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天
目前最棘手的難題，就是如何把被催眠的人喚醒。我和付大海去醫院看望了一些病號，大家都在靜靜地躺著，甚至連吃飯的意識都沒有。患者的家屬在需要親人喂食，不管患者餓不餓，都是按照時間段給與食物的。
有的患者連吃飯的意識都沒有，需要醫院注射氨基酸和葡萄糖來提供營養。看到這些被催眠的患者，真的感覺那位羅刹公主玩得太過了。
警方請來了那位姓高的催眠大師，高教授觀察了很多被催眠的患者。我們又向他講述了這幾天的調查經過，他說：“催眠曲的力量是利用音符的震動，催化大腦中的細胞接受指令。”
付大海說：“有一件事我們非常不明白，那家遊戲公司提取人腦中的記憶，是會破壞掉人的大腦細胞的，而且需要把人的頭顱帶過去鑽取中的記憶區域。為什麽羅刹公主能夠隔空把人的記憶盜取呢？難道她真的會妖術？”
高教授說：“這就是那催眠曲的神奇之處了，那家遊戲公司本身不具備這種技術，可是羅刹公主有這種催眠術，那款可怕的遊戲就是利用催眠指令讓激化腦電波的磁效應，並在虛擬的遊戲世界裏複製了人的記憶。把複製出來的記憶儲存在了虛擬的世界裏，讓這些患者在元宇宙世界裏已經有了一個自己。”
我們恍然大悟，原來是古老的催眠術，再加上現代科技的有機結合，才呈現了如此可怕的力量。付大海又說：“如果僅僅被複製記憶沒關係，至少他們在現實的世界裏，還存有自己的記憶。可問題是，現實世界裏的人都成了沒有記憶的軀體，難道催眠曲還能擦除他們的記憶嗎？”
高教授說：“比如說一台計算機，電腦要去複製一個文件，有一種複製是單純的複製，複製後原文本還存在。有一種複製是剪切式複製，複製後的話，原文本被刪除了。”
我說：“難道他們的記憶是被羅刹公主催眠後，進行的剪切式複製？複製後羅刹國內出現了一個他們，原文本就這樣被挪走了？”
高教授沉思片刻，緩緩說：“可能性不大，催眠曲僅僅是使用腦電波的磁效應，鏈接了對方的係統服務器，在裏麵做出了對人大腦的記憶模擬，人的大腦必定是肉體，對方無法刪除藏在肉體大腦中的記憶。”
付大海說：“可是這些人都失去了記憶。”
高教授又說：“他們並沒有失去記憶，隻是催眠咒語把他們的記憶給封住了，讓他們的記憶出於休眠狀態，這種是很深境界的催眠了。”
付大海說：“這麽說來，他們隻要解了催眠咒語，他們的記憶就可以重新找回，獲得自己正常的生活，對嗎？”
高教授說：“是那樣的。”
我又說：“電影中很多關於人失憶的片子，像《諜影重重》和《我是誰》這樣的電影也很多。很多電影中的失意者，會在某一種特定的情況下，一下子記憶恢複了。”
高教授解釋說：“你之前看到電影都是虛構的，他們能說話，能記住複雜的語言，為什麽居然記不住自己是誰？那些電影都是為了情節需要而設置的。很多失憶患者，就是你見到的患者這樣的感覺，嚴重的患者不僅忘記了自己是誰，甚至連講話都忘記了，又重新回到了剛出生的嬰兒時代，甚至這個世界裏的一切都需要重新認識。”
……
我和付大海異口同聲的說：“有什麽辦法可以把他們的記憶拉回來呢？”
高教授說：“既然羅刹公主說過，她使用的催眠咒語，之前有過解咒的咒語，除非找到解咒的咒語，給這些患者去聽，讓解咒的咒語通過刺激腦細胞，激活他們被封閉的記憶。”
付大海說：“真的有這樣神奇是事情嗎？”
“應該有的。”
我也在猶豫：“羅刹公主說的話，會是真的嗎？”
