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魂穿何雨柱,我棒打棒梗

何雨柱揉著腦袋從**坐起來,迷迷糊糊打量著四周環境。

他本是二十世紀正在為考試愁眉苦臉小青年。

哪想到會魂穿到四合院何雨柱身上。

這情滿四合院從上到下隻能用四字行容禽獸不如。

而他何雨柱是第三軋鋼廠食堂廚師,憨厚誠實,人送稱號傻柱。

更是寡婦秦淮茹那吸血白蓮花的無償獻血者。

光想想他就覺得傻到了家。

還沒等他順清思緒,大院中就傳來許大茂的聲音。

“傻柱,你個偷雞賊給我滾出來,好好人不做,偏要做賊啊!”

許大茂張嘴就不問青紅皂白,給他戴上頂賊的大帽子。

何雨柱微皺起眉頭,煩躁地邁著步子走出房門。

他才穿越過來,就碰上挑事的了,剛好給這人顏色瞧瞧。

畢竟按劇情講,這雞是他從單位順來的。

不過後來他為了秦淮茹那白蓮花,還傻乎乎攬下此事。

當了棒梗的背鍋俠。

不過現在的他肯定打死都不會認。

至於秦淮茹愛哭又鬧,管他屁事。

棒梗的便宜後爹,誰愛當誰當去唄!

反正他何雨柱不奉陪。

“許大茂,就你嗓門大嗎?我偷你雞,偷了回來就燉,等你上門來抓我呀?”

何雨柱這番話把許大茂給懟得沒了下文。

按何雨柱說法,這事確實不對勁。

他沒道理偷完雞,等他許大茂上門來抓。

“我不管你雞從哪來,我家雞沒了,而且就你家在燉雞,你還要解釋?”

許大茂伸出手指著何雨柱,認定他就是那偷雞賊。

況且院中調解鄰居矛盾的大棒慈父二大爺劉海中也在過來路上。

今天他許大茂就要看這何雨柱敢不敢偷了雞還不認。

“許大茂,你去查清楚,在滾過來吧!”

何雨柱煩躁的揮了揮手。

今天他偏就要許大茂雞被偷了還無可奈何。

“今天這事不解決,你別想走。”

許大茂伸手攔住準備回房去的何雨柱。

“這事可能真有誤會,大家都鄰裏鄰居,要不算了吧!”

秦淮茹走上前來急忙地勸解。

因為雞是她兒子棒梗偷得,她能不著急嘛。

“鄰裏鄰居的還做出偷雞勾搭,真是不要臉!”

許大茂拉開秦淮茹,就要去扯何雨柱。

何雨柱剛準備推開許大茂時。

他便被秦淮茹一臉淚水地扯著,走到牆角處。

“那隻雞是棒梗偷的,但他年紀還小這件事情你能不能……”

何雨柱還沒說話,許大茂便突然出現在兩人身後。

“什麽?雞棒梗偷的,棒梗人呢?”

許大茂話語才落地。

秦淮茹就淚如雨下地望向他。

可許大茂他也不能讓自家雞就這麽平白無故地被別人吃了。

“他年紀還小,這事我給你道歉,後麵你要怎麽辦?全部衝我來,好嗎?”

秦淮茹又哭又鬧,扯著許大茂袖子不準他走。

原本何雨柱拿這秦淮茹還頭疼。

他真感謝許大茂會偷聽。

畢竟穿越來的他才不會選擇去包庇旁人。

許大茂眼神在秦淮如身上來回掃視,陷入猶豫狀態。

何雨柱抱著胳膊靠在門框上看戲。

而得到消息的賈張氏一風風火火趕了過來。

本來偷雞事就臉上無光,現在還越鬧越大。

賈張氏一來就往地上一躺,來回打滾,嘴中不停的喊著。

“老賈啊,東旭啊,快來把欺負我們的人都帶走吧!”

