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過期牛奶成了妹？

莫方努力不讓自己看起來衰的沮喪，他也想過為了得到這份工作而胡亂說點兒東西，比如說自己是把厲害的手槍，或是枚釘子，哪裏需要釘哪裏。隻要模仿勺子男人那格式，再找點兒厲害的背景，蒙混過關至少不是問題

但……豈可修！果然還是放不下生而為人的基本尊嚴！所以莫方最後放棄了。

許是從未見過這麽直接罵自己不是個東西的人，會議桌對麵坐的三個麵試官都出現了一瞬間詫異。

肥宅飛速操縱的雙手頓住了，鷹眼眉毛似乎微微挑了下，而那美少女更是驚得睜大雙眸，腦袋都從支著的手心抬了起來。

“嗯，就是這麽回事，耽誤你們時間了。”莫方轉身就走，至少要讓背影看上去瀟灑。

身為人類的瀟灑！

……

回到家，莫方扔下舊西裝，一屁股坐在沙發裏，將鼻梁上眼鏡雙手端著放於茶幾之上。

他雙臂抱胸，目不轉睛的盯著眼鏡，勢要看出個名堂。然而雙胞胎少女始終沒有出現，就像故意和他作對一樣。

“物靈，說是物靈對吧，怎麽現在不現身了？”莫方對眼鏡一本正經的問。

如果沒記錯，當時她倆好像說過，自己是昨天才剛剛覺醒的物靈脈。

那麽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呢……莫方閉上眼睛，陷入回憶。

和往常一樣從睡夢中醒來，去學校得到下周一要考試的噩耗，混混沌沌的上了幾節課，午休時給校花蕭曉曉遞了封情書被當眾拒絕，生日之事沒被任何人記起。

直到放學路上遇到發WB公司招聘單的，不知哪根筋搭錯了，跟完全陌生的人說今天是自己生日，這才得到仿佛施舍般的一句‘生日快樂’。

頹然回到家，卻發現家門口赫然立著一個足有人高的長方形快遞盒，看了收件人，確實寫著自己大名。

快遞比想象中輕，搬進屋後，一張生日賀卡掉落，上麵寫著——

「To我親愛的兒子莫方：

收到禮物是不是很驚喜，爸爸媽媽在天上也絕對不會錯過你的成人禮。

從今往後，你就是大人了，要學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未來會麵臨許多未知的考驗，但有種責任，是你無法逃避的命運，希望你能盡快找到和大家相處的舒服方式。

Ps：我說是時候送你個**做禮物了，別的父親都是這樣做的，但被你媽製止了。

愛你的爸爸，媽媽。」

快遞顯然是幾年前就托人弄好的，畢竟父母已經離世2年多了，但收到這樣一份禮物，莫方還是感動不已。

再看向超大的快遞盒子，心跳竟不自覺加快起來。

這麽大的盒子裏該放著什麽呢？按照動漫和小說的習性，這裏……該不是睡著一個美少女等著我去喚醒吧！

再聯想到父親留言寫的‘責任’，‘無法逃避的命運’，‘**’等詞，莫方不由得心潮澎湃起來。

小心翼翼打開紙箱，莫方的一腔熱火卻被瞬間澆熄。

足有人高的寬敞紙箱中，隻靜靜躺著一罐牛奶，一罐500ml，硬紙盒包裝的……普通牛奶。

滿頭黑線的石化了一瞬，莫方抽抽嘴角自嘲了笑了。

我到底在期待個什麽東西啊……

無語的拿出牛奶，莫方擠開開口，對著生日賀卡輕輕碰了下。

“生日快樂，莫方。”話畢，仰頭一飲而盡。

誰知這牛奶味道很是奇特，有股說不清的怪味。

莫方本想臨時抱佛腳看看功課，誰知才剛坐下，肚子一直咕咕響個不停。

很快，一種無法言表的劇痛順著腹部蔓延全身，像千萬條蛇般扭曲著直達心髒。胃部抽搐著攪在一起，仿佛劇烈運轉的滾筒洗衣機！

冷汗瞬間打濕了莫方衣衫，劇痛奪走了他全部體力，視線模糊一片，唯有蜷縮著跪倒在地，抵著牆壁踉踉蹌蹌往衛生間挪。

這種感覺，莫方回憶起來真是生不如死，身體與靈魂都發生著巨顫，血液更像瘋了似的湧動。

來不及爬到衛生間，意識最後一瞬，他看到了那瓶喝完的牛奶，如驚雷般醒悟——

父母是2年多前逝去，如果這份禮物準備於他們還活著的時候，那這罐牛奶至少也已經過期2年！

人都死了還不忘坑兒，你們……可真行……

莫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再睜眼爬起來已是第二天黎明。

記憶到此結束，莫方忽然恍然大悟的左手敲在右手心。

“難道說那罐過期牛奶，不隻是牛奶那麽簡單！”

“你終於意識到了，小主人。”一個溫柔甜美的女聲從屋子角落響起。

緊接著，一位身著奶牛女仆裝短裙，腿上裹著誘人白絲，胸口蕾絲斷裂雙峰呼之欲出，有種柔弱破碎感的童顏**美少女，推開快遞紙箱盒，彬彬有禮的走了過來。

我滴個親娘嘞！！

快遞裏真TM睡著個美少女！！

難道說，我昨天喝的就是她，她，她的……

莫方視線落在少女胸口斷裂殘破的蕾絲上，她身體曲線勾勒的清清楚楚，甚至還有點兒煽情，一時氣血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