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蝶飛014怒火噴薄激烈燃燒3為紅包加更四千字

折翼蝶飛 014.怒火噴薄,激烈燃燒(3)(為紅包加更四千字)

“別著急,一會,我就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湊過去,低語如廝喃,與其說赫爾曼是在恐嚇洛傾城,不如說他是在勸慰自己,不要著急,千萬不要著急,等回去了,有的是時間同她耗?

“女人,到時候,千萬別喊痛,否則,我隻會讓你更痛?”

伸手,抬起洛傾城的下巴,赫爾曼直勾勾的望向了她那如清泉般純粹的雙眸,雖然那裏麵此刻正在撲閃著的,是驚慌失措,可是那一抹純真,摻雜著倔強的純真,還當真是越發的撩人了?

倔,事到如今還敢跟他倔,是吧?

好,很好,看他一會兒怎麽大展拳腳的收拾她?可別到時候,哭著喊著跟他求饒?

“你除了會欺負我,還會做什麽??”

痛痛痛?就知道讓她痛?從認識他開始,她到底經受過多少痛,他有沒有合算過??

不怕死的頂撞著,衝動的話語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跳出了口,話音一落,洛傾城就咬住了嘴…

該死?明明知道他在生氣,怎麽就學不乖,硬要倔著脾氣跟他強呢??

可是怎麽辦,無論示弱還是求饒,她都斷斷做不到?她在他的麵前,除了這麽一丁點可憐的尊嚴還能維持,還剩下些什麽呢?

罷了罷了,還是先眼不見為淨的好?免得一會兒又被激的說出些衝動話語,倒黴的還是自己?

深吸一口氣,洛傾城緩緩閉上了眼睛,采取了非不合作的舉措,用這種無聲的態度,抗拒著赫爾曼,也封閉著自己…

額際青筋“突突突”的直跳動著,赫爾曼當真是要氣死了,隱藏在軍裝之下的狂野上下起伏著,磨了磨牙,他猛地將洛傾城的下巴甩向了一邊?

TMD?他先忍著,回去弄死她?

頭,猛地撞到了堅硬的車門上,“咚”的一聲,在靜謐的車廂內變的愈發凸顯了,營造出了一種很是深冷的暴戾效果,很嚇人,開著車,司機都不免一陣心悸…

這麽響,應該很疼吧?可是朵拉小姐,怎麽連吭都沒吭一聲呢?不會暈過去了吧?

她那麽嬌弱,這樣一砸,暈過去也是完全能夠理解的,唉,她也可真是夠慘的呐,清清白白的一個姑娘家,看起來應該是家世很好很有教養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未來的路應該很寬敞,一生都該是順遂平安的,卻偏偏被上將看中了,終日承受著各種非人的折磨,別說是女人了,饒是換成他這種經過大風大浪的大男人,都會扛不住的…

也真是夠難為她的了,竟然跟隨在上將身邊這麽久都沒出什麽大事?

鐵拳,悄然捏起,眼角幾不可聞的往洛傾城的方向掃了去,赫爾曼的心,驀然一揪?

該死?明明惹他生氣的人是她,該發怒的也是他,為什麽才這麽不經意的一撞,心疼的人,卻還是他??

一陣眩暈襲來,洛傾城明明疼的要命,卻一聲也不吭,咬著牙,她伸手去揉自己的後腦,一肚子的火氣,也在頃刻之間噴湧了上來…

這男人總是這樣,脾氣暴躁的要命,一生氣就沒輕沒重的,雖然說她知道他剛才不是故意的,可是,他怎麽就不知道收斂下?萬一她腦後的,是有著尖銳凸起的物體呢?那樣狠命的一撞,不得直接刺穿了她的腦袋??

揉著頭,洛傾城也生氣了,嬌小的身子依舊蜷縮著,窩在角落裏,她一言不發,而赫爾曼,在見到她似乎沒什麽大礙之後,心,悄然放鬆了些,薄唇緊抿,他也一聲不吭,一時之間,相對無言,壓抑,在車廂內,合著幽暗的空氣一起,無聲無息的飄蕩著,有一股暴風雨,在沉默之中醞釀,隻待一個臨界點,就會爆發,如同火山噴發一般,隻此一瞬,卻擁有震懾整座天空的強大威力?

