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就怕,是衝著肖途來的
喬國川怒道:“你還有臉說,你看看這段時間,你跟你媽都幹了些什麽好事兒!”
“國川,差不多行了,你怎麽能因為一個外家人罵你的親生閨女啊?”
蘇靜文忍不住道。
喬家母女兩個一唱一和,不但把照顧喬國川的功勞一並攔到自己頭上,還揪著身份對她不放。
喬語早就想到這兩個人不會善罷甘休,再這樣爭吵下去隻會影響喬國川休息。
爸剛醒來,肯定是不能發這麽大的火的。
“好了,爸,您先休息吧。您剛醒,別動這麽大氣。”喬語替喬國川掖了掖被角,柔聲道。
喬國川臉色依舊很差,指著蘇靜文母女兩個人:“沒一個讓我省心的!”
把喬國川安頓好,喬語起身,對著蘇靜文道:“你們也都出去吧,爸要休息了。”
蘇靜文饒是不甘心,也不好再多說什麽,臉色很差地拉著喬情出了門。
母女二人一出來,盛棠立刻攔住她們去路。
“誒喬太太,這是準備去哪呀?”
盛棠長得就一副不好惹的模樣,環胸往那裏一站,把喬家母女嚇了一跳。
喬語關好門出來,緩步走到母女倆麵前。
“喬太太好興致,大早上過來給爸找不痛快。”
她的聲音粹著一股冷意,麵無表情看人時,帶著巨大的壓迫感。
蘇靜文拽著喬情後退一步,厲聲道:“你少血口噴人,這事兒我能自討沒趣跟他說?”
喬情被罵委屈了,瞪著喬語惡狠狠道:“一定是你提前告訴爸,喬語,你真是心思歹毒,爸剛醒你就讓他受這麽大的氣!”
蘇靜文陰陽怪氣地冷笑:“到底不是親生的,那是一點也不心疼這個爸。”
“我心不心疼,爸自己心裏清楚。不用我多說。”
“倒是你們。”喬語走上前,強大的氣場步步逼人,流轉的眼眸像兩把利刃,直刺喬家母女。
“昨天的事情還沒完,喬太太既然知道我歹毒,那應該清楚惹了我不會有好下場。”
她眯了眯眼睛,給喬家母女下最後的通牒:“你們大可以等著,我喬語向來睚眥必報,欠我的我會讓你們百倍奉還。”
事到如今,喬語也不打算再和喬家母女演家庭和睦的虛偽戲碼了。
既然他們不仁在先,那她不介意更加不義來要他們償還。
女人嫣紅的唇瓣勾著魅惑危險的笑意。
她踩著高跟鞋離開,“噠噠”的聲音一直敲進蘇靜文母女心底。
“我的事,是你跟爸說的吧。”
出了醫院,喬語頭也不回地道。
盛棠一聽,立刻摟住喬語的肩膀開始裝委屈。
“哎呦喬喬,你知道的嘛,人家是心疼你,這事兒不讓喬叔知道,沒人給你出出氣,我於心不忍呀。”
喬語冷淡地瞥她一眼:“你知道我爸剛醒,需要休息。”
“而且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為我出氣。”
“喬喬,你別生氣嘛。”盛棠摟著喬語肩膀,半撒嬌半退就地拉她上了一輛車,“為了補償你,姐們請你喝酒!”
沒等喬語點頭答應,盛棠就已經把她帶到了之前那家會所。
喬語一邊被她拉著往裏走,一邊提醒道:“喝酒可以,男模就算了。”
“哎呦我知道,為你的肖先生守身如玉嘛。”盛棠感慨道,“不過這個肖先生還真靠譜,關鍵時刻英雄救美,這也太酷了吧。”
“有錢有顏還寵老婆,喬喬,你賺大發了。”
喬語勾唇一笑,這話倒是說得不錯。
“要不我去試試勾搭明家那少爺吧!”
喬語聞言,淡淡道:“明家公子神秘得很,旁人連他長相都不知道。萬一是個河童……”
盛棠突然抖了一下,連忙搖頭:“算了!單身萬歲。”
有了喬語的提醒,盛棠比起上次收斂了許多,隻是點了幾杯酒。
但抵不過兩個靚麗的美人在這種場合極其吸精,不一會,一杯酒出現在喬語眼前。
流轉的眼眸抬起,喬語微微張開嘴,露出些許意外的神色。
“是你。”
舉著酒杯的男人長相英挺,身材極好,衝她微微一笑。
“好久不見。”
是上次她調戲的那個男模。
喬語垂眸將他打量一番,旋即笑了起來,笑容裏有著三分不真切。
“這位先生好興致,居然敢耍我。”
這男人身上隨便一件衣服就要上萬塊,再加上他出眾的氣質,絕對不是這裏的男模。
上次他是故意扮成男模來接近她的?
“哪裏的話,我的確在這裏兼職過,做著玩。”
堂堂公子哥來酒吧兼職當男模?
“品味很獨特。”喬語如實評價道。
“兩位小姐今日怎麽玩得這麽素?”
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滑過桌上的酒,語氣調侃道。
盛棠湊上來:“怎麽,你要給我們當男模嗎?”
喬語意有所指道:“您這身價,恐怕我們點不起。”
男人笑眯眯地:“上次不也是點了?喬小姐放心,我不貴。”
喬語微微皺眉,眼神中升起幾分懷疑。
她嫣紅的唇角一勾,端起桌上的酒跟男人碰了一下杯,笑得神秘。
“既然知道我的姓氏,那麽也請這位先生自我介紹一下吧,禮尚往來。”
男人絲毫不介意似的,喝下喬語敬的那杯酒:“當然,我姓張,張洵。”
喬語腦海中一時間想不起京城有哪個發展還不錯的張家,於是和他碰杯,心不在焉地又喝了一會。
晚間,喬語和盛棠辭別張洵離開酒吧。
兩人借口不勝酒力,盛棠更是直接裝作爛醉如泥,被喬語半扛著走了出來。
甫一上車,盛棠立刻收起那副爛醉模樣,麵色嚴肅地在手機上點了一會。
“查了,假身份,京城沒有張洵這號人。”
“口音是本地的,沒有身份,那就隻能是偽造身份。”喬語冷聲道。
“他接近我們有什麽目的?”盛棠不解道,“我又不是什麽億萬富翁,我甚至不值他身上一件外套。”
喬語皺著的眉始終沒有鬆開。
她倒是不怕男人是衝著自己來的,畢竟她身上的確沒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可那男人能叫出她的姓,說明男人早就背地裏調查過她。
那麽她和肖途結婚的事也不難查到。
怕就怕,男人是衝著肖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