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就在你身邊

或許有人會問:“我是一個平凡的人,到哪裏去尋找幽默呢?”答案是——幽默就在你身邊。

幽默有賴於自己去尋找,當你愈能夠利用它,將它與人分享時,它就愈成長,終於發展成你人格中獨特的、完全屬於自己的一麵,當你能夠通過幽默感來表達自己的幽默時,你自己就是這方麵的專家了。

其實,在我們的生活中,幽默就無處不在。

湯姆在外地迷失了方向,一位熱心的過路人走過來問:“你是不是走丟了?”湯姆笑道:“不,我還在這兒,可是火車站卻的確被我丟了。”

於是,過路人被他的詼諧所感染,笑著給他指明了方向。

托馬斯(Thomas)夫婦倆一起去看美術展覽,丈夫在一幅僅以幾片樹葉遮住下體的**少女油畫前久久不肯走開,妻子揶揄道:“你是不是想站到秋天,等到樹葉落下來才甘心呢?”

自從人類懂得運用幽默以來,就增添了無數的希望和活力;自從人類開始有煩惱以來,就懂得如何用希望、活力來擺脫煩惱,活躍人生。

在真正的幽默中活躍著被崇高的、美好的願望所喚起的熾熱的愛情、快樂、**、鑽研精神,堅持鬥爭的毅力和憤怒,對醜陋事物和落後勢力的鄙視。真正的幽默要求感情豐富,思想明確,思維敏捷。

幽默有時會給人一些苦味,然後思之又感到苦中有甜,有時哈哈一笑,有時啼笑皆非,在苦樂過後,又回味到某種寓意,進而給人以啟發和感觸。且看下麵的幽默:

著名作家克萊德(Clyde)長得很胖,又酷愛穿黑衣服。一次,一位貴族看到他在散步,便衝著他大叫:“你看,來了一朵烏雲!”

“怪不得蛤蟆開始叫了!”克萊德看看臃腫的貴族說。

真正的幽默多出於熱情而少出於理智。幽默並非鄙夷,其真義在於愛;它不是出現在哄笑中,而是出現在安詳的微笑裏。

沒有什麽行為現象能像幽默那樣表現出如此眾多似是而非的矛盾對立。一則笑話可能會使某人捧腹大笑,但對另一個人來說,或許就顯得令人生厭,甚至使人毛骨悚然。領悟笑語需要智力,而再轉述出其思想內容,幽默便**然無存了。一句妙語或一陣笑聲既可表達友好和慈愛,亦可流露出挖苦與敵意。事實上,無所顧忌的大笑既可以意味著瘋狂,也可以意味著心情舒暢。我們來看下麵的例子:一個精神病人多年來總是說他的胃裏有個啤酒瓶,當他患盲腸炎要到醫院開刀時,精神病醫生和外科醫生商議,趁這個機會消除他這個古怪的幻覺。病人慢慢蘇醒過來時,醫生高舉一個啤酒瓶:“我們總算把它拿出來了。”

“你們拿錯了,”病人失聲叫道,“我肚裏的啤酒瓶不是這個牌子的。”

幽默的樂趣是進入幽默幻覺的享受,這時什麽邏輯法則、時間、地點、合乎傳統的舉止等均可統統拋到九霄雲外。這個幽默幻覺中活靈活現的世界與藝術中的美學幻覺以及在表演、遊戲和文學中所找到的世界相類似。在此,“這是為了尋開心”這一超然話語就可使無視事實和規矩成為合法。挑逗、褻讀和胡言亂語暫時也都是容許的。從小醜醜態百出的運用到舞台的滑稽小品,這種喜劇幻覺的享受使觀眾從現實的束縛、禁錮中解放出來。

幽默是能飛的智慧的神往,是一種永遠新鮮的苦痛,因為心靈每逢張開翼翅要飛的時候,總免不了在籠子的柵欄上碰傷它的翅膀。然而,幽默於樂中有苦的同時,苦中也有樂;如果上帝是有意要我們一直以腳趾站立起來支撐我們的軀體,那它也就不會使我們的身體有那樣寬廣的部位來坐。

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具有幽默的態度,它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天賦,許多人甚至沒有能力享受人們向他們呈現的幽默的快樂。詹姆斯喬治(JamesGeorge)說過:“幽默是卑下與崇高之間對比的結果。幽默不僅代表了藝術,而且代表了美學和生活中的哲理。”我們可以從下麵這個例子來體味幽默中的哲理。

一個男人告訴太太,說他保了1萬美元的壽險,所以一旦他遭遇不測,她和孩子們就不怕生計無著落了。

“好極了,親愛的,”太太說,“今後我們家庭可以節省一筆開銷了。”

“什麽開銷?”

“醫藥費。”

“為什麽?”

“你要是生病的話,可以不必去找醫生了。”

幽默是為個人和集團服務的一種社交工具,甚至比藝術更為有效。幽默是一種方法,人類借此可以同時表達否定和肯定,讚成和反對,歡樂與苦惱。

一次法國作家大仲馬(AlexandreDumas)一聲不吭地聽著朋友們為兩個美女哪個更可取爭來論去。兩個美女一位身段妙不可言,一位麵容如花似玉。最後,他們讓大仲馬定奪。

“你最喜歡哪一位?”他們問。

“我最喜歡帶第二位出門,帶第一位回家。”

愛默生(RalphEmerson)說過:“幽默增強了我們生存的意義,保持了我們清醒的頭腦。由於幽默,我們在變幻無常的人生中可以受到較少打擊。幽默促進我們調和的意識,同時讓我們看到,那些誇大事態嚴重的話中隱含有荒謬可笑的成分。”

幽默的人,超然世外,以旁觀者的身份觀察生活。在他麵前,活動著的都是一些木偶,他隻須看一眼那幾根牽動它們的繩線,便可以發現這些木偶的一舉一動都是以過分誇張或虛假來感人的。對於懂得以冷漠的態度進行觀察的人來說,現實生活換去了它嚴肅認真的麵目,變成了被嘲笑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