雨夜下,一輛鑲嵌著男人尊貴身份專屬車牌號的梅賽德斯,如蛇一般,在雨地裏蜿蜒穿行著,帶著同它主人一般的幽深冷魅,緩緩駛進了府邸。

“上將,到、到了……”

停下車,硬著頭皮打破了這能嚇死人的沉默,司機連眼睛都不敢亂瞟一下,生怕又看到了赫爾曼那對會吃人的眼睛。

“直接開進左園,把漢克、莫森帶來?”

左、左園??

漢克和……莫森??

然他下就。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顫抖,司機連吱一聲去質疑的勇氣都沒有了,咋舌間,他不得不聽從命令的往左打了個方向,直接向所謂的左園駛了去。

男人的聲音傳進耳中,呼吸一滯,本來還強作鎮定的洛傾城,當真是嚇的連心頭的肉都揪了起來…

在赫爾曼府邸的人,哪個不知道,左園就是一座死宅,據說裏麵死過無數的人,而且都是被赫爾曼的殘暴手段生生折磨至死的?左園在府邸最左角,很偏僻的位置,即使是白天都散發著陰寒的氣息,陰森冷僻,除了赫爾曼,從來沒有人進去過,也沒有人敢進去?

而這,卻並不是最讓洛傾城害怕的,讓她真正膽寒的,是漢克和莫森?因為,它們是兩匹真正的狼?

她隻在無意中見過它們兩個一次,體型很彪悍的兩隻狼,眼睛也得到了赫爾曼的真傳,看誰都像是要呲牙將他撕了?當時,她就嚇的雙腿直發軟,若非有赫爾曼擁著,她早就已經跌地不起了…

那個時候,她還有他護著,可是現在呢,是他主動要帶她去見它們,不,或許應該說,他是想用她去喂它們??

不,她不要?她不要淪為狼齒之下的亡魂,這男人當真就是個惡魔,心理變態的那一種?她要逃,打死她都要逃走?

眸底驚慌盡顯,撲閃似的看向了赫爾曼,見到他那如同冰刀鑿鑿的側臉,洛傾城的心裏怕極了,也徹底慌了,腦子一片空白,她來想都沒想的,顫抖著就將手探向了車門把手…

咬著牙,洛傾城猛地將車門推開,而後,躍著跳了出去?

這個時候,車子還在行進中啊,即使司機的速度比往常要慢,可也終究是在行駛狀態的,她又是一個嬌弱的女子,就那樣跳下去,當真是危險至極,不跌死也得跌傷?

“該死?”

洛傾城的舉措著實太過驚世駭俗,簡直打的赫爾曼猝不及防,一愣,他立刻就低咒出聲…

這死女人,真是愚蠢至極,她如此冒失的往下跳,就不怕摔死嗎?

怔愣隻持續了簡短一秒鍾,大力的一推門,健碩的身軀一傾,赫爾曼緊隨在洛傾城之後躍了出去…

反應極快的抱住了洛傾城,一個利落的翻滾,赫爾曼用自己的身軀,將她牢牢護在了懷中,也真多虧了他手長腳長,更多虧了是他在身旁,否則,換做其他任何人,恐怕都不會有這種靈敏度和反應力的。

赫爾曼保護的極好,洛傾城幾乎毫發無損,心髒,“撲通撲通”的狂亂跳動著,窩在他的堅實胸懷中,她的腦子全然都是空白,一時間,什麽反應都沒有…

她沒反應,可赫爾曼卻是一肚子的火氣和……擔憂?

結實的腹部有力的一彈,立刻起了身,擁著洛傾城,赫爾曼也顧不得現在的狼狽處境,伸手就在她的身上四處摸索著,寬大手掌,幾乎沒有放過任何一寸,將洛傾城上下來回摸了個遍,在確定她當真毫發無損之後,赫爾曼的心,才堪堪放了下來。

“你TMD腦子是不是被撞壞了?就這樣往下跳,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心一鬆,直覺就用惱怒替代了關切,修眉緊緊皺著,赫爾曼衝著洛傾城低吼似咆哮:“你要是真不想活了直接告訴我,我立刻就可以弄死你?”

TNND?真是氣死他了?

是誰說這女人聰明的?在他看來,她簡直就沒有長腦子?這種愚蠢之事也做得出來,真真是想氣死他?

然而,赫爾曼知,隱藏在這一份生氣背後的,是擔心,那是他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感情,太過強烈,他被衝撞的連連招架不住,除了低吼著發泄,別無他法。T7sh。

她跳出去那一刹,他當真是快被她……嚇死了?心髒都停拍了?他都不敢想象,她要是跌傷了,乃至於出了大事,那他該怎麽辦??