高教授又笑了：“聽你們講述，那位羅刹公主的心態像個小姑娘。估計她說的話應該是真的，隻是這位小姑娘太愛玩了，玩的也太過了。”
付大海又說：“我們一向不太信這種邪門的東西。”
高教授說：“任何奇怪的現象都是有科技依據的，隻是我們人類喜歡把自己看不懂的現象，或者人類還沒有研究到的現象稱之為偽科學。其實科學的道路都是在不斷進步的，就好比如果古人看到一架飛機會是什麽反應？他們會認為是天上的神仙，對嗎？那時候的科技沒有到那種水平，大家都會歸結為迷信現象。即使我們地球的沒有那種文明，不代表沒有過天外的來客。”
我又來了精神：“莫非那曲子是天外來客做的？那古老的羅刹國，難道是外星來的移民嗎？”
高教授說：“或許沒那麽玄乎，但這件事已經夠神奇了。”
專家的話有一定的道理，說實話，我是一直相信神秘現象的。對於天外來客到訪地球，一直持有半信半疑的態度。目前經曆的這件事，也是我生平遇到的最神奇的一件事了，但是如果完全相信的話。我和付大海最擔心的問題是，我們不遠千裏的去尋找解咒的歌謠，究竟去哪裏尋找？是不是真正找到了，就能為大家解咒。
高教授繼續說：“你們千萬不要再去那家電子公司的機房了，那位羅刹公主已經處於失控的狀態。你們上次去的時候，也是僥幸逃過一劫，如果再激怒了她，說不定她會對全球的網絡進行突然襲擊，那時候就不僅僅是北京區域的人失憶了。
我們點點頭，忙說：“是的，我們也想到了。”
高教授又說：“要拯救這些患者們，你們必須去一趟羅刹國，去尋找解咒的歌謠，這恐怕真的是唯一的線索了。”
“地球這麽大，傳說中的羅刹國，究竟在哪裏呢？”
高教授說：“具體在哪裏，我就不知道了。隻聽過一些傳說而已，都說羅刹國是居住羅刹鬼的地方。有的人說羅刹國是一座隻有女人沒有男人的國度，也有人說羅刹國男女都有，在羅刹國的男人叫羅刹娑，女人叫羅刹女。據說男人都是黑身體，紅頭發，綠眼睛。而羅刹女鬼則像絕美婦人，有勾人心魄的力量，專門吃人的血肉。到底哪一個傳說是真的，我們都無從考證。”
付大海問：“您相信哪個更多一些呢？”
高教授說：“我認為，兩個傳說或許都有一定的道理，都說羅刹國內有500名羅刹女，那裏的女王是其中的主宰。或許在那裏的男人，也就是那些羅刹娑們僅僅是羅刹國的一些下人，並不是和羅刹女進行婚配的人們……”
我又向老教授講述了關於“秦始皇和羅刹女”的故事，我說：“既然傳說羅刹國是女王利用催眠曲的力量，讓世人對羅刹國產生了恐懼。會不會大家看到的那些凶煞一般的羅刹娑，是女王用催眠術幻化出來的呢？既然那麽醜陋的樣子，明顯是用來嚇人的。”
高教授也點點頭：“分析的有道理，正常人的身體，根本不會長成黑身體，紅頭發，綠眼睛。即使來自非洲的黑人，麵貌也是明顯不符的。”
我又說：“如果那些男人真的是羅刹國內的男子，和羅刹女所生的後代，根據基因特征，也不會多好看，再加上女兒像爸爸，下一代的羅刹女根本不會是絕美婦人。”
高教授點點頭說：“這麽一推理，感覺那座城就是沒有男人了，說不定就是《西遊記》中的女兒國。”
我說：“我想起了在《西遊記》中的女兒國，有一位彈著琵琶的蠍子精，用那琵琶歌曲彈奏，就連孫悟空都趕到頭暈。莫非那就是催眠曲？”
高教授說：“兩件事還真是有些聯係？不過這種推理，我隻有交給你這樣的作家了，但願你盡快找到羅刹國的線索。”
付大海也說：“這可是你的強項。”
……
