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由自主

電梯裏，白慕的心撲通撲通跳著：“要不要等他？要不要等他？”手指按著27樓的按鍵。十幾秒的時間，白慕糾結了無數遍，最後電梯門自動關上，她早已出了微微的細汗。

“我要淡定，不能太著急。”一邊安撫著自己，電梯也緩緩地上升。到了27樓，拿出鑰匙，居然連手都有些微抖，好不容易才打開了門。白慕不由自主地把臉貼在門上，透過貓眼看著對麵的動靜。

空**的房間，連燈都沒有開，安靜得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大約過了十多分鍾，白慕透過貓眼看到了一身黑色西裝的戚雲黎。由於是背對著她，看不到戚雲黎的表情，但能看出他很疲憊。

隨著對麵房門“咚”的一聲關上，玄關暗鎖的聲音“哢嚓”一聲，白慕才悄悄地把自己的門打開了一個縫隙，側耳傾聽，什麽也聽不見了。

“為什麽隔音這麽好？”白慕有些失落，回到自己客廳打開燈，鞋子隨意一踢，就半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客廳的歐美式裝飾非常高大上，白慕卻沒有一點享受的心思。

“怎麽辦，怎麽辦？他就在我隔壁，好想去找他。”白慕揪心地在沙發上翻滾一圈。又自己安慰自己，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今晚先好好睡一覺，明天不信在電梯裏碰不到他。

起身去往浴室，她要好好地洗個澡，想起第一次幻化人形，她都是**地出現在他麵前，白慕臉上火辣辣的。

“那時怎麽就那麽傻呢？”隻有花灑噴出的水花回應白慕心裏的疑問。洗完澡後換上一套白色的金絲睡衣，她卻半點睡意也沒有。坐在客廳，拿起茶幾上的一個蘋果，邊吃邊看戚雲黎的照片。

用手撫摸照片上的臉龐，忍不住心裏的喜悅，她拿出手機，找到美玉的微信對話框。

“美玉，我今天看到他進門了。”最後還配上一個害羞的笑臉，點擊發送。

不到一分鍾手機就響了，圖標“冷酷美玉”來信。

“這是好的開始，他以後會知道你的用心良苦。”靈魂酒館裏，美玉點擊“小狐狸妖嬈”的對話框發送，為白慕高興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酸。

“嗯嗯，我要睡覺了，今晚肯定會睡得安穩。”白慕拿著手機，邁著愉快的步伐往她臥室走去。

一夜無夢，白慕從來到人間，第一次睡得這麽安穩。早上六點她就起床洗漱，簡單的吃了一塊麵包，穿戴整齊之後，一直悄悄聽著對麵的動作。

戚雲黎每天七點準時起床，八點之前一定會到公司，但白慕都等到七點半了，也不見對麵有任何的反應。打開房門，她索性在電梯口等著，眼看上班就要遲到了，白慕才急忙坐電梯下樓，本來按了一樓，後來又按了負一。

地下停車場，戚雲黎的邁巴赫早已經不見，白慕有些疑惑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他難道六點之前就起床了？還是昨晚我睡得太熟，他離開了，根本就沒有在這裏住呢？”

時間已經不允許讓她再想那麽多，第二天上班她不能遲到。

戚氏企業的頂樓辦公室裏，戚雲黎雙眼布滿血絲，他一夜沒有睡覺，郝影也跟著熬了一夜。

“召集各個部門的經理和主任開會。”揉了揉太陽穴，戚雲黎又喝了一口濃咖啡，和旁邊有些打瞌睡的郝影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