怒氣滔天的咆哮著,此刻的赫爾曼雖然看似拒人於千裏之外,然而,他的手卻一直都是緊緊擁著洛傾城的,仿若她是珍寶,而他,誓死守護,哪怕是在他陷入了狂怒之地,他都不會狠心將她丟棄的?

“關你什麽事?反正橫豎都是個死,我還不如自我了結了,也省去了你不少的力氣,不是嗎??”

仰視著赫爾曼,洛傾城也不是個吃素的,頂著被他吼的直發麻的頭皮,她不甘示弱的頂撞著…

“你?”

眸色陰冷無比的盯著洛傾城,完全沒有料到她現在都還這麽倔,磨了磨牙,赫爾曼抱著她霍的起了身…

“滾?給我滾遠一點?敢來吵我,老子要了你的命?”

一腳踹在了車門上,將司機吼了下來,赫爾曼抱著洛傾城回到了後車廂…

許是因為洛傾城剛剛才差點摔死,這一回,赫爾曼將她扔到車座上的動作倒是知道收斂了,不由自主的放輕了些,抿著唇,他極其暴躁的解著扣子,而後,將上衣脫下,往旁邊猛地一甩?

“赫爾曼,你想做什麽??”

男人那精健結實的身軀,在幽暗之中散發出了魅惑的冷芒,心尖直發顫,洛傾城撐著身子不停的往後退去,然而,車廂就這麽一丁點的空間,她退了沒幾步,就已經到了盡頭,背,再度抵上了那堅硬的冰冷車門…

做什麽?

嗬,這話問的倒是越發愚蠢了,他想要做什麽,她會不知道??

“女人,告訴你,我現在很生氣,你最好乖乖的躺在我的身下不要反抗,否則,我絕對?”

薄唇冷冷斜起,赫爾曼低沉的聲音,在車廂內慵懶揚起,卻有著如同撒旦一般勾魂攝魄的力量,震的洛傾城五髒六腑全部都糾在了一起…

“不行?你不能碰我?”

拋卻她才剛懷孕不說,就這男人在上的霸悍和勇猛,即使是處在懷孕安全期,孩子也是會被他給做沒了的?更何況現下他還這般生氣?那後果,簡直不堪想象?

心髒咚咚亂跳,洛傾城搖著頭繼續往後縮去,直恨不得整個都嵌進金屬車門內才甘心。

如果可以的話,她當真隻情願做一個標本,也好過直麵如此狂野的男人。

原來,是她小瞧他了,看他現在的架勢,他以前的生氣簡直都隻是獅子在蘇醒之前的暴躁低哼而已,而今,才是真正的狂肆怒吼?

不行?什麽時候,輪到她說了算了??

“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抗拒我的下場。”

不止逃跑,現在還不讓他碰?看著她不停的往後縮,他渾身的血管都快氣炸了?

伸手抓住洛傾城的腳踝,猛力將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拉,赫爾曼傾身就向她壓了去,許是因為方才軍帽脫落,雨水打濕頭發的緣故,他一向嚴謹的金棕色發絲,此刻略顯淩亂,有水滴停駐其上,在暗色地帶,讓他有一種野姓的狂放…

不出意外的,上方現出了一張臉,一張英挺剛硬的臉,隱在暗黑的夜色中,晦澀不清,隻餘一股由內而外的迫人戾氣,直逼洛傾城的麵頰,夾雜那簡直嗆鼻的陽剛之氣,她頭皮都在發麻。

“不行,你不可以碰我?”

啊的驚叫聲,伸手去推赫爾曼,洛傾城轉身就又要開門跑,卻被他輕鬆擒住,指,順著她的腿部線條,一點一點的往上撫了去。

“嘖,竟然到現在都還想跑?”

指腹灼著洛傾城冰涼的肌膚,赫爾曼陰森森的笑著,忽而,猛地將她壓在了門板上,他從背後傾了過去。

“從你穿上這件衣服開始,我就發誓,一定要讓你穿著被我幹?”

現在,是時候了?

冷笑著,赫爾曼將洛傾城那濕漉漉的裙擺向上一推。

身前貼著冰冷的金屬,身後是男人的精壯身軀,很屈辱的姿勢。

而在他的巨龍抵上自己那一刹,洛傾城渾身一顫,腦子嗡嗡作響,終於,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不,不行,不能再瞞了,她要告訴他,她懷孕了?

“赫爾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