此時此刻，我開始思考《西遊記》中的女兒國篇幅，那位蠍子精深居在女兒國，和女兒國王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麽衝突。那位蠍子精也是想和唐僧成親，最後蟄了孫悟空和豬八戒，被昴日星官收複了。天地萬物都是一物降一物，昴日星官是雞神，蠍子是最害怕雞的。
僅僅根據這些東西，很難以想象羅刹國就是《西遊記》中描述的女兒國。如果羅刹國的傳說是真的，早在幾千年前就形成了。《西遊記》的作者也是明末的人物，也許是在構思小說中的一些巧合，也許是構思中參照了羅刹國的傳說。
我去了首都圖書館，先從一些解讀《西遊記》的書籍中尋找線索，有一本書叫《西遊記中的國度》，其中一篇就是講述女兒國的。
女兒國也叫西涼女國，在第五十四回描寫唐僧師徒取經時路過一個國度。玄奘寫過一部書叫做《大唐西域記》，記錄了一個大雪山中的“東女國”。
書說這個王國“世以女為王，因以女稱國”。史書《舊唐書》中有記載：“東女國，西羌之別稱，以西海中複有女國，故稱東女焉，俗以女為王。東與茂州、黨項接，東南與雅州接，界隔羅女蠻及百狼夷。其境東西九日行，南北二十二日行。有大小八十餘城。”
大致說了東女國的疆域，南北長大約二十二天的路程，東西長九天路程，盡管不太精確，算是古代計劃距離的一種方法。換算成現代的單位，東女國南北距離約有700公裏左右，東西距離約有300公裏，當初算是一座規模不大的國家了。
《大唐西域記》中提到東女國“世以女為王，因以女稱國。夫亦為王，不知政事。丈夫唯征伐田種而已，東接吐魯國，北接於闐國，西接三波訶國”。國內真正掌權的是女王，她的丈夫也被稱作王，卻不參與政事，說明那裏還保留著原始社會的母係氏族風俗。
國內的男人們隻管種地、打仗，這個國家東接吐番國，北麵是於闐，西接三波訶國。這些內容是指的東女國的地理位置。看來東女國確實是曆史中存在過的一座國家，它是古代西藏西北部山區靠近印度的一個小國家。
這裏難道就是羅刹國嗎？《大唐西域記》中講述的東女國，那裏不是沒有男人，而是男人的地位不高，處處從屬於女人。
吳承恩著《西遊記》的時候，加入了作者無限的想象力，其中的原型肯定是這座東女國。女人懷孕需要喝下子母河的水，這件事肯定是作者的想象力了。
羅刹國中也有類似的傳說，上古時期居住500羅刹女的羅刹鬼國，確實和東女國有些類似，卻又不太相似。盡管都是女人掌權，男人不參與政事，隻負責打仗和打雜。傳說在羅刹國內，男人似乎長得樣子很嚇人，這些特征和東女國不同。
也就是說，東女國盡管很有趣，其神秘程度遠不及羅刹國。很有可能，我們要尋找的羅刹國和東女國沒有什麽關係。
那本《西遊記中的國度》中還真提到了“羅刹”二字，講的卻是《西遊記》中的另外一個人物，也就是鐵扇公主。鐵扇公主又名鐵扇仙，同時也叫羅刹女。她正是孫悟空的結拜大哥牛魔王的原配夫人，紅孩兒的母親。
根據《西遊記》中說，鐵山公主住在翠雲山芭蕉洞，擁有法寶芭蕉扇，能滅火。一般情況下，《西遊記》中的神仙或者妖怪沒有一個稱“公主”的。白骨精這樣的，自己修煉出了魔法被人稱作“夫人”，還有一些妖怪稱作“大王”。
似乎唯有牛魔王的媳婦被稱作“鐵扇公主”，又名“羅刹女”。這位在《西遊記》中傳說的人物，究竟是不是一位現實中的人物呢？
