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意意乖,不亂動
烤魚店。
“小心刺。”傅嶼安把一塊魚肉放在溫棠意的盤子裏。
盡管他已經替她挑過刺了,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提醒著她。
“我知道,意意沒有那麽沒用。”溫棠意的聲音軟軟糯糯地,像一個撒嬌的小孩子一樣。
“我知道。”
他的意意是最好的最棒的。
…………
“一會兒你還要回公司嗎?”溫棠意邊吃魚邊問著傅嶼安。
他好像很忙。
“不回了,合同讓許墨送去了別墅,我回去處理。”
傅嶼安跟身旁的小丫頭解釋著。
估計還要忙一會兒,已經很晚了,舍不得這個小丫頭陪他熬夜,隻好等她睡著以後再處理了。
“我是不是……”
“沒有。”
傅嶼安先溫棠意一步開口。
“我還沒說是什麽呢?”
“意意沒有打擾我。”
傅嶼安說了出來。
他的意意隻是柔弱而已,她很聰明的。
她知道自己沒吃飯,所以找了借口,不是他陪她吃飯,而是她陪自己。
溫棠意開心一笑,甜膩細軟地話誇獎著傅嶼安,“你真聰明。”
這丫頭居然沒喊老公。
——————
吃完飯,傅嶼安就帶著溫棠意回了別墅。
車子在別墅停下後,溫棠意已經睡著了。
傅嶼安寵溺一笑,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打開車門抱起了溫棠意,而她仿佛知道抱她的人是傅嶼安一樣,下意識地伸手抱緊了他的脖子。
“老公。”
“意意。”
盡管知道她睡著了,依然下意識地答應著她。
替溫棠意換了睡衣,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意意晚安。”
留下床頭的一盞燈後,傅嶼安就去書房處理今天的工作。
**的溫棠意在傅嶼安轉身的那一刻,秀眉漸漸蹙了起來。
**的人下意識地攥緊了身上的被子,開始呢喃著什麽。
“不要,我讓爸爸給你錢,不要殺我。”
“嗚嗚嗚嗚。”
”意意好怕,不要殺我。”
“閉嘴,再多一說句,我現在就殺了你。”
她害怕的不敢說話,隻好默默地哭泣著。
“我警告你,乖乖的,否則我就割了你的舌頭。”男人拿刀抵在她的臉上警告著她。
“好,我不哭我不哭。”
“意意乖乖的。”
“不要割意意的舌頭。”
…………
突然,溫棠意猛地從**坐了起來。
白嫩的額頭上滿是密密麻麻的細汗,她不停的喘著粗氣,可見剛才的夢境對她來說有多麽的可怕。
她又做夢了,夢到自己被綁架的那一年。
那個男人的臉上有著刀疤,手裏的刀那麽鋒利那麽刺眼,落在她身上的那麽冰涼,就算他沒有劃傷自己,那麽冰涼的感覺,依然讓她曆曆在目。
那個時候的她好絕望,自己會不會死在這裏,可她不想死不想死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那裏了,隻知道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在醫院裏了。
從那以後,這就成了她的噩夢。
時不時就會夢到當年的事情,盡管已經過去了很多年。
就在這時,傅嶼安也推門走了進來。
借著床頭的燈光,看到了溫棠意蒼白的小臉和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幾步上前走到了床邊,連忙拉起她手小聲詢問著,“意意怎麽了?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溫棠意點了點頭撲進了傅嶼安的懷裏,“我又夢到那個夢了,意意好怕。”
即使過去了很多年,她依然心有餘悸。
“對不起,我該陪著你的。”傅嶼安心疼的摸著溫棠意的頭頂,跟她道著歉。
“意意不怪你。”
本來就怪不得他。
“以後不會了。”傅嶼安保證著,不僅是對自己的保證也是對溫棠意的保證。
傅嶼安低聲哄著懷裏的人,讓她不要害怕。
可沒一會兒懷裏的小丫頭就拉了拉他的衣服。
他低頭看著懷裏的人,滿眼柔情,嗓音低啞溫柔地問著她,“怎麽了?”
“剛才出了一身汗,想去洗個澡。”如同小貓一般的聲音傳來,讓傅嶼安的心更是軟得一塌糊塗。
“好,我幫你洗。”
不等懷裏的人同意就把她抱起來走進浴室。
浴室裏。
傅嶼安幫溫棠意洗著澡。
每次幫她洗澡都是一種煎熬。
“你怎麽了,很熱嗎?耳朵這麽紅。”溫棠意伸出濕漉漉的手摸了摸傅嶼安的耳朵。
在溫棠意的手觸碰到傅嶼安耳朵的那一刻,他的身子一怔,一瞬間僵在了那裏。
他握緊毛巾的手一緊,下一秒拉下了溫棠意的手。
“意意乖,不亂動。”
“可你耳朵好紅啊!”
溫棠意一臉認真地說著。
傅嶼安看著溫棠意天真的眼神,無奈歎了一口氣,這丫頭知道不知道她這樣是在引誘他犯罪啊。
就在溫棠意準備再次碰傅嶼安的時候,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乖。”
溫棠意癟了癟嘴一臉的不開心。
“你不愛我了,是不是?”
“沒有。”
傅嶼安耐心地回答著她。
“那你為什麽不讓我碰你。”
“你這樣就是不愛我了。”
“你果然不愛意意了……”
溫棠意低下頭,默默地掉起了小珍珠。
看著女孩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滴進浴缸裏,而他的心仿佛在滴血一般。
他終究還是投降。
“摸吧。”
聽到這兩個字,溫棠意原本傷心的神色頓時變得開心起來。
這一刻他不禁懷疑,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
“老公,你還沒告訴我是不是熱的呀?”
傅嶼安錦江讓自己的氣息變穩,可開口時還是有些顫音,“是熱的。”
“哦。”
“老公……”
“好了,洗好了。”
傅嶼安連忙拿起浴巾把溫棠意包了起來。
外這樣下去,他恐怕真的會把這個小丫頭給……
把她放到**後,傅嶼安就衝進了浴室裏。
“意意,該給你普及一些知識了。”
傅嶼安出來的時候,溫棠意還坐在**等著他。
“在等我?”
溫棠意點了點頭。
“嗯。”
“不敢睡,怕做夢。”
“我陪你。”
傅嶼安拿下手上的毛巾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頭發的水還沒擦幹,一滴滴小水珠順著發絲落下,劃過他的眉骨,下顎線然後落入深灰色的浴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