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也能長成大樹

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一棵無人知道的小草。也許很多人會抱怨自己出身的平凡,或者是命運的不濟。其實,人的心靈是一顆種子。如果你的種子是草,你就永遠是一棵被人踐踏的小草。如果你種子是樹,就算被人踩到了泥土裏,也早晚會長成參天大樹。

新東方的董事長兼總裁俞敏洪在“贏在中國”當評委時,說過一通這樣的話:“我們人的生活方式有兩種。第一種方式是像草一樣活著。你盡管活著,每年還在成長,但是你畢竟是一棵草。你吸收雨露陽光,但是長不大。人們可以踩過你,但是人們不會因為你的痛苦而產生痛苦;人們不會因為你被踩了而來憐憫你。因為人們本身就沒有看到你。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像樹一樣的成長,即使我們現在什麽都不是,但是隻要你有樹的種子,即使被人踩到泥土中間,你依然能夠吸收泥土的養分,自己成長起來。也許兩年三年你長不大,但是十年、八年、二十年,一定能長成參天大樹。當你長成參天大樹以後,遙遠的地方,人們就能看到你;走近你,你能給人一片綠色,一片陰涼。你能幫助別人,即使人們離開你,回頭一看,你依然是地平線上一道美麗的風景線。樹活著是美麗的風景,死了依然是棟梁之才。活著死了都有用。這就是我們每一個同學做人的標準和成長的標準。”

這段典型的俞氏“語錄”,用詩一樣的感性的語言包裝著禪一樣的哲理。俞敏洪的這番話可謂有感而發。他來自於江蘇農村,第一次高考落榜。複讀之後雖然幸運地考上了著名的北京大學西語係,但大學幾年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是“不堪回首”。從農村來到北大的他,在全新的環境和各地的同學麵前頭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渺小。這個曾經的班長在北大同學的侃侃而談麵前露怯了,在“各方神聖”淵博的知識或出眾的能力麵前突然感到了失落,找不到自己的位置。鬱悶如潮水一樣襲來,讓他變得沉默寡言,而一場突如其來的肺結核,使他更加壓抑。大學期間,他幾乎沒有在北大學生經典的臥談會上自信地發表過自己的見解,沒有參加過任何一種學生活動,沒有主動交往過女生……在大學師生眼裏,俞敏洪曾是北大裏“最不應該成功的人”。

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人屬於“草根”。命運的牛羊從我們身上踩過,從來就不會為我們的痛而憐憫、而止步。有一些人會這樣嘟噥:“你憑什麽踩我?這不公平!”但反抗的聲音沒有任何人理睬,便隻好在生氣與鬱悶中被**。還有一部分人會認命,認為被踐踏就是草的命運。另外的一部分人,就如同俞敏洪所說的像樹一樣的人。不管處境如何,長大長高的夢想始終在心中。

有形的草與樹很容易分別,無形的“草”與“樹”又如何分別呢?

看到伊能靜,大家總無法與磨難與她聯係在一起,因為她長了一張太具欺騙性的麵孔,美麗無比,生活中也極盡精致的頹廢:鮮花、香薰、美衣、美食……但事實上她從不認為自己是“花”型女生,反倒更像“草”,貧瘠勃發,怎麽踩也踩不爛。幼年時,伊能靜像一頭小獸,皮膚總曬得黑黑的,爬樹爬得比男孩快,沒事就偷摘人家的水果,挖人家烤好的地瓜,拿個大鐵盆就在路邊洗澡,一把就能把狗抓進來。養母用繩子綁住她,係在攤前,而她則拿著樹枝在地上畫,寫字、畫畫,那是生命中與生俱來的本能。生活的磨難並沒有阻止她對於夢想的追求。她從16歲出道,開始混跡於這個殘酷卻最真實的娛樂圈。就這樣,她一直堅持著,努力著,才有了今天這個集美麗和智慧與一身的女子。

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一棵無人知道的小草。當一個人身處社會或身邊圈子的底層時,失落與鬱悶是難免的。但是如果你身處底層,在遭受無視甚至蔑視時,最佳的應對方式是心懷高遠之誌並暗暗努力。其它什麽諸如抱怨、詛咒、悲傷之類的,沒有半點實際意義。你一定要相信:小草也可以長成參天大樹,沒有什麽事不可能的。

布衣可以成王侯,貧寒豈能甘淪落?當理想被現實踩進了泥土中,不要悲傷與哭泣。隻要種子還在,就有發芽破土、長大成材的機會。而我所要做的就是:嗬護好我們的種子,照料好它,直至長大,開花、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