記得《西遊記》中牛魔王說過一句話，我那妻子也是一個吃齋念佛的修行之人。”這些線索基本上對上了，唐僧取經的時代是唐代，如果吳承恩根據這些傳說寫成的故事，勢必有些傳說不會是空穴來風，翠雲山究竟指的是哪裏呢？
盡管有了“羅刹”的線索，發現很多證據鏈條又對不上。而且僅僅憑借一篇神話故事尋找答案，很顯然不會發展真正的謎底。
這本書盡管解說了西遊記中的很多國度，卻沒有提到羅刹國在哪裏。隻說到了，有這麽一位神仙，後來修佛得道成仙，曾經是羅刹國的公主。《西遊記》中鐵扇公主居住的翠雲山，應該距離新疆的火焰山不遠，具體羅刹國在哪裏，西遊記中也沒有說。
牛魔王的媳婦如果就是羅刹國的公主，生活在大唐盛世年間。牛魔王又是誰呢？如果仔細探尋下去的話，說不定也會是一位現實中存在過的人物。
我花了一下午的時間，不停的在這裏檢索關於“羅刹國”的書籍，哪怕是一篇傳說，或者是一本神話故事，我都不會放過。
在一本關於中國鄰國介紹的書籍中，找到了關於羅刹國的字眼。書中記載俄羅斯就是傳說中的羅刹國，在中國元朝的時候，俄羅斯被稱為羅刹國，名字為ROCIA。當蒙古人用蒙語拚讀“ROCIA”的時候，在R的前麵加了一個元音，那就成了“OROCIA”。當初盡管拚寫變了，依然稱之為羅刹國。
到了滿清時期，“OROCIA”在轉譯成漢語的時候成了“俄羅斯”。乾隆年間官修《四庫全書》將元代的譯名“羅刹”統一改成了“俄羅斯”。
文中也提到，羅刹國經常侵擾我們的黑龍江領域。提到康熙二十三年四月，康熙皇帝抽調福建、雲南、湖廣等地的軍隊，對羅刹國的侵略進行抵抗，在雅克薩戰役中，擊敗了羅刹國，後來簽訂了《尼布楚條約》。
……
如果是元代時期“俄羅斯”才被稱作羅刹國，說明我們要尋找的羅刹國，並不是俄羅斯。因為秦始皇時期就有了羅刹國，要比康熙大帝的時代早了兩千年。俄羅斯自始至終就是一座大國，和傳說中居住500羅刹女的國度極為不像。
我們要尋找的羅刹國，也許是一座更加古老的國度，一定不會是什麽泱泱大國。當年秦始皇能走到的地方，想必也不會太遠。美洲的神秘地帶，基本上不用去看了。由此推理，可以排除的是瑪雅文明，當然也不會是埃及金字塔。
數千年之前的羅刹國究竟在哪裏呢？此時此刻，我又突發了靈感，可以到秦朝那一段曆史典籍中去尋找。在曆史的長河中，很多國家的名字一直在變化。
羅刹國的名字一定不會一成不變，或許改成了其他名字，如果翻閱後麵的典籍如同捕風捉影，很難以鎖定目標。我按照曆史時期的檢索，來到秦漢時代的圖書專櫃中。走過一排排的書架子，我仿佛一下子穿越到了兩千多年前。
有一本講述秦時代世界格局的書籍，吸引了我的目光。翻開那本書，書中提到秦時代與各個國家的往來。在那一段曆史時期，法老王的埃及古國已經滅亡了，巴比倫和波斯帝國也不存在了。當初世界上比較強大的王朝有羅馬帝國、孔雀王朝、塞琉西帝國、托勒密帝國、馬其頓帝國、本都王朝、匈奴帝國、希臘巴克特裏亞王國等。
羅馬帝國大家都知道在哪裏，孔雀王朝就是古印度。羅刹國也許僅僅是一座小城邦，估計在那一段時期，僅僅成為了一種傳說。
記錄曆史的人也不會把一篇傳說寫在曆史中。如果不是大的帝國，是不會被記錄下來的。根據當年的傳說中，有一位印度的國王垂涎羅刹女王的美貌，攻打過羅刹國。說明羅刹國所在的位置，應該距離印度不太遠。
如果太遠的話，根據古人的交通範圍來看，就不會發生攻打的事情了。興師動眾的派過去那麽多士兵，吃喝拉撒都是一個很難解決的問題。