何雨柱就知道這句經典台詞,臉上冷笑著看這許大茂如何應付。

俗話說的好惡人自有惡人磨。

賈張氏又哭又嚎那架勢比秦淮茹還猛。

許大茂真招架不住了,可好好的雞就這樣沒了,心裏頭氣啊!

“這事你們想私底解決話,必須賠錢。”

許大茂腦袋都要被她們哭聲給吵炸了,迫不得已才做出退步。

他早知道就拿何雨柱那傻子要錢。

也沒這麽多破事。

“賠錢?我們孤兒寡母哪有錢賠啊!老賈,東旭啊……”

賈張氏張口閉口就是這兩人名字,簡稱就是招魂法術,誰能招架的住。

“雨柱,你能不能幫我先墊下。”

秦淮茹無奈求助眼神望向何雨柱。

鄰居圍觀過來越來越多。

而這事終歸她們不占理。

許大茂雙手環於胸前,他很煩躁,但雞不能就這樣送人。

何雨柱眼尖的看到棒梗正躲在人群中。

他大步地走上前去將棒梗拖了出來。

劉海中這老狐狸也終於跟著走了出來。

看來他早就到了見事情麻煩,便躲著呢。

“大茂,迫孩子還小,要不大事化小,算了吧!”

許大茂聽著劉海中的話搖了搖頭。

而棒梗抬著頭絲毫沒有錯的意思。

許大茂站在原地也沒動。

他雞沒了,不管誰來勸,心裏頭都放不下。

“二大爺,這孩子小時候不管教好,長大還下得了地?現在是偷雞,那以後不得偷金偷銀?再大點不得去搶銀行啊?”

許大茂這話把躺地上的賈張氏怒火給點燃了。

她還不允許外人如此評判她孫子。

“許大茂,孩子還小長大肯定會改,你這話什麽意思?欺負我們家沒男人嗎?”

賈張氏咄咄逼人,句句話都在袒護她孫子。

秦淮茹也一臉可憐巴巴地盯著許大茂。

就在大家都下不來台麵時。

何雨柱脫下棒梗褲子,揚起巴掌狠狠地抽打在他屁股上。

一下接著一下,不講絲毫情麵。

棒梗哇的聲大哭起來。

賈張氏趕快跑了過去,一把推開何雨柱,將孫子緊緊地抱在懷中。

她眼神警惕掃視四周環繞眾人。

“傻柱,你他娘的,我孫子有個好歹,我跟你沒完。”

賈張氏趕快哄起還在哭鬧中的孫子。

“許大茂,孩子我給你教訓了,如果你覺還不解氣,你自己上手。”

何雨柱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許大茂。

他巴不得許大茂不願意放棄這件事情追責。

“大茂,這錢我們真拿不出,孩子也打了,你看能不能算了,大家都是鄰居嘛!”

秦淮茹隻能希望許大茂就此作罷。

“你們這樣慣著孩子,遲早會出事情。”

許大茂氣匆匆地甩門而去。

他再鬧下去,就顯得小肚雞腸。

畢竟孩子都挨打了。

街坊鄰居對棒梗行為指指點點。

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棒梗偷雞的事了。

“淮茹,這事我隻能如此解決。”

何雨柱臉上帶著假笑。

他還不想過早和這吸血白蓮花的秦淮茹撕破臉皮。

畢竟這白蓮花對許大茂的克製作用挺大。

“你剛才為什麽不把錢給許大茂,偏要打棒梗?你知道今天這事會給棒梗帶來多大影響嗎?”

秦淮茹看著逐漸散開的街坊鄰居。

她直接拿出副女主人的姿態對著何雨柱怒斥。

“許大茂早把我工錢借走了,我拿啥幫你?難不成你要我去賣血啊?你心這麽毒嗎?”

何雨柱學著秦淮茹表情楚楚可憐起來。

秦淮茹支支吾吾不再說話。

而棒梗還在不停地哭鬧。

賈張氏她那看向何雨柱眼神,是真恨不得要一口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