傳唱一番,任凡隻覺得這送禮物的流程都唱讀了一個時辰。

等到朝臣們送完禮物之後,宮人們讀到了最後一份禮物名單,“平南王,為女帝陛下送來特產一箱,珠寶華服數件。”

這個禮物相較於之前所送的那些禮物已經較為寒酸,柳川在宮人們說完之後,主動的站出來,跪在大廳中央請罪。

“陛下,平南地處偏遠,百姓滿本就過得比較苦寒,實在是拿不出什麽珍貴的禮物,還希望陛下不要介意。”

柳川的這番話聽起來好像是有怨言一樣,整個朝堂之上瞬間安靜下來,氣氛也隨之停滯下來。

柳閣老一時間按耐不住,主動的站出來質問,“我看不是平南苦寒,而是你平南王,沒有好好的治理此地,現在隻送上這些寒酸的禮物,這分明是沒有把陛下放在眼裏。”

柳閣老之所以能夠做到今天這個位置,主要就是會溜須拍馬,多年做著先帝的馬前卒,時間久了才爬到今天這個位置。

柳含煙上位之後之所以沒有動他,就是因為這柳閣老畢竟在朝堂上經營多年,手中的勢力不容小覷。

現在,為了得到重用,柳閣老企圖如之前一樣溜須拍馬,成為女帝新的寵臣,好恢複以往的榮光。

此話一出瞬間挑起了矛盾,柳川臉色陰沉,聽到這番話也沒有說出任何為自己辯解的話,這讓柳閣老更加滿足了勁。

“怎麽,平南王是無話可說?這是認了自己的罪了?”

他此時高揚著下巴,一副好像捏住了柳川把柄的樣子,逼著柳川在這個時候認罪。

“平南王,平日裏你目中無人,傭兵自重,現在還做出了目無陛下的事情,實在是罪大惡極。”

聽到這些話,柳川冷笑了一聲,銳利的目光看了過去,身上磅礴的氣勢也隨之撲過去。

“小人,奸臣,該殺!”

短短的六個字,卻像是閻羅殿上的閻王一樣,嚇得柳閣老臉色青白,仿佛下一秒鍾就會被索命。

“你,你好大的膽子,朝堂之上還敢如此的放肆。”

“放肆的是你,縱容自己名下的那些子弟,欺壓百姓,圈地開墾,貪汙受賄的享樂,這種不仁不義不忠之人,難不成不該殺嗎?”

柳川一字一句的說出來,這沉痛的感情,讓朝堂上的許多大臣們都沉默住了,如果當初坐上皇位的不是仙帝,而是柳川。

他們夏國也不至於是今天這個樣子,柳含煙自從坐上這個女帝之後,費心費力的收拾,先皇留下的爛攤子。

到了現在,還有許多的爛賬擺在那,平南王一筆一筆的說出來,將這些腐爛的傷疤揭露在眾人麵前。

“平南王,你剛才所說的話可有證據?”

終於柳含煙按耐不住出聲,皮囊往臉上滿是不羈,“臣當然有,就是不知道陛下打算如何決斷。”

“拿上來。”

柳含煙輕輕地開口,如果平南王真的掌握了所有的證據,趁著這一次將這些貪官一網打盡,也算是一個好機會。

柳閣老聽到柳含煙的話就有些慌張,連忙的跪在地上,表示自己是冤枉的,這一切全部都是平南王的陷害,因為平南王見他忠心耿耿,才想出這種方法陷害老臣。

這麽不要臉的話都能夠說得出口,張閣老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強忍著才沒有反駁回去。

證據已經擺放在了柳含煙的麵前,不僅有口供還有畫押,柳閣老當然不願意就這麽認罪,還在垂死掙紮。

“這不知道是從哪裏弄來的罪狀,連個證人都沒有,就敢說這一切全部都是我做的,像這樣的罪狀,平南王要多少我就能找多少。”

平南王咬著牙,似乎早就已經忍耐到了極點,還在朝堂之上就站了起來,衝著柳閣老那邊衝了過去。

“這些眾人早就已經被你滅口,僥幸活下來的幾個,原本是隨我一起進京的,結果不小心走漏了風聲,也在路上被你截殺。”

“平南王不是在開玩笑?”柳閣老聽到這話瞬間來了精神。

“你這一次上都城,可是帶了三萬的兵馬回來,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臣,就算能夠找到一些打手,又怎麽可能在三萬人的眼皮子底下,將人給殺了?”

平南王這一次沒有反駁,看來這裏麵還有一些玄機,隻是平南王有苦難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