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這怨氣大補啊!

隻是在下一瞬間又回到了童童手裏,如此詭異的一幕更加刺激著王鐵柱那根脆弱的神經。

他想要拔腿就跑,可此刻他的腿就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根本動彈不了分毫。

王鐵柱隻能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童童手捧著她那顆麵目全非的頭不斷靠近他。

看著童童的手將要碰到他的時,王鐵柱終於反應過來,大聲開始求饒。

“童童,爸爸的好女兒嗎,是爸爸錯了,是爸爸錯了,是爸爸一時鬼迷心竅,做了對不起你和你弟弟的事。”

“你就原諒爸爸這一次好不好?就原諒爸爸這一次好不好,爸爸真的知道錯了,原諒爸爸吧!”

隻是,對於他的道歉童童突然就笑了起來,隻是這笑比哭還難聽。

尖細刺耳的聲音不斷穿過所有人的耳膜,直接進入大腦深處。

讓那些原本就痛苦不堪的人,更是難受得抱著頭在地上打滾。

青玥躺在樹杆上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整個村子裏的人,伸出纖細的手指,撩過一縷青絲。

“你身為玄霧宗這一輩最厲害的道士,真就不打算管管這個村子裏的人嗎?”

不想南榮妗隻是淡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所有一切,語氣隨意。

“他們不值得救,整個村子裏的所有人家裏都有過人命,而且還不止一條。”

聽到這裏青玥也不再說什麽,隻是看向那群人的眸子裏,有著凶光浮現。

這樣的人的確該死,就是不知道這些人死後,她可不可以將他們的魂都給吃掉。

南榮妗就像看出了她的想法,淡淡道:“他們的你不能吃,不過等下有個大家夥的你可以吃。”

她的這聲讓青玥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吐槽,“你背後長眼了?”

對於青玥的吐槽,南榮妗根本就沒有要理會的打算。

隻是,盤著雙腿在樹邊打坐,手裏還一邊盤著菩提珠子,嘴裏念著一些青玥聽不懂的東西。

而被紅色血霧包圍的村裏人,全都陷入了夢魘之中。

他們在裏麵見到了當初被他們殘忍殺害的所有人,裏麵大多數都是女人和三四歲的孩子。

無數的人裏麵隻有一個男人靜靜站在旁邊,眼神悲傷的看著這一切。

整個村子裏的人都在揮舞著他們的雙臂,想要趕走眼前已經死掉的人。

可無論他們怎麽逃,怎麽驅趕都趕不走那些被他們害死的人。

最終不知道是誰大聲喊了一句,“童子娘娘,您要是再不出手,我們整村的人真的就要死在這裏了。”

“我們要是都死了,以後就沒有人再給你供奉童男童女了。”

隨著這聲音的落下,在整個村子的最南邊有一道極強的怨力衝天而起。

怨力衝天而起的瞬間,原本還在閉目打坐的南榮妗瞬間睜開眼,冷聲道:“來了。”

而原本躺在樹杆上的青玥,也在那瞬間坐了起來。

沒有腳的雙腿隨著晚風微微飄**著。

漆黑的沒有一絲眼白的眸子裏,饒有興趣的看向怨氣衝起的地方,隨後舔了舔嫣紅的嘴唇。

“這才是真的好東西,這怨氣大補啊!”

在血霧中心的童童也感受到了怨氣的存在,她本能的抖了抖身體。

卻又在下一瞬間恢複如常,她將她的頭親手按回脖子上。

然後伸出小小的手伸手掐住王鐵柱的脖子,用被縫到了耳後根的嘴笑。

“下來陪我吧!親愛的爸爸!”

話落,隻見她的手微微一用力,王鐵柱的脖子就瞬間給他的身體分了家。

鮮紅的血液噴射而出,濺到王家人的身上,臉上。

溫熱的血液在濺到王鐵柱爸爸身上時,原本還陷入癲狂的王狗,瞬間回過神來。

他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鮮血,隨後一顆完整的腦袋就那樣直直的飛進他的懷裏。

王狗出於人體的本能反應直接伸手就給接住了,順勢低頭看去,就見王鐵柱瞪著雙眼直直的看向他。

嚇得王狗瞬間將王鐵柱的頭給丟了出去。

童童看到這一幕直接“咯咯咯”的笑出了聲,“爺爺,你不是說你是我爺爺嗎?怎麽樣,喜歡這個禮物嗎?”

再將腦袋丟出去的瞬間,王狗才反應過來,他手裏剛剛捧著的誰的頭。

幾乎是瞬間,他就號啕大哭起來,“兒啊!我的兒啊!”

哭著哭著他就將矛頭對準了此刻已經將頭給按上的童童,“都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兒子,我要你給他償命。”

說著他直接朝著童童撲了過去,不想童童也不躲,反而是笑著等他衝過去。

王狗在衝過去的下一刻,整個人就被高高的掛了起來,就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整個身體給直接提了起來。

被掛在數米高空的王狗終於徹底的回過神來,低頭向下看去,隻見童童還是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發笑。

周圍的人在童童的笑聲中逐漸失控,紛紛拿頭撞地,直到頭破血流也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舉動。

“讓我死吧!求求了讓我死吧!”

“別笑了,別笑了,求求你別再笑了。”

“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是我們整村的人對不起你們,隻要你能放過我們,我們一定給你們姐弟兩人建廟,日日供奉香火,讓你們下輩子能投個好胎。”

隻是,對於他們的這些話,回答他們的隻有童童的笑聲,還有那咬牙切齒的怨恨/

“我什麽都不要,隻要你們命,拿你們的命來償。”

話落,童童直接抬起手,原本還跪在地上的磕頭的人,突然全都漂浮在了半空中。

脫離了血霧的人,意識逐漸回籠,在看到自己在半空中時,突然大叫:“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

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隻見他整個人從半米高空垂直落下,再接摔成了一灘又一灘肉泥。

這下原本還吵鬧著要放他下去的人,瞬間安靜如雞。

他們很是惜命,不想變成那一灘灘肉泥中的一部分。

盡管他們在沙雕那些無辜的孩童和女人時,就想殺雞一樣簡單,甚至毫無心理負擔。

可當他們麵對這樣的場景時,全都成了惜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