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敢問你和卓越集團有什麽關係呀？
程遠航看得目瞪口呆。他知道顧越家有錢，沒想到這麽有錢。
他正想問顧越和卓越集團是什麽關係時。
導演率先幫他問了。
“敢問你和卓越集團有什麽關係呀？”韓導客客氣氣地問。
“親戚關係。我家大人給卓越的創始人私交甚密。這事不要和別人說。我怕其他劇組也找我，讓我去要投資。我這是舔著臉要的。”顧越含糊地說道，刻意誤導韓導，不想太張揚。
韓導了然地說：“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
和韓導聊完，顧越去自己的房車上休息。
從這天開始，他就是劇組的一個寶，誰見到他都是客客氣氣的，沒有人給他甩臉子。他一下子從暑假工變成了老板。
下午劇組開始恢複正常拍攝。
戴雨又出現在片場了。
程遠航感慨地說：“像戴雨這樣的當紅女星都要麵臨被換掉的事情。娛樂圈真是……變化無常呀！”
“就是投資方瞎擔心。戴雨能有什麽黑料。反倒是那個薑晨自己一身黑料。我賭戴雨是清白的。這部劇就算是不賺錢，也不會賠錢。”顧越肯定地說道。
雖然他不清楚現在的娛樂形勢，但是這樣的偶像劇還是有受眾的。戴雨的人氣也很好。
戴雨今天要演和男主分手的戲。她現在的狀態剛剛好，不用努力就已經很悲傷了。
顧越作為一個外行，看著都覺得不錯。
戴雨已經化悲憤為力量了。
他會和戴雨一起迎接新的未來。
“顧越，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戴雨呀？能這樣做的人不多了。現在很多經紀公司都不這麽捧自己的演員。”程遠航八卦地問道。
“不喜歡。我就是可憐她。她沒做錯什麽，卻要承受這些。如果這個戲她演不了，那麽未來一年甚至兩年的時間，她都不會有工作。現在她正是上升期，上不去就隻能下來了。多少人擠破頭想要進娛樂圈。等她再回來形勢可能已經不一樣了。她現在的年紀可經不起耽誤。”顧越真心實意地說道。
像戴雨這樣勤奮努力，積極上進，沒有什麽負麵新聞的明星很少了。
程遠航認同地說：“說的也是。娛樂圈換人的速度很快。”
周全的戲拍完了，他喝了幾口水，趕緊過來跟顧越打招呼：“你們好，我是周全。”
顧越點點頭，平靜地說：“嗯。我知道。”
程遠航趕緊熱情地回應道：“全哥好。你演技真好。”
“一般，一般。”周全謙虛地說道。
他們兩個尬聊了幾句，周全見顧越不想說話，就回自己的房車裏休息去了。
對於周全的熱情和討好，顧越心知肚明。
程遠航傻乎乎地以為是周全的性格好。
“周全還跟我們打招呼，真是隨和。”程遠航誇讚道。
顧越看著向他們走來的戴雨，不好意思地撇開眼，假裝喝水。
戴雨緩緩走來，感激地說：“謝謝你支持我。導演已經跟我說了，是你力保我。上午我們都已經收拾東西準備走了，導演告訴我們又不用走了……如果沒有你，我可能要就失業了，謝謝你。以後我會好好配合你，提升你的知名度。在娛樂圈裏，知名度、人氣才是最重要的。”
跟薑晨這個想拉著她共沉淪的渣男比，顧越顯得無比高大。
“不客氣。”顧越不自在地說道。
戴雨灼灼的目光讓他看著不適應。他這麽做並不是想讓戴雨感激他，隻是他看不慣薑晨那個渾蛋的所作所為。
小雪湊到戴雨的耳邊說了幾句。
她們兩個和顧越告別之後就匆匆離開了。
戴雨要去補妝，一會還有她的戲。
程遠航在旁邊羨慕地說：“有錢真好呀。所有人都對你客客氣氣的。不過，既然你都這麽有錢了，還跟我過來當什麽群演呀？老老實實地花錢不就行了嗎？這麽大的投資，萬一……怎麽辦？”
他看不懂顧越的折騰。如果他有錢，他肯定不會投資電視劇，把錢存起來，省著點花。投資一部電視劇的錢夠他花幾輩子的了。
“看不慣這些人的行為唄。自己做老板就輕鬆多了，我想讓導演怎麽做，導演就怎麽做，也不用解釋，不用證明。話語權都在我手裏。再說了，這部戲也不一定會虧。就算虧，也不會虧太多。我還做了我自己想做的，有什麽不好的。”顧越淡薄地說道。
反正他是一點都不擔心。
初次涉足娛樂圈，就當試水了。
程遠航不得不認同地說：“對，鈔能力就是厲害。”
顧越淡淡一笑，不做解釋。
幾天後，終於拍到顧越的戲份了。
導演似乎對有錢人的生活沒有什麽概念，拍得很低端。
顧越提了很多意見，韓導沒說什麽，直接讓編劇按照顧越的意見修改了劇本。
即使他是個新人，大家也不會對他提出質疑。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是有錢人。編劇是在寫自己想象的有錢人，顧越可是實打實的有錢人。
折騰了一會才開始拍攝。
戴雨一直在旁邊看著顧越拍，偶爾給顧越提一些建議。
他們兩個在片場舉止親昵，大家都默認他們兩個是情侶。
這麽拍了幾天，顧越感覺拍戲也沒有那麽難。
上午天氣太熱，顧越買了幾百斤西瓜給大家吃。
他比現場的導演還要關心大家。
大家對他也很尊重。
中午顧越在樹蔭下吃飯。
劇組的女二號莫麗端著自己的盒飯走過來，諂媚地說：“你演技好好呀。一點都看不出來是新人，天生自帶一股貴氣，氣質太絕了。”
程遠航很有眼色地給莫麗搬了一把椅子過來。
莫麗也順勢坐下了。
顧越淡定地說：“我知道。”
她和戴雨不同。她很有心機，而且經常耍心機，還讓人看得出來。這就很尷尬。
麵對她的討好，顧越聽著頭皮發麻，總覺得別有用心，時刻想要躲避。
之前莫麗見到他都懶得搭理他，現在知道他是投資方了，就換了一副麵孔，刻意過來討好，這樣的行為讓人很厭煩，太世俗，太勢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