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報仇

“期間,沒找到落腳之地,上天垂簾指引貧僧來到此處,貧僧跟著指引便來了。”

趙宣毫不掩飾自己的囂張和不爽。

“你叫什麽名字?”

“釋辨機!”和尚回答。

趙宣沒再問話,而是繞到他身後,抬手搭在他右肩上,仔細打量。

突然,趙宣眸中閃爍殺氣。

禿驢的身上,帶著獨特女兒香。

別人或許聞不出來,但趙宣對這香味特別熟悉,因為這不是別的胭脂水粉,而是名貴凝之香!

柳如玉特別喜歡用。

趙宣突然咬緊牙關,低聲咆哮,“邪僧西紅門,是不是你?”

聞言,釋辨機頭皮發麻,渾身抖了個激靈,臉色巨變,立刻雙手合十,低頭。

“貧僧聽不懂您在說什麽?”

“聽不懂?跟我裝蒜,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趙宣越吼越大聲,尤為憤怒。

釋辯機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平靜。

“貴人龍驤虎步,氣質尊貴,眉眼霸氣,想必是上京的達官顯貴。”

“老子也不瞞你說,出真實身份嚇死你,老子就是人人喊打的暴君,你這妖僧敢在朕的地盤做不法之事,雜碎,當真狗膽包天。”

趙宣的聲音宛如來自地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插進釋辯機心髒,讓他頭皮發麻,麵色驚恐。

天子?他為何會來這裏?為什麽會突然來找自己?難道……

想到這,他的內心揚起一個極其不安的想法。

剛抬頭,喜公公就像鬼魅一樣莫名其妙出現在他麵前,一言不發。

那雙渾濁的雙眸,卻是非常深邃,像一隻鎖定獵物的猛虎。

釋辯機被這種眼神看的汗毛倒立,內心激**。

他知道,隻要敢亂動,必然會被對方五馬分屍。

猛然間,他轉身跪下,“陛下,貧僧有眼無珠,不知您的身份,請您恕罪。”

“嗬。”趙宣冷笑,“還跟朕繼續演戲呢?裝什麽裝?朕早就已經看穿你的偽裝了。

現在,老實交代,朕可以少讓你受點折磨。否則,朕會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放到水裏煮熟,喂你自己吃下去。”

釋辯機聞言臉色難看,渾身顫抖。

“陛下,貧僧來到上京,從未觸犯任何大嚴律法,甚至都不知道您為何要找貧僧麻煩……”

話,剛說完,趙宣便反手一個耳刮子打過去。

釋辯機順勢倒在地上,右臉頰通紅,狹長雙眸閃過怨毒。

“還跟朕裝呢?朕在問你最後一遍,你來上京是幹什麽的?誰讓你來的?你究竟是不是西紅門?

說,還有被你抓走的那些失蹤無辜女子,被你藏在什麽地方?”

趙宣爆吼。

釋辯機看了眼四周局勢,哭喪道:“陛下,您究竟在說什麽?

貧僧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麽呀?

求你了,饒了貧僧吧。

貧僧是出家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知侍奉佛祖啊。

出家人不打誑語,不近女色,貧僧又怎麽可能會和少女掛上邊呢?

陛下明鑒,陛下明鑒啊。”

趙宣受夠了他,一腳踹在他的臉上,

砰!

鮮血順著他的鼻孔往下流淌。

他疼的慘叫連連,卻又不敢反抗。

“陛下,陛下,別打了,貧僧是昆侖山下昆侖廟的弟子,還請陛下給貧僧幾分薄麵,手下留情,再打,貧僧就要死了。”

趙宣冷笑連連,眯眼。

“好個昆侖山昆侖廟,就是那每年都找朝廷伸手要香火錢,卻屁事不幹,甚至插足朝堂的破廟?

你不說是那裏出來的,朕興許還不打你,既然說了,朕不打你都對不起自己。”

砰砰砰!

趙宣挽起袖子,往他身上狠狠的一拳又一拳。

那打人的力道,一般大漢都承受不住。

“啊。求你了,陛下,貧僧真的快被你打死了。陛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釋辯機哪裏還有一副僧人的形象,一身佛衣,布滿汙垢,滿臉狼狽。

突然,喜公公如鷹一般的雙眸,看向釋辯機脖子。

“陛下,您看。”

趙宣順著手指看去,隻見那釋辯機袈裟淩亂,無意間露出手臂和脖子,那些地方,有明顯抓痕,一看就是他對女子行不軌之事時,女子奮力抵抗所抓,甚至還有咬痕。

刹那,可以說證據確鑿。

趙宣龍眸燃起熊熊烈火,悲天憫人的佛狗,表麵偽善,實則肮髒齷齪,所做的事情毫無人性,怎麽不去死?

這群喪盡天良的狗,怎麽不去死?

趙宣怒火中燒,從吳起法腰間抽出配刀。

“狗東西,朕今天就為民除害殺了你!”他低聲咆哮。

為這段期間來,京運河中不斷浮出的女屍而報仇。

釋辯機頭皮發麻,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咬牙,下意識迸射出狠戾。

昏君,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他猛然暴起,和剛才趴在地上求饒的形象完全不同。

動作像受驚的貓咪,彈跳而起,衝向趙宣。

“妖僧,放肆,還敢呈凶!”喜公公爆嗬,聲音宛若晴天霹靂,神雷震動,伸出枯高一般的手,抓住釋辯機的手腕。

釋辯機臉色巨變,毫無佛性,反而像是惡魔,不斷掙紮,臉上皆是怨毒,驚恐。

“鬆開我!”

他嘶吼、咆哮,奮力想要掙脫,可如同陷入泥沼,即便劉公公不動如山,他也無法掙脫。

趙宣朝他走來,揚起右腳,淩空一擊,跟踢球似的,踢到釋辯機麵部。

釋辯機疼的慘叫連連,砰一聲,重跪與地,膝蓋似乎都要跪碎了。

但他似乎像是感受不到疼,除了慘叫和哀嚎,什麽也不會了。

“想對朕動手?你算什麽東西?朕早就知道你不是個好玩意兒。快說,剩下失蹤的女子都跑到哪裏去了。”

趙宣手提大刀,指著他的脖子。

釋辯機冷汗直冒,咬牙痛呼。

“橫豎都是一個死,昏君,今天你別想從我嘴裏套出任何一個字,我就是不說。”

“嗬,終於承認了,邪僧西紅門?不狡辯了?有本事繼續跟朕叫囂啊!”

趙宣猙獰一笑,語氣充滿不屑,大刀已破開釋辯機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