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入苗疆
在這個普普通通的夏日的早晨,陽光灑在了古老的古鎮上,鎮上的石板路灑滿了金色的陽光。鎮口的一棵古槐樹下,兩個身影正坐在樹下的石凳上
齊萱冰麵色凝重,卻忍不住在內心感到好奇,她轉向蕭銘,猶豫了片刻,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這摸金一脈有什麽神奇之處麽?我聽爺爺說你們玄門是世間最強的門派,為什麽我們一定要和那個攤主合作呢?”
聽到齊萱冰的問題,蕭銘微微一笑,卻並沒有立刻回答。他先是搖了搖頭,然後才緩緩地說,“摸金一脈在倒鬥上有自己的能耐,此去苗疆,你又什麽都不懂,多一個行家,我們成功的概率就多一份保障。”
齊萱冰聽出了蕭銘語氣中的嫌棄,扭頭哼了一聲。她知道,這次苗疆之行,注定不會像平常的探險那般簡單。
蕭銘也沒自討沒趣,而是自顧自皺起了眉頭,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昨日他們前去為那陳海妻子祛除邪祟時他就發現不對,老頭子明明告訴過他,自從靈氣消失過後,這世間應當隻有那些特殊的地方,才會還有這些髒東西的存在了。
可明明是在市區之中,卻還有惡魂襲人。太古怪了,
不一會兒,他們聽到了腳步聲,兩人抬頭望去,隻見一位身著黑衣的女子從遠處緩緩中走來。
那是一個英氣逼人的女子,身姿高挑,優雅而傲然,長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肩上,她的容貌美麗,但眉宇間卻散發出一股冷若冰霜的氣質,讓人不敢輕易接近。
她的眼神犀利而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秘密。手中握著的黑刀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她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衣衫貼身,展現出完美的身材線條。黑衣襯托出她蒼白的肌膚,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冷豔花朵,令人為之心動。
盡管她如此美麗,但身上散發出的冷漠和疏離感,讓人不敢輕易接近。她仿佛是冰雪中綻放的花朵,美麗而孤寂。
“你是?”蕭銘看向來人,試探地問道。
“摸金傳人,韓曉月。”韓曉月點了點頭。
竟然是個女人?蕭銘沉默了,心中暗暗想到,這摸金一脈一生與墓葬打交道,凶險無比,如果要成為一名合格的摸金校尉,從小就得接受刻苦的訓練,這一代居然將傳承留給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她怎麽能忍受那些非人的折磨的?
三人互相介紹了自己後就陷入了沉默。還好這時,旁邊的越野車傳來一聲鳴笛。
“小姐,我們該出發了。”車中是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齊家的司機李叔。
“好的,李叔,我們這就來。”齊萱冰應了一聲。
三人陸續進入車中,駛向了前往苗疆的路途。車裏氛圍有些尷尬,韓曉月依然保持著沉默,而蕭銘和齊萱冰麵對這樣一位冰霜美人則有些拘謹。
“韓曉月,你來自摸金一脈,對盜墓應該非常熟悉吧?”齊萱冰率先打破沉默,試圖與她交流。她畢竟是第一次接觸這盜墓一事,心中不免忐忑。
韓曉月淡漠的回答:“嗯,我從小就跟著父親學習摸金技藝。”
“韓曉月,你手中的那把黑刀看起來很特別。”齊萱冰好奇地看向了韓曉月懷中漆黑的短刀。
韓曉月聞言,冰冷神色稍稍化解,溫柔地撫摸著刀柄:“這把刀是我父親傳給我的,它名為‘斷魄’,是摸金一脈世代相傳的寶物之一。”
“你能在這般年紀能讓這把號稱無物不斬的斷魄認你為主,想來在你們一脈中也是天賦異稟的存在吧”蕭銘讚歎道。
斷魄乃是這世間赫赫有名的利刃,曾經隨著第一代摸金校尉縱橫江湖,通身由天外隕鐵打造,堅不可摧。又因為殺死了太多墓中的僵屍和煞靈,自有一股凶煞之前環繞刀身。
韓曉月點頭,表情依然冷漠,但眼神中卻帶著一絲感慨:“摸金一脈的技藝,曆經千年,代代相傳,我也不過是其中的一個普普通通的繼承者罷了。”
蕭銘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言。本來擔心這女人年紀尚淺,但能得斷魄認可,想來也不是庸碌之輩,有她相助,這次苗疆之旅應當能順遂一些。
一路無話,車輛在山路上朝著苗疆的方向顛簸前行。
夜幕降臨,天空漸漸地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經過一天的艱苦跋涉,他們四人穿越崎嶇的山路,疲憊不堪,終於駛入了苗疆的地界。
車子轟鳴著,通過蜿蜒曲折的山路,震動了夜晚的寧靜。月光如水灑在古老的群山之上,山間飄**的薄霧令人感覺有些詭異。綠色的樹林,在月光的照耀下呈現出蒼白的色彩,樹葉在風中微微顫動,仿佛在低語什麽。
“今天天色已晚,先在這裏休息吧,明天再上路。”李叔說到,眾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車子緩緩停在一片還算平坦的草坪上,四人各自找地方搭起帳篷,生起篝火。
在李叔和蕭銘熟練動作之下,很快,兩個帳篷就像從地麵生長出來的蘑菇一樣,立在了原本空曠的大地上。
“你們先睡吧,我來守夜”蕭銘對著兩位女生說完,轉向李叔:“李叔,你下半年來替我可以吧?”
“沒問題”李叔點了點頭。
齊萱冰聞言愣了一下,沒想到蕭銘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現在居然自告奮勇來守夜,心裏微微有些觸動。
一陣風過,夜色中的帳篷微微顫動,仿佛在呼喚這個晚上的結束。其他三人疲憊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帳篷的暗淡光影中,隻剩下蕭銘獨自坐在幽暗的夜色中,麵對著麵前跳躍的火焰。
火光在他臉上投下了跳動的陰影,他的麵容因此而顯得更加嚴肅,眼神更加深邃。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麽,眼神盯著火焰,卻似乎看過了火焰,看向了遠方未知的深淵。
而此時,他從懷中緩緩地拿出一個古樸的木鏡,摩挲著手中的古鏡,蕭銘的眼神緩緩變得堅定,他輕輕地將木鏡轉動,木質的觸感讓他感覺到一種踏實的安定。
然後,他開始低聲詠唱起一段的咒語,低沉而悠揚,像是從遠古的時代傳來,木鏡中的畫麵也隨著他的聲音開始緩緩變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