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附,像木棉花一樣站在他身邊

美麗的伊甸園,花香奇異,景色旖旎,滿園的美景卻少了很多生氣,於是上帝創造了亞當。在這個美麗的花園裏,就有了一個忙碌的身影,他的名字叫男人,但是他常常會不開心,總覺得生活中少了些什麽?於是上帝取了他的一塊肋骨,創造了一個女人,她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夏娃。就這樣男人和女人從一開始就血肉相連,無法分割了。男人小心嗬護著女人,女人也在尋覓她的另一半。

從人類的開始,男人和女人就有必然的密切聯係,男人愛女人,女人依靠男人,成了天經地義的事情。男人對女人有很多說不清的義務,其中最簡單的,最直接的就是經濟上的義務,隻要你和這個女人有了某種關係,給她花錢就成了最為直白的愛的表達方式。如果因愛情而結婚生兒育女,這樣的方式就更加的牢靠,女人在花男人的錢的時候,掌控男人的經濟的時候,就更加的理直氣壯。

1995年榮獲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的荷蘭電影《安東尼婭家族》是一個典型的女人的寓言。故事講述二戰後,安東尼婭回到家鄉繼續自己的生活,陰錯陽差,一個接一個的女人投奔到她家中,把她的家庭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女兒國。這裏所有的一切都由女人協商解決,她們互相幫助,互相扶持,在男權的社會中譜出了一曲女性友愛的讚歌。

作為女性主義電影的名作,《安東尼婭家族》在銀幕上構建出了一個隻有女人組成的烏托邦,一個現代背景下的母係社會。其隱含的寓意無疑是:"沒有男人,女人也可以過得很好”。

舒婷在詩裏這樣寫:

我如果愛你——

絕不學攀援的淩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愛你——

絕不學癡情的鳥兒,為綠蔭重複單調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來清涼的慰藉;

也不止像險峰,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這些都還不夠!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相握在地下;葉,相觸在雲裏。

每一陣風吹過,我們都互相致意,但沒有人聽懂我們的言語。

你有你的銅枝鐵幹,像刀像劍也像戟;我有我紅碩的花朵,像沉重的歎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仿佛永遠分離,卻又終身相依,這才是偉大的愛情,堅貞就在這裏:

愛,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女人可以因男人而美麗,女人可以為男人肝腸寸斷,女人可以和男人纏綿悱惻,因為女人是因愛而生的,但是女人永遠不要依附男人生活。

女人應該有自己的事情,不需要是什麽輝煌的事業,就是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一個可以展示自己的平台,一個與外界接觸的窗口,一個不靠任何人自己都能生存的手段。在那些看似強悍的男人麵前,用自己的智慧,以女人的柔情,以四兩撥千斤的力量,征服世界,解決隻有你才能解決的問題。體會一種無人能給的快樂和欣慰,在垂垂暮年的時候,會為自己曾經有過美麗的記憶而欣喜,不會為曾經的蒼白而遺憾,這才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在依附男人生活的同時,我們失去了本該屬於我們自己的精彩,在兩個人的世界變得卑微起來,善於持家,孝敬雙親,而又不依附男人,溫柔賢惠的女人,就像山野裏的百合,純潔無瑕,塵纖不染,忠於家庭,勇於奉獻,這樣的女人無論是哪類男人都喜歡。

這類女人或許無驚人之貌,誘人之香,但她知冷知熱,貼心貼肺,居家過日子實惠實用,身上洋溢著家的溫馨,男人需要這樣溫馨的港灣。但是,做一個溫柔賢惠而又不依附男人的女人,更會讓男人永久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