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何為惡？
王大哥也因為分神被一刀砍在背上，深可見骨。
也就在這時一隻箭從王大哥麵前穿過，正中刀疤臉的後腦勺，刀疤臉突然遭受打擊手上力道一鬆王大姐重重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砍王大哥的小弟，正想補刀時突然飛出來一個東西，小黑啄在了他的脖子上，開出一個血洞，霍閩一個箭步將另一個小弟的心髒捅穿。
唐刀拔出血光四濺，反手一揮解決了另外一個小弟，短短半分鍾霍閩就將三個人消滅，留著王大哥在一旁失神的看著他。
“小，小霍？”
聽著王大哥發抖的聲音，霍閩知道這是被自己嚇著了。
“去看看王大姐吧。”
聽到王大姐，王大哥頓時恢複了些理智連滾帶爬到王大姐身邊。
“啊啊啊。疼死我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黃毛，霍閩踢了他一腳。
“再叫，就砍了你。跪好爺爺我問你幾個問題。”
等黃毛回過神來，看見自己的大哥跟兄弟都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頓時慌了。
“大哥，大哥，不。爺爺，你別殺我啊，我跟他們不熟的。”
看著不停在地上磕頭的黃毛，霍閩拽起他的衣領，賞了一個大比兜。
“不熟，你他媽跟他們混在一起？還是說你爺爺我眼瞎？”
“不不不，我瞎，我瞎爺爺有什麽要問的全都告訴你。”
小黑這時落在霍閩肩膀上側著腦袋看著跪在地上的黃毛。
“格啊，格啊。八嘎。”
霍閩轉頭看著小黑，這貨跟誰學的八嘎語？
“你們還有多少人？在哪？”
“還有六個都在一單元的4樓，五男一女，我知道的都告訴您了，放過我，放過我。”
看著地上捂著耳朵的黃毛，霍閩把玩著手裏的唐刀。
“就這些？”
“我，我就知道這麽多了，爺爺。”
“沒騙我？”
“我怎麽敢騙你啊。”
“嗯很好，你可以......”
聽到霍閩開口，黃毛緊繃的神經稍微鬆緩一些，可下一秒隻感覺脖子處傳來一陣冰涼，眼睛一黑沒了知覺。
霍閩收刀拿出麻布擦拭刀口的血，這才轉身看王大姐的情況。
看著王大哥抱著王大姐顫抖的身體，霍閩的眉頭微皺。
“王大哥，這個世界已經不是之前所處的世界了，一切都變了。”
幾分鍾後王大哥還是沒有動靜，霍閩檢查了下王大姐，還好。
隻是昏迷而已。
將刀疤臉一夥的武器留下，霍閩起身收拾屍體，直接拖下樓就好。
在霍閩將黃毛屍體抬下去準備上樓時，看見腿抖得厲害的王大哥，身後拖著其中一個小弟的屍體。
兩人沒有語言交流，霍閩隻是看著王大哥急劇抖動的身形，忍不住感歎，末世對普通人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
或許直接變成喪屍才是最好的選擇，還是無痛的，也許吧。
將所有屍體運在單元門口的喪屍堆裏，兩人開始清理地板的血跡。
“小霍，我是不是特別沒用啊。”
霍閩放下手裏擦拭血跡的抹布，看著王大哥。
“怎麽會呢，王大哥你已經很勇敢了，隻是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對話到這裏，就沒再繼續了。
清理幹淨以後霍閩朝著一單元門口前行。
末世中，少不了這種人渣，明明靠武力在前期也能夠從喪屍嘴裏搶東西，卻非要向普通人動手，搶走其他人活命的食物。
他們有錯嗎？
他們也隻是想活著。
他們沒錯嗎？
他們在殘害同類。
霍閩也說不出來他們對不對，隻是自己的心髒告訴他，他們該死。
比起殺喪屍來，殺人反倒更容易，看著401帶著血漬的門，和裏麵傳來男人急促的喘息聲，霍閩敲響了它。
“這麽快啊？趕緊了昨天那個娘們好像不行了。”
開門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襯衫滿臉麻子的男人，褲子都顧不上提，打開門的時候也沒看是誰，或許是覺得褲子太礙事，幹脆直接當著霍閩麵光了。
霍閩不屑了撇了撇嘴，左手的棒球棍一掄，男子倒地，這才翻過身朝門口看。
“你，你你是誰？”
看著男人醜陋的臉，跟已經失禁的下體，霍閩嫌棄的皺了皺眉。
“看來你很喜歡擺弄**的牙簽啊？老子都怕長針眼了。”
男人“啊！”得叫出聲來，那是何等的撕心裂肺。
伴隨的男人的呐喊，牙簽掉落在一旁，看著沙發上已經半死不活，**著身體的女子，霍閩決定讓麻子多疼一會。
將門關上，回頭對上女人的眼睛，那雙眼睛目光呆滯，麵部呆板沒有一絲表情從那上麵流露出來。
霍閩將窗簾扯下來，準備蓋在女人身上，剛靠近女人，她隻是將雙腿叉開的弧度加大了些，別過了頭。
霍閩的手頓了頓，將窗簾搭在女人的身上。
“操。”
似乎是麻子的叫聲太吵，從臥室走出一個醉醺醺的男子，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寒光閃過，男人應聲倒地。
現在的霍閩簡直憤怒到了極點，怒氣衝衝的走進臥室，看見**還躺著一男一女，女人看清來人大叫起來。
“你是誰，你怎麽進來的？老四。老四？”
霍閩提起唐刀緩緩朝那對男女走去。
女人看見霍閩手裏刀慌了，趕忙搖晃著身邊睡成死豬一般的男人。
“老二，別睡了。快起來啊，出事了。”
見男人還沒反應女人幹脆直接抽他巴掌，可就在這時霍閩已經來到床前。
沒給女人說話的機會，一刀砍斷了女人的胳膊，女人吃痛尖叫了起來，伴隨著客廳麻子的慘叫，這仿佛是一場優美的交響樂。
是霍閩演奏給沙發上的女人聽的。
隻給她一個人聽。
**的男人終於是醒了，剛反應過來想抄起床頭的家夥，就被霍閩連砍幾刀，或許是嫌他們太吵，霍閩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等他再次回到客廳的時候，麻子已經沒了動靜，他是被活生生疼死的。
霍閩站立在窗前，看著小區內所有的零散喪屍都匯聚在一單元，沙發上的女人依舊麻木地盯著天花板。
幾分鍾後，剩下兩個男人聽到動靜也回來了，盡管有了準備，可哪是霍閩的對手？
也許是厭倦了，僅僅三刀，兩個男人就沒了聲息。
也就在這時，沙發上的女人閉上了雙眼，眼淚如奔流一般流淌而出。
“殺了我吧，求你。”
聽著女人沙啞的聲音，霍閩來到沙發前，女人緩緩睜開雙眼，看著眼前這個英俊少年，眼眸裏閃出一瞬的亮光，也僅僅是一瞬。
“謝謝。”
“不客氣。”
隨著刀被拔出身體的聲音，霍閩將屋內的屍體全部從窗外扔下，供喪屍啃食，再將屋內清洗幹淨，最後給女人換上了件幹淨的白色連衣裙。
做完這些，霍閩將401的房門重重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