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的吻痕

左臂的吻痕

林立氣的胸口發悶,用手捂著胸口,呼吸有些急促,林文文見況跑了過去,把爺爺拉了下來,扶住了他,慢慢的拍打著爺爺的背,這才讓爺爺慢慢的呼吸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淩玄寒轉身離去,卻被一個女人的聲音叫住:

“淩玄寒……”

他轉過身,卻見一隻手要朝他揮來,快速的抓住那隻手,待看清楚是林文文時,用力一甩,她便已摔在地上,眼睛裏滿是淚水在打轉,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她?

怎麽可以?

林立慌神的走了過去,那是他最疼愛的孫女啊,她怎麽受得了,那個惡魔這樣的甩在地上,他想扶起文文,可他現在卻使不上力氣來,隻能心疼的說:

“文文,我們走,我們不求他,他一定會有報應的,一定會有的!”

而林文文卻好像沒有聽到爺爺說的話,隻是深情的看著淩玄寒的背影,大聲說道:“淩玄寒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愛過我,對不對?!”

做了他整整一個月的**,她以為自已是特別的,因為淩玄寒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在一起一個月,卻沒有想到,今天接到他電話叫她來這裏,她才發現,自已一直很傻,傻的幹願被他賤踏,幹願出賣爺爺,出賣公司,隻為了能和他在一起,可今天,她明白了,她徹底的明白了。

這個男人,太冷血!

淩玄寒停下腳步,說:

“從來沒有。”

說完,便大步離去,隻留下空氣中還殘有他的淡淡清香,是屬於他的味道,卻依然惹人陶醉。

林立聽著他的孫女的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最討厭的淩玄寒,自已最疼愛的孫女竟愛上了淩玄寒,真是天大的笑話!眼前一黑,他便暈倒了過去。

“爺爺——”

林文文推著爺爺的身體,大聲痛哭,都是她的錯,她不該愛上一個冷血絕情的人,不因該的。

那天林老先生住進醫院,淩玄寒把所有的消息封鎖,大廈上的事,竟沒有一人敢傳露出去,除非他們不怕死,於淩玄寒在商業的權勢,有那家報社和電視台敢傳出去,否則立即麵臨倒台的一目。

“姐姐,該起床了,要遲到啦。”江雨澤在敲著房門,喊著裏麵正沉睡的江雨惜。

她猛的從床上彈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又做惡夢了,為什麽那個男人總是在她夢裏出現,卻看不清他的樣子,她想忘記那**,可那**卻想個惡魔一般,糾紛著她。

“姐姐,你醒來了沒?”江雨澤聽裏麵沒動靜,又問了一句。

江雨惜回過神來,迷迷糊糊的說:“哦,我醒了。”

“快起來刷牙洗臉,早點已經準備好了,再不起來,可是要遲到的哦。”江雨澤嘟嘟的說完,便走到桌前,等著江雨惜一起來吃早餐。

“臭小子。”江雨惜笑著說,定了定神,快速的換衣服,穿了一件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她是一個很不愛打扮的人,每天的穿著也很簡單,她的終告是:越簡單越好,隻要舒服就行,反正她又不是去走秀的,所以沒必要穿的花枝招展。

她把頭發隨意的紮成一個馬尾辯,額頭上整齊的流海下一雙黑黑閃亮的雙眼,她看著鏡中平凡的自已,慢慢的抬起手,解開衣扣,拉下左肩上的衣服,雪白的香肩下,左臂上竟有一個很深很深的吻痕,似乎是直達骨髓。

驚慌的收回手,她眨了眨眼睛,為什麽還在?已經兩個月了,她以為會消失的,腦海裏出現那晚的一幕:

……

那個男人如野獸一般,猛地咬住她的手臂,深深的咬下去,好像出了血,她痛苦的求他:

“求你,放過我吧。”

她痛的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嘴唇都被自已給咬破了才鬆口,可依然痛到骨髓。

而他卻想受著她的哀叫,吞下從她手臂流出的鮮血,霸道的說:“我想要的女人,從來不放過!”

……

江雨惜回神,把衣服穿好,對著鏡子自信的笑了一下,笑容裏卻含著苦澀,可她卻沒有發現,她打開房門對弟弟打了聲招呼,便跑到浴窒刷牙洗臉。

一切準備好,江雨惜坐在桌前吃站弟弟準備的美味早餐,弟弟和她比,倒是弟弟更像女人一些,她總是丟三拉四的,就連做飯都不會,倒是弟弟江雨澤一學就會,說是她照顧弟弟,可生活上,卻是弟弟照顧她多一些。

“姐姐,你吃慢點啊,沒人和你搶的。”江雨澤看著她這樣的吃法,從心底開心,隻有每次在飯桌上,他才會覺得自已也可以照顧好姐姐的。

她喝了一口牛奶,滿嘴奶油,“臭小子,我趕時間,知道我睡過頭了,也不提前叫醒我,啊…八點三十分了。”

坐地鐵要二十分鍾,慘了。

江雨惜忙喝了幾口牛奶,不等雨澤說話,拿著油條就跑,“小澤,姐先走了,等下你記得去補課啊。”

“姐……”雨澤還沒說,就見她溜了出去,他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姐這樣的筆病,什麽時候能改啊,他真為她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