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閻富貴害怕
如果把蟹襖給甩斷,或者把螃蟹給磕壞,那麽新鮮的食材就被毀了,這樣的損失是把閻富貴家全賣了也補不上的。
其實想要螃蟹鬆開鉗子很簡單,隻要把手浸入水中輕敲螃蟹的背部,沒有多久它就會鬆開。
可閻富貴不聽話,張海濤知道講道理行不通,於是決定用嚇唬的方式。
“三大爺,您別再動了,這螃蟹是有毒的!您動得越厲害,毒素在身體裏跑得越快,這樣下去待會就毒發身亡了!”
閻富貴聽到有毒兩個字,嚇得渾身一顫,但他也終於安靜了下來,齜牙咧嘴的忍著疼痛,臉上都出了一層虛汗。
“張……張海濤,你到底要幹什麽?居然把有毒的東西拿過來咬我?我要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得給我償命。”
張海濤冷笑一聲,不屑於和閻富貴一般見識,冷聲說道:”放心吧三大爺,我那裏有解藥,但你接下來得配合我,不然解藥還來不及使用,您就可以去投胎了。“
“配合配合,我一定配合!”閻富貴渾身顫抖著回答道。
一方麵是他因為中毒而害怕。另一方麵也是手真的疼。
“那好,咱們回到水池邊上去,我來教你怎麽讓螃蟹的鉗子鬆開和怎麽解毒。”
就這樣,二人一起又折返了過去。
鄰居們這時候也放鬆了許多,距離二人更近了。
他們把張海濤和閻富貴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也帶著好奇又恐懼的神色看向盆裏的那些東西。
有幾個小孩子想湊上來,卻被大人一巴掌給扇了回去。
“離遠點,這東西有毒知道不知道。”
等到張海濤帶著閻富貴站定,他就立刻向盆裏倒涼水,並且輕敲螃蟹的蟹殼。
冬天的水格外地冰冷,把人的手凍得生疼,閻富貴因為凍僵,感覺手上的疼痛輕了許多。
那螃蟹更是不堪忍受,蟹鉗的力度也逐漸輕了不少。
張海濤看準時機,拽著楊富貴的手猛的向外一抽,就在閻富貴慘叫聲中,把他的手給抽了出來。
那螃蟹還不甘心地想要再夾點什麽,被張海濤又敲了幾下,也變得老實了。
“好了三大爺,您快去解毒吧。”張海濤再次端起盆隨意地說道。
閻富貴看著自己被夾破皮而流血的手,腿忍不住開始顫抖。
他生怕自己會死,用緊張帶著幾分埋怨的語氣問道:
“海濤,我怎麽解毒啊,你不是說你那裏有解藥嗎?”
“你屋子裏也有解藥,那解藥就是毛筆寫字用的墨汁。你隻要喝大概一酒瓶蓋那麽多的墨汁,這毒就能解了。”張海濤哄騙閻富貴說道。
他這是打算給閻富貴一點小的教訓,誰讓他為了占便宜動手動腳呢?
“你說的是真的?隻要喝了墨汁就能好嗎?”閻富貴帶著焦急和疑惑的神色。
“當然了,我騙你幹什麽?你要真的毒發身亡,對我又有什麽好處呢?喝了墨汁你可能會拉肚子,這都是正常反應。醒了三大爺您快去吧。”
說罷,張海濤打算再次離開。
閻富貴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張海濤盆裏的海鮮。
“海濤,你這個東西把我都弄流血了,你……你得補償我。”
再找張海濤要海鮮是不可能的了,就算張海濤肯給,閻富貴也怕這些東西有毒。
但他不打算白白受苦,所以想要借著這個由頭占一些便宜。
張海濤翻了個白眼,直接就走了,一邊走一邊說道:“三大爺,您到底是怎麽被弄的,您還不清楚嗎?總不能我養一條狗,你主動把手伸到嘴裏被他咬了,還找我來碰瓷吧。”
這話引得鄰居們一陣哄笑,也讓閻富貴覺得十分丟臉。
他不甘心地又看了一眼張海濤的背影,急忙轉身回家,打算抓緊時間給自己“解毒”。
原本有一些鄰居抱著和他一樣的心思,想看能不能占著便宜,此刻也全都偃旗息鼓。
帶毒的東西對這個年代的人來說可是威懾力十足,因為社會整體醫療條件就比較差,經常會有人吃錯東西害病而死,所以鄰居們本能的抗拒。
他們也在張海濤背後指指點點。
“張海濤他這是要用來吃嗎?那東西可是帶毒的啊,這要是吃了不得死了?”
“誰知道呢,興趣他有處理的辦法吧。”
“就算有辦法,能不吃也應該不吃啊,這些東西到底是有多好吃,他才能不要命了。”
很快,張海濤就起鍋開始做飯,鄰居們也終於知道這些東西能有多好吃了。
海鮮這種食材,越是新鮮就越應該少放調味料。
鮑魚因為本身沒什麽味道,張海濤還是進行紅燒。
而那帝王蟹和龍蝦,它全部清蒸,並且用係統給的調味料調製了一些醬汁。
海鮮的香氣立刻從張海濤的廚房中飄了出來,即使今天是年夜飯,四合院裏家家戶戶多少都會吃些肉,但張海濤做的飯實在太香了,一下子就把所有的味道全都蓋住了。
“我去,這是什麽,怎麽這麽香,我還從來沒有聞過!”
“這香味兒聞起來有點腥,是不是誰家在燉魚?”
“不是燉魚的味兒,我家今天就要吃魚,這個……應該是張海濤吧,他弄得那螃蟹和龍蝦!”
此時,傻柱正在屋子裏給龍老太太做著飯,其他人則是吃著瓜子聊著天。
傻柱剛剛的壞心情已經緩解了不少,正在製作著一道土豆紅燒肉,一道肥肉片炒白菜和一道地三鮮。
再加上他和一中海的兩個飯盒,分別是蘿卜燒丸子和豬肉燉粉條,簡直比以往過年之時吃的都要豐盛許多。
就在傻柱和一眾人望眼欲穿的時候,他們卻聞到了張海濤這裏傳來的鮮味兒,心情立刻就變得不好了。
聾老太太使勁嗅了幾下,她本身饞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這下更是沒有收住,直接就把口水滴落到了地上。
聾老太太的臉紅了一下,就立刻厚著臉皮用腳踩住自己的口水,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地在地上碾了碾,就急忙問易中海:“中海呀,這是什麽香味?我以前沒聞過呀。”