古人的戰爭，一般都是相鄰的國家在戰鬥。大秦帝國和羅馬帝國都很強大，卻從沒有交過手，就是因為距離遠夠不著。人與人之間也是這樣的原理，常常摩擦的，肯定是距離近的人。如果距離遠夠不著，也就犯不著矛盾了。
我開始看一些印度的古典籍，有一本書籍在介紹佛教中的智慧。書中也提到了羅刹國的名字，說在《佛經》中講述過羅刹國，書中解釋說，《佛經》中提到的羅刹國指的是娑婆世界的楞伽洲。
楞伽洲在哪裏呢？我繼續尋找佛經的原著作，在《法華經》中看到，果然提到了羅刹國。還提到了十位羅刹女的名字，她們分別是：藍婆、毗藍婆、曲齒、華齒、黑齒、多發、無厭足、持瓔、白幸帝、奪一切眾生精氣。
藍婆：形如藥叉，衣色青，右手持獨股當右肩，左手持念珠，立左膝當居彼上，麵肉色。
毗藍婆：形如龍王，右手把風雲，左手把念珠，衣色碧綠，麵色白，前立鏡台。
曲齒：形如天女仙，衣色青，麵伏低，前捧香花長跪居。
花齒：形如尼女，衣色紫，右手把花，左手把花盤，麵稍低。
黑齒：形如神女，衣色妙，右手取叉，左手軍持。
多發：形如童子滿月，肉色幹達女，右手銅環取，左手如舞。
無厭足：形如頂經之形，恒守護，衣色淺。
持瓔鉻：形若吉祥天女，衣色金，麵肉色。
白幸帝：形如頂鳴女形，衣色紅青，右手把裳，左手持獨股。
奪一切眾生精氣：形如梵王帝釋女，帶著鎧甲，出頂馬頭地。
這便是十位羅刹女的形象，根據《法華經》的描述，似乎是廟裏見到的一些人物形象。娑婆世界的楞伽洲指的是哪裏呢？
這個問題問一下百度就知道了，當我搜索“楞伽洲”的時候，發現楞伽洲也就是當今的錫蘭島，國家的名字叫斯裏蘭卡，發現還真是一個美麗的地方。
我開始翻閱關於“斯裏蘭卡”的國家介紹，這座國度是一個熱帶的島國，位於印度洋的海上，是英聯邦的成員國之一。
中國古代稱斯裏蘭啦為獅子國，或者僧伽羅，這是一個全民信佛教的國度。到這樣的國家去尋找答案比較好，有信仰的人會更加規矩，做事情就會有更多的善舉。那裏是一個以農業為主的國家，也是一個盛產寶石的國家，被人稱作印度洋上的明珠。翻開斯裏蘭卡的曆史，了解到他們是在公元前5世紀，僧伽羅人從印度遷移到了斯裏蘭卡。
公元前247年，印度孔雀王朝的阿育王派其子來到這裏，從此那裏的人拋棄了婆羅門教，改信了佛教。公元311年，佛牙舍利從印度傳到了斯裏蘭卡。
……
從曆史上看，阿育王的時代，也和大秦帝國的時代差不多，那一段時期，說明這裏還叫做羅刹國，後來羅刹國改信了佛教。如果羅刹國指的是這裏，看來和《西遊記》中講述的羅刹女是一位修佛成仙的人，就能夠聯係上了。
以上的資料線索，基本上可以確定傳說中的羅刹國，在斯裏蘭卡了。具體在斯裏蘭卡哪裏能找到這樣的線索，畢竟幾千年過去了，這麽多年的風雨衝刷，再加上人為的活動破壞，羅刹古人的遺跡是否還留有遺存就成了一個問題。
盡管看書讓我眼睛都疼，此時此刻，內心的興奮卻是繼續翻書的動力。我開始尋找介紹斯裏蘭卡的相關書籍，尤其是一些介紹曆史和景點的要多去分析和研究。
斯裏蘭卡是一個美麗的島國，這樣的國家沒有多少曆史可談。當年阿育王的兒子過去傳教的時候，帶著一棵菩提樹的樹枝，這段樹枝來自於釋迦牟尼成佛時的那棵菩提樹。斯裏蘭卡大部分人從那時候開始信仰佛教，在斯裏蘭卡的介紹中，講述最多的古代遺跡就是寺廟。
羅刹女的曆史，應該往阿育王傳教之前的時期去追溯，神誌僧伽羅人來到斯裏蘭卡之前的那段曆史時期。追溯最初的斯裏蘭卡居民，那些才是當初羅刹國的居民。當我翻閱了一遍斯裏蘭卡的經典和曆史介紹，還真沒有看到關於羅刹城的介紹。
在一本斯裏蘭卡夢幻之遊中，看到一篇講述斯裏蘭卡原始森林的介紹，這片森林是斯裏蘭卡唯一的原始森林，名字叫做“辛哈拉賈原始森林”。
辛哈拉賈原始森林
這片原始森林是斯裏蘭卡一片一直未被打擾的原始地帶，屬於熱帶雨林氣候。這片森林中，具有古老的蒼天古木，還有迷人的清澈河流。辛哈拉賈原始森林在曆史上一直是皇家的森林保護區，森林裏孕育了無限神秘。兩千多年前，在僧伽羅人剛剛來到這個島嶼的時期，發現這片島嶼渺無人煙，常常有人在森林中見到過森林女妖。見過森林女妖的人講述，森林女妖長得很妖嬈，而且會唱歌，她們的歌聲能迷惑眾人，使人產生幻覺。
兩千年以來，這裏一直是皇家的禁區，直到近期才開始對遊客開放。遊客在旅遊的過程中，都是在森林的外緣轉悠，從未有人真正走進森林的深處。那一片原始參天古木的深處究竟有什麽，吸引好奇的你前來參觀！我們這裏有舒適的森林賓館，讓你在原始部落裏體會到遠離城市的喧雜，帶給你徹底的心靈淨化！
……
這麽一篇看似簡單的旅遊廣告，卻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森林女妖？女妖的歌聲？使人產生幻覺？而且這片森林女妖的傳說在僧伽羅人上島之前就有的。傳說他們來到了這片島嶼後，發現這片島嶼渺無人煙。為什麽會島上渺無人煙呢？
難道羅刹國的居民，之前都是在森林裏？如果這樣的推測成立的話，基本上可以證明，羅刹古國是一座隱藏在森林中的城池。僧伽羅人來的時候，以為這裏是無人區，於是在這裏繁衍居住，當他們走進原始森林的時候，才發現了森林的“女妖”。
如果這就是我們要尋找的羅刹國，當年秦始皇為了尋找長生之術來的時候，一定是找到了這片原始森林。大秦真是人才濟濟，為了尋求長生不老之藥也肯花血本。
再往更早推測，當年印度的大王，垂涎羅刹女王的美貌，攻入羅刹國後，被羅刹女王催眠。嚇得離開了這裏，羅刹國有妖怪的事跡便被這位印度大王傳播了出去。
僧伽羅人來的時候，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聽過羅刹女國的傳說，不敢往森林深處去。隨著曆史的發展，後來還是皇家的禁區。斯裏蘭卡後來的王朝，為什麽要禁這片區域呢？他們莫不是看到了什麽？
不管怎樣，事隔兩千多年，很多傳說也都被人口口相傳的過程中有些變了樣子。通過一下午查閱資料，把我眼睛都看花了。
當我深深疏鬆一口氣的時候，發現已經是晚上9點鍾了。連晚飯都沒有顧上吃，也沒有覺得餓的情況下，我在圖書館呆了9個小時。
我這個人就是研究什麽事情，就一心一意做到追根問底的人。本以為尋找羅刹國的線索需要花很多天，沒想到今天下午效率還真高，似乎有一種力量在保佑我，看來那些被催眠的患者們有救了。走出首都圖書館的大門，給付大海打了一個電話：“喂！我找到羅刹國在哪裏了！”
找到的羅刹國的消息，其實又是一係列的傳說，令我沒想到的是，付大海這次沒有進行任何質疑。他連夜組織了探險隊。
估計是目前他辦案子的壓力也很大，鬼來電事件已經發酵成為震驚全國的案子。上級領導早就給他施加了壓力，如果不能盡快破案的話，恐怕要帶著自己的辭職書見上司了。此時此刻，他隻要抓住一點線索，就要試一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